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兄弟痛快喝酒,管那女人作甚。”鲁达还是生性豪爽,看着身边的赵云、武松说道:“二位兄弟,你们说是已不是?”
武松应道:“二哥说的是。”一旁的赵云也跟着应了一声。
一旁的李逵插口说道:“俺和你们一块去喝!”
鲁达应道:“李逵兄弟也是豪爽之人,与俺们同去便是。”
一旁的宋江急忙喊道:“铁牛,不可多饮。”
李逵答道:“知道了,哥哥。”
刘铄看着他们,心中也记挂着妻女,于是也不在多说。而是向陈文昭介绍了宋江与李逵,并让陈文昭给宋江、李逵安排了自己的居所。
刘铄则返回了自己府邸。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仆从、婢女们正不停的忙着打扫,看到了他进来都急忙退避到了路旁。
刘铄看着一旁的婢女问道:“夫人呢?”
“在屋里。”
刘铄快步回到了屋中,看到了数月未见的扈三娘,还有正在抱着女儿刘静的马云騄。她二人也看到了刘铄,急忙喊道:“夫君。”
“二位夫人辛苦了。”刘铄疾步上前,并看了看马云騄正抱着的女儿,并将她接到了怀中抱着,笑着说道:“想不到数月未见,静儿都那么大了。”才说完,小刘静就大哭了起来。
“静儿乖,静儿乖……”刘铄抱着不断哭着的女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一旁的扈三娘接过了女儿,说道:“静儿不哭,娘在。”小刘静就停止了哭泣。
一旁的马云騄笑着说道:“夫君一去就是数月,这静儿定是认生,过几日就好了。”
刘铄听了马云騄的话,也觉得自己离开的太久了,确实有些亏欠女儿和扈三娘了。
“夫君,你看她像谁?”马云騄用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刘静的小脸。
“自然是像三娘一样漂亮了。”刘铄看向了扈三娘,眼中充满了柔情。
马云騄说道:“我觉得静儿的眼睛特别像扈姐姐,其他的就比较像夫君你了。”刘铄一笑,在屋内不断与他们闲聊开来。
长安城内,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热闹。鲁达同赵云、武松、林冲、李逵一道来到了西市的酒铺。
酒保见到林冲,笑脸相迎,急忙说道:“林将军,快里边请。”
“给我们来五壶,在来几个小菜。”林冲对着酒保说完,在店中寻了一空桌,众人坐下闲聊了起来。
不一会,酒保也将酒和小菜送到了他们的面前,笑着说道:“林将军,你们慢用,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吩咐。”
“好,你去吧。”林冲对酒保挥了挥手。
五人一面喝酒一面闲聊,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店外的街道上一阵哄乱,还伴有女子哭啼之声。
鲁达眉间一皱,看着正在门口看热闹的酒保喊道:“酒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酒保一看,虽不识得鲁达,可他却是同林冲一道而来的,也不敢怠慢,急忙跑了过来说道:“西市的郑屠正在带人讨账,抓人呢。”
武松问道:“讨账、抓人?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那郑屠是何人?”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那金老汉身体虚弱多病,无法劳作;而他父女二人又需要吃喝用度,最后用尽了钱财,还将居住的屋舍抵押给了西市的屠夫郑屠。”酒保听到了外面的哭喊声更大,偏头看了一眼外面,接着说道:“这时,那郑屠正带人上门讨账,说金翠莲不能还钱给他,就得做他的夫人,用于抵账。”
鲁达想起了他初入长安遇到的金翠莲,于是一拍桌面,起身吼道:“主公治下,岂能容如此恶霸强抢民女!”说完,就大步走出酒铺。一旁的武松、李逵也是怒眉竖起,紧跟而出。
赵云看着林冲说道:“三哥,我们也出去看看。”
“让开!”鲁达挤过了人群,看到了两名男子正拉扯一年轻女子,而地上躺着一老者,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翠莲……,翠莲……。”
“爹,爹……”女子不断的奋力挣扎,眼中落泪,口中不断哀求喊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鲁达怒眉一竖,大步迈出,犹如铁钳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一名男子的手腕,大声吼道:“放开她!”
“哎呀,哎呀……”男子面现痛苦之色,松开了抓着金翠莲的手,并看向了凶神恶煞的鲁达。另一男子也受到了惊吓,急忙松开手。
金翠莲看了一眼鲁达就急忙跑到了金老汉的身边,将他扶起,口中不断的说道:“爹,你还好吗?”
郑屠看着鲁达,也露出了一脸的凶相,上前说道:“你是何人,敢管大爷的事!”
酒兴大起的鲁达看着嚣张跋扈的郑屠,大吼道:“俺就让你记住俺是谁!”说完,将抓住的男子奋力一甩,就将他摔倒在了地上,哇哇大叫;又提起了砵大的拳头,一拳重重轰击在了郑屠的面门。打得他满脸鲜血,鼻梁塌陷,眼含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