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白月溪这边思来想去,却是没有一个法子可行,突然,她灵光乍现,从石头上蹦下来,绕着山门走了一圈,回头向着福禄神秘一笑。
“福禄,我之前听过这样的一个说法,许多的仙灵阻滞唯与污浊相克,此番,倒是可以印证一二。”
福禄有些犯懵,“可此时去哪找污浊之物呢?”
“这个好说。”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福禄的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不确定的侧目看着小主子,哭腔道:“小主子,您确定这件事做完老奴还有命再服侍小主子吗?”
“没事没事,不就撒泡尿,这也是闯山门势必要一试的方法嘛,要不我自己来。”说着就作势要解裤腰带。
琉璃球那头,中年男子正喝着水,听了这话后,一口水不及下咽,一点没浪费的呛进了气管,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琉璃球,眼睛甚是哀怨的看向师弟,而后者却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摆弄他的盆栽,悠悠的丢了句话给他:“要是去晚了,怕是她真的该尿了。”
话音落,桌前一阵风旋过,凳上的人已经消失的无踪影,转瞬出现在琉璃球的彼端。
当是时,舍身为主的福禄正在宽裤腰带,却被突然出现的男子一惊,当场坐倒在地。中年男子暗暗松了口气,索性来的及时,他轻咳一声。
“咳,仙门重地,怎容汝等放肆。”
白月溪将来者打量一番,笑了笑说,“怎是放肆,既然是阻滞,我等想想办法自然是应当的,门前又没有写不可如此。”
中年男子眉角抽了抽,其实他自知白家的这个丫头势必要入昆仑的,山门阻滞不过就是吓一吓她她知道,昆仑不比她自个的家,容不得她放肆,没想到他还真的就小看了她,不准放肆她也狠狠的放肆了一回。
“来者可是巫奇神宫白月溪?”他强压下心中的火气。
白月溪微微一礼,“正是。”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昆仑弟子,你且入山,一月后与新晋弟子一同接受洗礼,还有你。。。”话说着,手指向福禄,思考片刻说:“你便住在外院吧。”扔下这番话,中年男子一个转身腾云而去,不消一会,门里的石级上跑下一名弟子,引着两位入了山门。
仙山自有结界,不仅是一个屏障,同时也是一个障眼,方才从山外向里看,无非就是比别处更郁郁葱葱些,更仙风道骨些,可真的入了山门才晓得这昆仑山的壮阔,连绵起伏的山脉间有云梯相连,浮岛之于半空之中,引泉入地,飞流直下的震撼叫她止不住的啧啧称奇。
山中殿堂最多的怕就是石级,拾级而上,入眼广阔的殿前广场,弟子列队整齐划一,连出的每一拳,踢得每一脚都是那样的规整,队伍浩荡,却不现杂乱,可见昆仑修炼之严谨。
因修道弟子不允许携带随从,故福禄被安排到了外院,弟子将白月溪引入了内院,领了腰牌,安排了厢房,安顿稳妥后,才将她一路引到了一处殿门前。
她驻足抬头看了眼牌匾,“宁和”二字写的刚正端直人不由的肃然起敬,其实,她自知偶有不靠谱,虽连她自己都不知这个自知是从哪里知道的,但靠谱的时候还是多些,就比如现在,她就很靠谱,她感觉自己确实应当在一个如此刚正端直的地方提高一下自己的修养品行,可又一个世事难料,正当她满怀憧憬之情的推门而内时,眼前一幕却叫她咋舌。
只见一体态盈润的少妇,柳眉凤眼,一双水瞳似秋水般盈盈弱弱,红纱披肩遮不住丰胸柔臂,被他圈在胸前的男子,面目涨红,却不敢直视那高耸的物件,吱呀一声,门大开,白月溪呆愣的站在门口,就看那男子猛地转过头来,两条红色的液体自鼻孔悠悠的流了下来,两颊更加的赤红,而坐在他身上的那个美艳少妇却一点不受干扰,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眸。
引路的弟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向着美少妇恭敬的说道:“泉瀛师尊,此乃新晋弟子,扈罗尊者着弟子代问师尊,将其插入宁和殿,受师尊点拨可行?”
白月溪似当头一棒,急忙喊道:“不可行。”她才不要跟着这么个浪荡师父,如此她还怎么成为一个刚正端直的人。
“哦。。。”美少妇从男子身上站起来,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饶有趣味,“不可行?原本我也觉得不可行,可是。。。我现在又觉得可行了。”说着,盈盈润润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原以为扑鼻而来会是那让她作呕的脂粉味,没想到,却是阵淡淡的药香,她有些抓狂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却也是这么的一安定,就错过了拒绝的大好时机,待她反应过来,引路的弟子早就颠颠的跑去回话了。
风骚的师尊将她瞧了会,转身便不再理会她,指着墙根对着方才被她调戏的男弟子淡道:“你。。不通过。”
那个男弟子满面赤红的低下头,讪讪地向着墙根走去,待他走过去,白月溪才惊觉墙根处却是站了慢慢一排的人,其中还有几个女弟子,目测,面容皆红润。
风骚师尊行至课位的最后排,此时只一人尚还坐在座位上,却貌似如坐针毡般的紧张,果不其然,他也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