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听着杨岳口中的阵阵辱骂之词,渐渐恼怒,也奋力舞枪与杨岳斗在了一起。只见乱军中,他二人马蹄交错,枪影不断,互有攻防,一时半刻间只怕难以分出胜负。
一旁的和鸾也不断挥刀砍死了数名围杀而上的刘铄军士卒。他看到杨岳与姜叙久斗不下,于是也拍马舞刀与杨岳一起合围姜叙。黄华与张进则率兵不停与截杀的刘铄军奋战,想要杀出一条逃生的血路。
卢俊义手中的麒麟金枪不断连连挥刺,将马前的敌军不断刺死;他突然于乱军中看到了两员敌将正合围姜叙。于是,卢俊义面色一沉,握紧手中的麒麟金枪,就纵马直冲而去,口中大喊道:“卢俊义在此,敌将休要猖狂。”
纵马冲杀而出的卢俊义全身金光闪闪,犹如一天神战将;他借着座下麒麟兽的强劲冲击力,将手中的麒麟金枪对着杨岳破绽大开的后背疾刺而去。金光一闪,鲜血飞溅,卢俊义手中的麒麟金枪一击就贯穿了杨岳的身体。
杨岳面部扭曲,不停抽搐;他低头一看,只见一鲜血淋漓的枪头从他的前胸贯穿而出。随即那枪头又快速一收,杨岳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双目圆睁的坠落马下,没了动静。
一旁的和鸾也被这图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姜叙的压力也瞬间消逝不见了。他立即用手中的长枪对着和鸾奋力横扫而出,啪的一声闷响,和鸾面现痛苦之声,身体顺着力道的方向一晃,就摔落下马。
姜叙手中的长枪也指向了摔落马下的和鸾,说道:“和鸾,你还是投降吧!”和鸾只能愤恨的看着姜叙,放弃了抵抗,一旁的士卒也立马上前将他制服。
正在不断拼杀的张进与黄华看到了杨岳阵亡,和鸾被擒。于是,张进握紧了手中的马槊,大叫一声:“主公!”就纵马直冲染上,想要救回和鸾。黄华眉间一皱,也只能挺枪纵马紧随而上。
卢俊义和姜叙都注意到了冲杀而来的张进和黄华,姜叙则说道:“卢将军,如可以就留他们一条性命。或许还能为主公所用。”
卢俊义握紧了手中的麒麟金枪,双目紧盯着冲杀而来的张进与黄华,说道:“好,那我就依伯奕的意思。且看我如何生擒此二人。”话音刚落,卢俊义一声爆喝,就纵马挺枪迎向了张进、黄华二人。
张进看着一身金甲,仪表威严的卢俊义,心中也有了几分怯意;可他还是大叫了一声,壮壮了胆气,并用双手握紧了马槊就向着卢俊义直刺而去。
卢俊义看着那锋利的枪头向着他直刺而来,看他眼中却毫无惧意。卢俊义身子微微一偏,就避开了那直刺而来的马槊,顺势用左手一把抓住了枪杆;看着张进大吼一声,并奋力一扯,就将他摔落了马下,连滚了数圈,摔得他嗷嗷直叫,又被刘铄军的士卒迅速制服。
紧随而上的黄华,先见杨岳阵亡,和鸾被擒;这时又见卢俊义一合间就制服了张进,而一旁的刘铄军又势大凶猛;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是绝对冲不出山谷了;他也绝对斗不过卢俊义于是。
黄华看着卢俊义又向他冲来,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急忙勒住了战马,大声的喊道:“我愿降!”就翻身下马,丢弃了手中的长枪,跪伏在地上。
一旁的敌军士卒也看到了杨岳阵亡,和鸾、张进被擒;黄华跪地乞降。于是,也有人人跟着放弃了抵抗,丢下手中兵刃,并跪伏在地,乞求投降。
黄华的跪降,不止影响到了他周边的士卒,也渐渐扩散而开,让慌乱逃窜,士气低迷,斗志奔溃的敌军看到了生的希望,他们也成片的跪伏在地。
卢俊义看着跪地的黄华和一众敌军,他勒停了战马,并制止了麾下的兵马的杀戮。看着一众跪地的敌军说道:“你等愿降,就将手中兵刃的放在地上,跪在原地不许动。”卢俊义随后又吩咐了麾下的士卒,准备进入跪地敌军中收缴兵器。
随后一路追杀的刘铄、花荣、鲁达,也看到了成片跪伏在地的敌军。刘铄立即大声的喊道:“全军停止前进。”队伍止住了奔袭,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山谷中成片跪伏的敌军兵马。
这时,跪伏的敌军中有胆大者喊道:“刘将军,我们愿降。”这一声喊出,立即周围的敌军士卒也跟着喊道:“刘将军,我们愿降。”这声音也在山谷中不停的回荡。
刘铄看着这些降兵,知道镇守凉州需要他们,开疆扩土也需要他们。于是,刘铄对身边的花荣说道:“花荣,你负责率兵收缴他们的兵刃。”
“诺。”花荣拱手林命。
刘铄又对鲁达说道:“鲁达,命你带着一队兵马,穿过这群降兵,与前面的卢俊义取得联系。”
“诺。”鲁达拱手领命。
随后,刘铄握紧手中的嗜血枪,带着一队兵马警惕的看着降兵,只要他们有何异动,刘铄就会率兵直冲而上。
花荣率兵则开始收缴降兵的兵刃;鲁达则目露凶光,提着手中六十二斤水磨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