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准备了一番后,董平、晁盖、武松、赵平就率领着九千兵马向武威而去,留下了姜隐在揟次县,严控城门,不能走漏任何消息。
董平一众人等,趁着夜色来到了武威城南门外,并隐藏了大军,又暗中分了三千步卒,分别赶往了东、西、北门,各守一千士卒,严防有敌军逃出,通风报信。
董平、晁盖、武松、赵平四人驱马来到了南门下,董平则让赵平到城门下喊话,“开门,块快开门!”
城墙上的士卒听到了城外的喊声,则从女墙探头望下,借着跳动的火光,看到了四名骑兵,则大声的问道:“城外什么人?”
赵平大声回应道:“我乃庞太守麾下百夫长,奉命赶回来传令。”
士卒问道:“可有文书、令牌?”
赵平回应道:“出来的急,未曾讨要。”
士卒还是警惕的回应道:“这天色已晚,城门已闭,你们还是天明后在进城传令吧。”
“让我天明进城也没有什么?只怕耽误了阵前的大事,你我都担当不起。”
士卒沉默了一会后,大声的问道:“传什么令?”
“军中医匠不足,阵前的兄弟都急需救治,所以特命我连夜赶回,召集城中懂得医术之人,赶到阵前救治受伤的兄弟。”赵平又对着城墙上的士卒喊道:“兄弟,你我都是当兵的,你就愿意看着阵前的兄弟得不到救治而死去吗?”
这句话让士卒动容了几分,他说道:“等等,我去汇报一下。”
“好,有劳兄弟了。”赵平回应了一句,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紧张;对着身边的董平小声的说道:“董将军,我表现的还可以吧。”
董平一笑,说道:“表现的不错;只要拿下武威,我一定好好为你记上一功。”
没过多久,城门打开了,一队士卒打着火把站在了城门前,说道:“你们快进来吧。”
董平、晁盖、武松、赵平就驱马来到城门下,赵平抱拳说道:“我代阵前受伤的兄弟谢过了。”
守城的军士说道:“我们都是……。”
这名军士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跳动的火光下寒光一闪,董平手中的长枪就贯穿了他的脖颈,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窟窿。
军士双目圆瞪,面现痛苦,双手紧紧的按住了脖颈间的创口,可鲜血依旧在不停的冒出,顺着他的手臂不停滴落地面;这名军士也身体无力,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武松手中的钢刀一挥,又是咚的一声闷响,鲜血从一具无头的躯体脖颈间喷洒而出,那双目圆睁的人头滚落到了一旁,无头的躯体也瘫软的倒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流淌了一地,尸体的手指还在不断微微抖动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旁的守城士卒呆若木鸡,不知发生了何事。
董平怒眉一扬,大喊一声:“杀!”手中的双枪就无情的挥刺而出,眼前的两名士卒就被他刺死枪下,温热的鲜血也随着拔枪的那一刻,喷溅而出。
一旁的武松也毫不手软,眨眼间他又快速挥刀剁翻了两人;晁盖也将手中的浑铁长枪挥刺而出,迅速刺死了一人;赵平也是手持长枪,刺死了一人。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打破了寂静的黑夜,一旁的士卒从惊恐中回过了神,撒腿就跑,并大声的喊道:“敌人突袭了,敌人……”到嘴边的话还没有喊完,武松一刀就砍下了他的人头。董平、晁盖也纵马追上,手起枪落,又连收数人。
铛铛铛……,鸣金声在城墙上急促的响了起来,守城的士卒开始不断的大喊:“敌人突袭,敌人突袭……”
喊叫声与鸣金声将城门附近熟睡的士卒们一一惊醒,他们都纷纷握紧了武器跑到了城门下,看到了一地的尸体,还有不断挥舞兵刃的董平、武松、晁盖、赵平。
此时,敌军士卒不及细想,都纷纷大喊,握紧手中的兵刃就冲杀向了董平、武松四人。
城外的步卒听到了鸣金声与喊杀声,他们就快步从黑暗的夜色中冲向了南门;在东门、西门、北门的步卒也严加防守,绝不放出一人。
南门一带响起了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也将附近熟睡的百姓从梦中惊醒,他们急忙紧闭了门窗,手持棍棒短刀的躲在屋中,紧张的注视着屋门。
骁勇威武的董平、武松、晁盖各率一路兵马分别杀向了东门、西门、北门,则将南门交给了赵平控制。
守城的兵马根本不是董平、武松、晁盖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才有两千守军;他们所到之处,敌军士卒被杀得纷纷溃逃、跪地求饶。
不到两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威武也被董平控制了,想冲出城外报信的骑兵也被早已安排好的步卒拦截了下来。武威被占据的消息也完全被控制住,没有传出。
董平从降兵的口中得知了杨阜杀死州牧韦端,并将韦康、韦诞、毋丘兴,还有马麟关在大牢内,准备将他们押送许昌,交与曹操。
随后,董平让晁盖与武松严守城门,则带着赵平前往了大牢。放出了马麟、韦康、韦诞、毋丘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