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江裕走的是极端路线,要么随便到只要填饱肚子就行,要么要求菜品必须色香味俱全。
今天,显然是倾向于后者。
庆德楼
“江爷,好久不来了,快快里面请!”
店里的小二老远就看见了江裕这张熟面孔,赶紧向老板通风报信去了。这可是块大肥肉,必须留在自家店里宰才是。
老板得了信,手里的银子也不数了,通通往抽屉一丢,锁上锁。半路上就把江裕“劫”到了自家酒楼。
半推半就的,江裕就跟着进去了,反正这家店的菜色也不差。
“江爷,您看看,今天来点什么?”
江裕只要吃高兴了,打起赏来跟个暴发户似的,弄得店里的小二都没了招呼其他客人的心思,盼着这好差事能落到自己头上。
但,肥水哪能流外人田,老板把儿子喊来,亲自招待江裕。
“清蒸大宅蟹、卤猪蹄、同肠烧肉。”江裕看都不看飞快的报出菜名,“对了,再来一壶姜茶。”螃蟹寒气重,爱好美食的同时也不忘养生。
“行咧!那……”小老板笑得贼兮兮的,低声问道:“要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着?”
被这么一问,江裕算了算,确实好多时日没让小兄弟开开荤了,便同意了这个提议,“行吧,那就还是珠儿吧!”
“好好好,那您稍等会,我这就把珠儿喊来!”
说起这珠儿,碰见了江裕也算是祖上积德。原先不过是个洗碗妹,长得也就跟清秀挂的上边,却偏偏能入了江裕的眼。
按照这位爷的说法那就是:摸着舒服,不膈手。
菜上齐,佳人也缓缓而来。
“江公子!”哪怕两人已经是有了肌肤之亲,每每见到江裕,珠儿总是忍不住紧张害羞,手都不知往哪放好,人也不机灵,只会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一点都不会来事。
“来!”拍拍旁边的椅子,指了指还冒着热气的螃蟹,江裕道:“好珠儿,快来帮我拆蟹!”
珠儿的外貌并不出众,但一双手确实好看,也是奇了怪了,明明不是富贵人家出生,这双手更是整日泡在皂水里,却依旧指若削葱根。
只要这双手活动起来,一个动作就能拨动了你心底那根柔软的弦,只能眼、身、心无一不是在享受。更何况,拆蟹这样繁杂的事,一经她的手,入口的蟹肉都觉得更要鲜甜上几分。
“江、江公子,好了!”不过是一会的功夫,珠儿便把几只蟹都拆得干干净净,肉归肉,蟹黄蟹膏则在另一个小碟子里,擦去碟沿边的残留后整齐码放在江裕跟前。
蟹黄色泽鲜艳、蟹膏丰腴、蟹肉雪白鲜嫩,色彩的搭配刺激着人垂涎欲滴。
此情此景,若是自己动手,则少了些许趣味。
“喂我!”江裕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珠儿,猛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头枕在一双柔软上,嗅着似有似无的淡淡清香,浑身的骨头跟酥了一样。
“江公子!”珠儿羞得不行,一只纤纤玉指抵在他的胸口,娇嗔道:“快快坐好些,这样让我如何喂嘛!”
“一见你除了那一处,全身都软的很。”江裕凑近,不怀好意的说道:“得我的好珠儿吻我一记,才起得来身。”
“就爱逗我,我才不依你呢!”毕竟是做过多日的“夫妻”,江裕的喜好珠儿也摸清一二,说罢,捻起一丝蟹肉放在香舌上,“你若不吃,我便把它们都吃进自己肚子里去!”
这下,连人带蟹,一并吃个满足。
“小可怜,下次再来看你!”
江裕从不在烟花场所留宿,办完事再累,都要回自己的住处睡。今日没有饮酒,温存过后歇了一小会儿就不打算再逗留了。
珠儿伺候着他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环上他的腰,乖巧道:“我会乖,乖乖的在这儿等你,你若是空了,有时间的话,就来看我一眼。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我每天都会想你,每天都会梦见你。”柔声细语的诉说着情思。
江裕不语,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中再也不见之前的柔情。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和谁,欢愉过后总是心里空唠唠的,他一直在寻找可以填满内心的人,也渴求一份长相厮守,可寻寻觅觅,却始终找不到那样一个人。
一个做过以后,愿意睡在她旁边的人。
“早些歇息吧!”
走得,没有一丝留恋。
“江、江公子!”正想走,老板面露难色的拦住他,偷偷指了指柱子背后的一桌,“那两位说,帐,算在您头上!”
哟呵,这濉溪城还有敢占他便宜的?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呵呵!”见着人,江裕干笑两声,直觉浑身不自在,“你们,你们怎么也在这啊?”
“怎么,只允许你出来逍遥快活,不容许我们吃个饭?”
陶老爷夫妇来回赶路,踏进店里的时候正巧是看见江裕进了包房。本打算凑个热闹,待看见之后有位姑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