刘铄眉间紧皱,忍着疼痛,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放她走。”
这时,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李助也收起了金剑;拦在门前的众人也让出了一条路,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琼英只是看着刘铄冷冷的说道:“刘铄,别以为你放了我,我就会领你的情;你让我所受的屈辱,只要我琼英不死,我就还会在回来找你报仇。”说完,琼英转身快步的走出了屋门。
刘铄眉间深锁,看着琼英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他又看了看众人,强忍着疼痛,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没事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一旁的陆谦说道:“主公,你安心休息,我在屋外给你守着。”
刘铄则是对着陆谦摇了摇手,他实在是不想在说话了,这一说话,喉部就痛得难受。
于是,众人离开了房间,并带上了房门。刘铄则吹灭了灯火,又躺在了床榻上,此时的他在也睡不着了;他并不是怕琼英来复仇,而是觉得这屁大点事,琼英居然从蜀中一路追到了汉中,还以杀他作为了生命中的目标。
第二日清晨,刘铄一开门,就听到了一声,“主公。”刘铄一看,没有想到陆谦真的在门前守了一夜。
刘铄则看着陆谦示意了一下喉咙,想告诉他自己不方便说话。
陆谦立即明白了过来,说道:“主公,你且在屋内休息,我这就去给你打水。还有,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抓药,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刘铄点了点头,返回房屋。
不一会,陆谦就给刘铄送来了热水,还有稀粥。刘铄清洗了一下,喝了一点稀粥;可就算是喝稀粥,喉咙也是痛得难受。刘铄没有想到,这琼英出手还真够狠辣的。
随后,刘铄拿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示意给陆谦看。“你在门口守了一夜?真是辛苦你了,你快去休息。”
陆谦看着刘铄写的字,急忙答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刘铄看着陆谦,心想他的能力还算不错,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得到重用,想得到权利,这回长安就提拔他一下。
刘铄随后又写了几个字,“你快去休息吧,一会去谈结盟的事,没什么危险了。”
“诺。”陆谦看了看刘铄写得字,应了一声,可还是说道:“主公,你有什么需要可让人来唤我。”刘铄点了点头,陆谦这才退了出去。
随后,刘铄又喝了一点陆谦送来的汤药,他才领着麾下的李助、花荣,前往了张鲁府邸。
屋内,刘铄看了看,除了张鲁外,阎圃、杨松也在一旁。
张鲁一脸笑意的看着刘说,“公则的手书我看了;退敌的经过,阎圃也跟我说了。这刘璋军能被击退,全赖刘将军的功劳。”
刘铄一笑,没有作答,而是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李助。
“公祺,我家主公身体不适,不能说话,就有我带我家主公,与公祺商讨这结盟之事了。”李助对着张鲁拱手行了一礼。
张鲁微微一愣,看向了刘铄,问道:“刘将军这是怎么了?”就连一旁的阎圃也觉得好奇,这昨日都还是好好的,今日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刘铄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让他们看到了包扎的部位。
张鲁的更加的疑惑了,他看着李助问道:“刘将军,这是?”
李助答道:“昨夜有一名刺客潜入了驿馆内,企图行刺我主;幸好及时发现,我家主公也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刺客!”张鲁听到了李助的话,又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身边的阎圃。阎圃也是疑惑的看向了张鲁。
“汉中城内居然会有刺客,还如此大胆在驿馆行刺刘将军。”张鲁顿了顿,则对着阎圃说道:“阎圃,传令下去,加强驿馆守卫,可不能让刘将军有任何危险。还有,你得好好调查一下,这刺客究竟是何人?”
“诺。”阎圃拱手领命。
“谢公祺日此安排。我主也可安心的住在驿馆内了。”李助一笑,接着说道:“公祺,现在刘璋军已被击退,我家主公已经完成了你提出的要求,这结盟一事应该确定了吧?”
张鲁并没有正面回答李助的话,而是看了看身边的阎圃。这时,阎圃开口说道:“这刘璋军确实是被击退了,可这白水关却丢了,所以我家主公有一个新的要求,只要刘将军能够答应;我主就即刻与刘将军签订盟约。”
刘铄眉间一皱,对身边的李助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张鲁又要提出了什么样过分的要求。
李助则问道“不知公祺提出的是什么要求?”
“我家主公,想在长安传播五斗米教,希望能得到了刘将军的支持。”阎圃看着刘铄一笑,说道:“想来这不算是什么难事吧!”
刘铄听到了这个要求,没有想到张鲁居然要将五斗米教发展到他的长安。一旁的李助面现难色,难以决断,并看向了刘铄。
这时,刘铄强忍着喉咙的疼痛,对着身边的李助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商议,再做答复。”于是,李助将刘铄的意思转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