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杨阜看着韦康问道:“韦都尉,可否说说金城一战之事?金城是如何丢的!韩将军是如何战死的!”
韦康毫不隐瞒,从收到了尹奉、姜叙、赵昂的劝降书说起;也说了在眉县一战时,他同赵昂被刘铄军擒获,又放了的事;同时也说了他打开了北门,放进了刘铄军,才让刘铄顺利的占据了金城,击败了韩遂。
韦康继续说道:“我此次回来,就是想说服父亲和各位太守放弃抵抗,归顺刘将军,让凉州百姓和众将士免于战火。”
“你即为逆贼刘铄做说客,那也等同叛逆!”杨阜的目光中有了几分阴冷,看着韦端说道:“韦州牧,还不下令将此逆贼拿下。”
韦端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紧紧的,看着杨阜说道:“不错,是该将逆贼拿下。”说完,韦端就将手中的酒杯摔向了地面并大声的喊道:“来人啊,将逆贼拿下!”
哗哗哗,早已暗藏府中的两百甲士在毋丘兴与王密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并堵住了屋门,有三十余人随着毋丘兴和王密进入了厅室之内。
韦康看着这突然冲出的甲士,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有些认为,父亲是不是真的想将他拿下!而这些甲士却不是围向他,而是围到了杨阜、苏则等人的身边。
同时,杨阜、苏则、和鸾、赵衢等人都手按腰间剑柄,起身看着身边的甲士。
杨阜则看着韦端说道:“韦州牧,你这是何意?”
韦端拔出佩剑,看着杨阜说道:“我已决定归顺刘将军,你们如还执迷不悟的话,我只能将你们拿下了。”
唰唰唰,杨阜、苏则、和鸾、赵衢、庞恭、杨岳都拔出了佩剑,警惕着周围的甲士。
这时,杨阜大声的喊道:“韦端谋逆作乱,尔等还不速速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惨叫之声连连响起,两百名甲士就自相残杀起来,整个厅室内瞬间乱成了一片;毋丘兴也被身边的王密砍到了一剑。
“王密,你出卖我们!”毋丘兴愤恨的看着王密,将手中的剑也挥砍向了他,二人就斗在了一起。
铛铛铛的兵刃撞击声不停的响起,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韦端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手下的王密会出卖了他们。
而杨阜提剑也已大步冲到了韦端的面前,就将手中的剑挥砍向了韦端。
“父亲小心!”韦康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大步冲向了杨阜。
韦端听到了叫喊声,当他反应过来,想挥剑招架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白光一闪,鲜血飞溅,韦端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父亲。”韦康双眼血红,怒眉倒竖,挥剑在手,就快步冲向了杨阜,并挥剑砍向了他。愤怒的韦诞也疾步上前,首先查看了父亲韦端的伤势。
倒在血泊中的韦端看着韦诞,用微弱的声音喊道:“快逃,快逃,快……”
“父亲,父亲……”
这时,无论韦诞在怎么喊,韦端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了。文弱的韦诞愤恨的看着杨阜,大叫一声,“杨阜,我要杀了你!”他就提剑攻向了杨阜。
杨阜则奋力招架着韦康与韦诞的攻势;而一旁的赵衢、杨岳也提剑在手,快步冲上,协助杨阜应对韦康、韦诞。
这时,整个府邸中不断传出了喊杀声与惨叫声,府内的婢女和下人则吓得惊叫不已,纷纷躲藏;府内的卫士,也不断冲杀向了这厅室之中。
而府邸外,张进、黄华也率兵冲杀而来,团团围住了韦府,并不断屠杀府内的卫士、下人、婢女。听到了喊杀声的马麟急忙拔剑在手,冲向了打斗的厅室。
受伤的毋丘兴,渐渐挡不住王密了;他手下的一百甲士也是越战越少,府中卫士也被斩杀了不少;他则大声的喊道:“元将,仲将,快走!”
韦康和韦诞那里肯放过杀父仇人杨阜,奈何赵衢与杨岳上前相助,让他们无法杀死杨阜;而韦诞的左臂也被杨岳砍中了一剑。
马麟冲到了大厅门口,看到了一地的尸体,还有清一色的甲士在相互残杀。他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分不清谁好谁坏!只是挥剑乱砍,就往厅内冲去。
马麟冲进了厅室之内,看到了韦康和韦诞正被三人夹击,而韦诞也受伤了;他大叫一声,“韦康,我来助你。”就提剑大步逼上,挥砍向了赵衢。
这时,韦康独自面对杨阜是轻松了许多,可他的弟弟韦诞却不是杨岳的对手;厅内毋丘兴也已抵挡不住了王密,一旁的甲士也不断围向了毋丘兴。
韦康心一横,说道:“仲将,我们撤。”韦康一剑逼开了杨岳,就护着韦诞撤退;马麟在也一旁挥剑抵挡,护住了他们的一侧。
杨阜大声的喊道:“拿下逆贼韦康、韦诞、毋丘兴者,重赏。”听到了喊声,甲士都纷纷围杀向了他们。
韦康、韦诞、马麟、毋丘兴合在了一处,抵挡身边的甲士;而毋丘兴率领的甲士也只有二十余人了。府邸外,还有黄华、张进率领的兵马;此时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