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铄面色一沉,握紧手中的嗜血枪,双腿一夹白鹤,就在金城内纵马冲杀。他长枪所至之处,惨叫连连,鲜血喷溅、无人能敌。
刘铄身后的马超、赵云、鲁达、武松、晁盖等一众兵马,也是骁勇威武,不断怒喊,杀得韩遂军鬼哭狼嚎,鲜血飞溅,残肢横飞,人头乱滚。越来越多的刘铄军犹如一股怒吼的洪水涌入了金城之中,将挡在面前的一切生灵都无情吞噬。
哭喊声、惨叫声、嘶鸣声不断交织在一起,使金城笼罩在了死亡的阴影之中,平民百姓都躲在家中,紧闭门窗,瑟瑟发抖。
田乐惊慌失措的跑上了城墙,大声的喊道:“主公,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城墙间大声叫喊,指挥兵马抵抗的韩遂突然听到了田乐的叫喊,他看着田乐大声的问道:“你慌什么?”
田乐平静了一下,可他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慌乱,他急忙答道:“主公,不好了,刘铄军已杀入城中了!”
“什么?”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韩遂无比的震惊,内心无比的恐慌。他大声的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进城的?”
田乐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是守在北门的韦康打开了大门,将他们放进来的。”
“韦康!”韩遂的脸上布满了惊怒,他恶狠狠的说道:“韦康这卑鄙小人,我誓杀了他!”
“主公。”一旁的成公英喊住了韩遂,说道:“主公,看来刘铄军是有准而来,金城我们是守不住了,不如突围吧!”
蒋石听到了成公英的建议,如释重负,急忙跟着说道:“主公,成参军说的是,我们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撤退。”韩遂右手捏紧了剑柄,心有不甘,而又愤恨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一旁的田乐急忙说道:“主公,现在东门、南门都有刘铄军的兵马在攻打,北门的韦康也投降了刘铄,唯独西门没有兵马攻打,只怕已布好了埋伏,我们该何处突围?”
“西门就算有埋伏,我就不信我们冲杀不出去。”韩遂冷冷的说道:“田乐,你传令全军兵马西门突围;在通知胡遵也速速撤往西门。”
“诺。”田乐领命,急忙离去。
韩遂又看着阳逵、蒋石说道:“阳逵、蒋石,你二人负责率领五千兵马断后。”
阳逵和蒋石都是微微一愣,心中暗骂,相互看了一眼,可也不能违抗韩遂的命令,只能答道:“诺。”
随后,韩遂与成公英急忙走下了城墙,骑上了战马,率领着南门下的兵马,还有一众亲卫,一路向着西门急奔而去。
金城的街道上陷入了混战,到处都是不断拥挤奔逃的兵马,相互践踏而死者,更是不计其数;而刘铄军则是越战越勇,不断追杀;惊慌失措的韩遂军完全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放眼看去,街道上躺满了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也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刘铄握着手中的嗜血枪,看了看混战的局势,对着身边众人说道:“马超、晁盖、武松,你们三人率兵杀往东门,接应董平;其余人随我杀往南门,接应卢俊义。”
“诺。”
刘铄就率领着赵云、鲁达、韦康向着南门杀去,刘铄也希望这一次能彻底将韩遂实力剿灭。
刘铄一路向着南门杀去,看着混乱的韩遂军不断在街道上向西奔逃,他们犹如一盘散沙,群龙无首。刘铄下令给韦康,让他率军截杀。
此时的韩遂军斗志已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他们的士气也跌至了谷底,完全只知道向西逃窜,放弃了抵抗;根本就不是刘铄军的对手。
刘铄纵马不断前冲,挥舞手中的嗜血枪对着韩遂军的士卒无情挥刺而去,枪锋所至之处必是一声惨叫,有人倒地而亡。同时,一路向南而去的刘铄也吩咐了系统精灵在有限范围内搜索敌将。
鲁达面对着街道上拥挤逃窜的韩遂军,他是越杀越勇,越杀越是兴起;鲁达渐渐离刘铄也是越来越远,跟不上他了。最后,鲁达就直接翻身下马,将手中的六十二斤水磨禅杖舞得虎虎生风,在韩遂军士卒中不断横冲直撞,杀得他们鬼哭狼嚎,鲜血喷溅。
赵云手持亮银龙胆枪,胯下骑着照夜玉狮子,一直紧紧跟随在刘铄的身后,他手中的一把龙胆枪使得也是神出鬼没,无人能敌,连连挑翻马前的敌军士卒。
“敌将韩遂在宿主右前方146米的位置;敌将成公英在宿主右前方139米的位置;请宿主小心。”
刘铄突然听到了系统精灵的提示,心中一阵兴奋,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右前方,看到却是一排房屋;刘铄又仔细用耳朵去听,在杂乱的喊杀声与惨叫声中,确实听到了那房屋后传来了战马的急奔声;刘铄知道韩遂定是向西门逃去了。
于是,刘铄掉转了马头,握紧了手中的嗜血枪,沿着街道就向西面冲杀而去,不断将挡在马前的敌军士卒挑翻,希望能截杀下韩遂。一部分刘铄的亲卫,也急忙催马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赵云也注意到了刘铄的动向,他握紧了手中的龙胆枪,也驱马跟上。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