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说道:“现在你放心了吧!”
琼英看着刘铄说道:“你说的,喝了酒,就放我走。”说完,琼英就走到了几案边拿起了酒杯,一口饮尽,接着说道:“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刘铄无奈一笑,说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下吗?”
琼英没有给刘铄任何的情面,说道:“你认为我会愿意和仇人待在一起吗?”
刘铄又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说道:“琼英,你暂且抛开仇恨想想,我刘铄也算救你了数次,想让你坐下陪我聊几句都不行吗?我刘铄真是十恶不赦之徒吗?”
琼英看着刘铄眉间一紧,随即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跪坐在了他的对面。
刘铄看着琼英跪坐而下,将自己杯中的酒倒满,也将她杯中的酒倒满,并开始说起来在峡谷中被困的事。也让琼英心中的警惕松懈了几分,仇恨淡去了几分。
琼英想着自己远离了蜀中,一路追杀刘铄寻仇,吃了不少苦,落了不少泪。这新年之际,本该在家人身边,却不想报仇不成,还受制于人,被困长安;心中不觉苦闷起来,一连喝下了数杯。而琼英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润之色,看得刘铄心中不停动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下了几杯,刘铄感到心中一团邪火借着酒意不断上冲,渐渐不可忍耐。刘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身体突然间会了那么强烈的反应,会有那么强烈的需求。可刘铄残存的一丝思智却告诉他,眼前的琼英不能碰,是他万万动不得的人,他咬着牙,扶案起身,说道:“琼英,你走吧!我让陆谦送你出城。”
刘铄起身站起,惊觉身下异常,虽然衣袍宽大不易被人发现,可他终是心虚,又急忙坐下,手扶几面,不停摇着头,并大声的喊道:“陆谦,陆谦……”可奇怪的是,屋外居然没有任何回应。
一旁的琼英双眼朦胧,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脸颊娇红发烫,一直红到耳根,就连那白皙的脖颈也布上了一层红霞。她也感到了身体有一种需求的异样,她用残存的理智,惊慌仇恨的目光看着刘铄,大声的质问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刘铄的体内邪火越来越旺,越来越厉害。当他听到了琼英的话时,他看了几面的酒壶一眼,难道真是这酒有问题!难道是陆谦动了手脚!
可这时,刘铄心中的意志已开始渐渐崩溃,他已不想去质问陆谦。此时的他已被邪火控制,理智淡然无存,更何况他面前的琼英楚楚可人,娇艳欲滴。
刘铄双眼血红,口鼻中喷出了炙热如火的气息,他一把掀翻了身前的几案,就扑向了琼英,将她压制在了身下,贪婪的亲吻着她,并用力去撕扯她的衣物。
琼英用最后的理智使力挣扎,并带着哭颤之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了!”可她的身体却又酥软无力,挣脱不开,让她瞬间融化在了刘铄的身下,并享受着那份愉悦。
屋内,陷入癫狂的两人,犹如暴风雨的海面,波涛汹涌,惊涛骇浪,不停翻滚拍打。
……
风雨之后,药力渐渐褪去,天色也渐渐暗淡。
昏暗的屋子内,恢复理智的刘铄急忙穿好了衣物,他清楚的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琼英,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只是背对着她说道:“琼英,我,我会负责,我会娶你。还有,这酒中到底放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也不是我安排的。”
此时的琼英,秀发散乱,双颊红晕;可她却咬得嘴唇渗血,心中羞愤,眼中两行清泪不断滴下;她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
此时的琼英,多想一剑刺入刘铄的心窝,将他狠狠杀死。可她却又不敢面对这个刚刚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合体之缘的男人。就算她敢战阵杀敌,她敢一路独身追杀刘铄;可现在的她却失去了这份勇气。
琼英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多看刘铄一眼,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人!她起身拉紧了胸口的衣衫,在昏暗的房间中快步走到了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前的卫士和陆谦呆呆的看着琼英,他们对于屋内的风雨,潮水拍打岩石,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不敢阻拦琼英,就这样看着她快步跑了出去。
刘铄也疾步跟上,喊道:“琼英!琼英!”
门前的陆谦则喊了一声,“主公!”
“我一会在跟你算账!”刘铄对着陆谦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就急追着琼英而去。
刘铄追出了大门,在昏暗的街道上已看不到了琼英的身影,他不知道琼英跑向了何方!而这时,一骑快马冲来,马上之人不断喊道:“主公,主公……”
刘铄寻声看去,认出了是项充,只见他翻身下马,急促的说道:“主公,主母要生了,你快回去吧!”
“啊!”刘铄微微一愣,此时的他,心中不知是惊是喜;他对着门前的士卒大声的喊道:“快牵我马来。”士卒则匆忙的跑去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