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到了暗处的刘铄,在也忍不住了,如水泄般排泄着污物,一股恶臭也漫天散开;他的脸上还现出了痛苦难受的表情,忍不住又哇哇的吐了起来。
刘铄稍微觉得缓过来了一点就向着火堆走去。他在想,如此这般难受,是不是因为吃了乌籽菜?他将目光看向了一脸平静的琼英,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
刘铄也觉得不好意思开口问,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过了不久,他的肚子又开始闹腾起来,刘铄又忍不住的跑到了黑暗处。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三四次,把他折腾得双脚发软,两眼失神。
刘铄拖着沉重的双脚走向了火堆旁边,在那跳动的火光下,他明显看到了琼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当他走近的时候,那笑意又消失了,那张脸又变得冰冷平静。
刘铄看着琼英问道,“是不是很好笑?我都拉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一点人情味?我问你,是不是你骗了我,那个乌籽菜根本就不能吃?”
琼英平静的看着刘铄,说道:“那乌籽菜确实能吃,我没有骗你,你也看到我吃了。”刘铄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琼英,觉得她没有说真话。而琼英也没有停,接着说道:“但是不能多吃;如果吃多了就会像你这样,再多的话就会中毒,并有性命之忧。”
当刘铄听到琼英将“但是”说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更加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这东西居然有毒!还会要人性命!刘铄眉头紧皱,瞪大了双眼看着琼英,并大声的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东西不能多吃!”
雄鹰冷冷的回应了刘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你也没有问我。”
此时,刘铄看着琼英那冰冷,毫不在意的眼神显得有些无奈,只能问道:“我现在怎么办?这东西有没有解药?我吃了六个算不算多?”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大夫!你说了你吃了六个,也不算少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也省得我动手了。”琼英将目光从刘铄的身上移开,看向了跳动火焰。
刘铄呆着琼英,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这时他又感到了腹中难受,于是对着琼英说道:“琼英,你要报仇,就痛痛快快的来,干嘛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我;哎呀、哎呀,受不了了。”刘铄面目扭曲,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屁股,急忙转身就向着黑暗的林中跑去,并大声的喊道:“你这样折磨我,要是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而坐在火堆的盘旁的琼英,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夜色越来越深,寒意越来越重,琼英缩身睡在了火堆旁。而刘铄没多久就要往林中跑去一次。如此折腾了一晚上,刘铄已浑身疲软无力,而他的肚子也渐渐不在难受,不在折腾他。刘铄缩在火堆旁,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昏睡中的刘铄再次感到了腹中难受,他又痛苦的醒了过来,刺眼的亮光让他不知道已过了多久。而此时,刘铄已清楚的分辨出腹中的难受,是饥饿的难受,已不再是疼痛的难受了。
刘铄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看了看一旁的琼英,她依旧熟睡在火堆旁,没有任何动静。
刘铄饿得难受,他有气无力的喊道:“琼英,琼英。”琼英没有任何的回应,身体也没有动一下。
刘铄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惊慌,他急忙爬到了琼的身边,用手推了推她,“琼英,琼英。”而这时的琼英只是有气无力,微微弱弱的应了一句,“我的头好痛。”
刘铄嘴角勉强一笑,心想这回轮到你了吧!于是说道:“你也中毒了啊!”
“我头真的好疼!”琼英又重复了一次。
刘铄收起了笑意,试探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触手生温,而且很烫。急忙说道,“啊,你发烧了。”
这时,刘铄眉间一皱,心想在这样的环境下,那里找药?那里请大夫?而且他自己也是拉得浑身无力,双腿疲软。可刘铄看着面色发红,嘴唇干裂,一脸痛苦难受的琼英,还是咬牙爬了起来,将她拖到了树荫下,并将自己有点破损的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穷她的身上。
刘铄这才慢步走到江水边,将自己的内衫撕下了一块在水中搓洗了一下,并完全浸湿又回到琼的身边。刘铄也顾不上干净卫生了,他将破布上的水滴了一些在琼英干裂的嘴唇上,又将布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刘铄咬牙坚持,强忍着饥饿与身体的疲惫,不停的往返于江水边,用浸湿的布为琼英擦脸、擦手,敷额头。
迷迷糊糊的琼英,口中说起了胡话,“刘铄,我要杀了你,我要报仇。”
刘铄皱着眉头,看着琼英说道:“我们到底有多深的仇,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你病成这样还不忘杀我。”
“夫君,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会杀了刘铄的。”
……
这几句话听在了刘铄的耳中,让他胸中十分郁闷难受,他面色微怒的说道:“琼英,你现在病成这样,在你身边照顾的人,可是我啊!”
刘铄眉间紧锁,看着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