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一月初一,新的一年来临了,刘铄在长安又渡过了一年。
这一天,刘铄在公孙胜与魏辅梁的主持下,带领麾下诸将进行了一系列的祭祀,并拜祭了宗庙,祈祷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刘铄祭拜完了宗庙后,心中挂着扈三娘;这几日她都不舒服,让张机看了后,估计她就会在近几日生了。刘铄和诸将交待了一番后,就往自己的府邸而去。
刘铄驱马缓缓行驶在长安城内,他的身边还有项充和一群侍卫保护。刘铄看着脸上布满幸福笑意的百姓,心中也不由的高兴了起来;这都是他和麾下诸将的努力,才使长安城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稳定。不少认识刘铄的百姓,都纷纷围在了他的身边,不停的感激着他的恩德;刘铄的仁德施政才让他们有了如此太平安定的日子。
刘铄和项充,还有一众护卫穿过了闹市,回到了府邸。刘铄将白鹤的缰绳递给了项充,自己疾步走进了大门。
就在刘铄走到庭院中的时候,他晃眼看到了一个婢女,她的身影让刘铄似曾相识,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于是,刘铄停住了脚步,对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打量了一番,突然大声的喊道:“站住!”婢女停住了脚步,身形微微一颤,也可她并未转身。
刘铄见这婢女行为古怪,且又眼熟,便提高了警惕,握紧了剑柄,走向了她,“你转过身来。”说完,刘铄一步步逼近的到了婢女的身后,而婢女也突然转身。
刘铄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只见婢女手中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疾刺向了他的胸前。
刘铄面色一惊,双目圆睁,匆忙间左手一把抓住了婢女的手腕,那锋利的匕首离他的胸口也只有咫尺之距;惊得刘铄倒吸了一口凉气;当他看清楚了婢女的样貌时,吃惊得脱口而出,“琼英,怎么是你!你来我府中做什么?”
“当然是我,前来取你的性命。”琼英冷冷地回应了一句,左手一拳又击打了向了刘铄的胸口。
刘铄右手又一把捏住了琼英的拳头,将她的双手完全制住了,“琼英,我已放了你数次,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你是杀不了我的!”
“你不杀我,是你的事!而我要杀你,就算你放了我十次,百次,我也一样要来杀你!”话音刚落,琼英起脚就踢向了刘铄的裆部。
吓得刘铄松开了琼英的双手,就急忙后退,惊呼道:“你这是要让我断子绝孙啊!真够恨的!”
“听说你的夫人就要生了,这断子绝孙谈不上。”琼英秀眉一扬,疾步一迈,手中的匕首唰唰唰的攻向了刘铄。
这时,府中的侍卫也赶到了,将琼英和刘铄团团围住;项充也手持长剑的赶到了庭院中,他微微一惊,没有想到这琼英又来了,于是急忙喊道:“主公,我来助你。”
刘铄脚步快速移动,身形快速躲闪,一道道寒光在他身边划过;他自信满满的说道:“不必,我能制服她。”
琼英鼻间一哼,手中的匕首挥舞得更快;逼得刘铄拔出了腰间佩剑急忙招架。
铛铛铛的响声不停的在刘铄府中响起,而他一心只想制服琼英,并不想取她的性命。这一时间,琼英也只是有惊无险,她也大概猜出了刘铄的想法,放弃了防守,更加大胆放心的进攻,到逼得刘铄有几分匆忙应对。
听到了兵刃撞击声,还有下人的急报,马云騄手持长剑和扈三娘来到了庭院中,她们看到了夫君刘铄正同一婢女相斗,府中的卫士围在了一旁。
扈三娘看着项充问道:“项统领,这女子是什么人?”
项充面现难色,这琼英和主公的关系,他实难解释,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道:“回主母,她是刺客。”
扈三娘眉间微皱,说道:“既然是刺客,你们怎么不上前相助,速速将她拿下!”
项充微微诺诺的应道:“主公不让,他说他自己能应付。”
扈三娘疑惑的看向了刘铄与琼英,她实难相信自己的夫君是在同一名刺客相斗!一旁的马云騄也看出来了,夫君多次手下留情,不肯伤那女刺客!而那女刺客却是以命相搏,招招拼命!
扈三娘对着马云騄说道:“云騄,夫君不让旁人相助,你去相助。”
马云騄看着扈三娘点了点头,提剑就疾步冲上,一剑攻向了琼英,口中骂道:“泼贱婢,竟敢行刺我夫君!”
刘铄眉间一皱,没有想到自己两个夫人会来,更加没有想到马云騄会出手;只能暗叹自己武艺不济,不能数招间制服琼英,又惹出了一些麻烦。
现在刘铄是骑虎难下,撇开琼英让马云騄一人对战她,这不合适,也说不过去;如果他和马云騄两人合斗琼英,只怕琼英数招内就会有危险。
于是,刘铄故意放慢了攻势,不想琼英被伤到,同时也在寻找机会,能够一招制服她。
一旁的马云騄明显发现了刘铄的异常,她秀眉一竖,手中的剑又快又狠的向着琼英攻去;而手拿匕首的琼英又那里抵挡得住。
十数招后,琼英鼻间一哼,眉间一紧,面现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