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早就说那是一个大麻烦,看看吧,闺女在我们昆仑死的不明不白,她老爹倒是还哄得住,她那老娘,是真真的要人命啊,你这掌门还在这躲清闲,赶紧着去振振场面吧。”
掌门大人抬眸瞅了他一眼,问道:“今日是第几日了?”
扈罗尊者被他问的愣了愣,掰了掰手指,道:“整七日了。”
只见掌门大人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
“师兄先行一步,我马上就到。”
扈罗尊者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冷肃的面上终于多了点喜色,乐呵的出了寝殿。
掌门大人站起身,自她身上穿了过去,几日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被他穿来穿去,正目送他走到门口,却见他幽幽的回头望着她,薄唇轻启。
“还不跟上来。”
白月溪吸了吸鼻子,默默的向身后看了一眼,又幽幽的将脑袋转了回来,呵呵两声,右手在身前比划出两个手指,嘴角一咧,道:“瞧瞧,这是几?”
“。。。。。。”
白月溪跟在掌门身边,偷偷瞥了他好几次,心中将几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除了晚上偷偷爬上掌门大人的床、偷偷看他洗澡澡、偷偷看他换衣服,好似也没什么出格的事。。。
“掌门大人,我错了。”
掌门大人回头瞧着匍匐在地的白月溪,笑意在眼底晕开。
“不过,您放心,您洗澡的时候,我都尽量捂着眼睛了,躺你边上,也绝对没有做越矩之事,我发誓。”尾音落,她一派凛然的抬手将鼻血一抹,义正言辞的看向掌门。
只见掌门一张俊颜越来越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彼此彼此。”
顿时傻住的白月溪,脑海中忽现自己几日来的不拘小节,狂放画面,面上油然映上一抹绯红。
看着已经走远的某人,她的牙齿咬得咯吱响。
齐凌峰上已经乱做了一团,魔族公主,也就是白月溪的老娘,已经哭成了泪人,指着白辞帝君一通乱骂,白辞帝君蹲在墙脚,连声叹气。
白月溪与掌门大人赶到的时候,泉瀛正在宽慰墙角的白辞帝君,见掌门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白辞帝君瞧着掌门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
“肖歌,你说。。。”说到这,他的话顿了顿,向着旁边瞧了一眼,拉着他向着那个墙角走去,白月溪心想她老爹这是有多爱那个墙角啊,更加了解老爹的喜好,她移着小碎步靠了过去,可是掌门大人的一个眼色,她自觉的又移了回来。
“承陌这家伙又找不见人,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小女有没有可能魂不附体,可是要说这魂不附体,为何我就寻不到一丝她精魂的所在呢?”
肖歌拍怕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急。站起身来,来到白月溪的身体旁。
魔族公主已经停止了哭泣,看着他如此的架势,满怀希望的向后退了几退,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白月溪溜达到肖歌身边,趴在水晶棺上看着下方的自己,悠然道:“可惜了了,白瞎了这么具好身体,还没用上几。。。”“天”字还没有落下音,白月溪只感觉有股子力量在牵引着她,脑袋一晕,顿时天旋地转。
“溪儿,溪儿,你醒了,你真的醒了。”魔族公主的声音在头顶盘旋,她睁开眼睛望着那一个个抻着脑袋瞧着她的人,一时有些没反应上来。
白月溪猛地从棺里坐了起来,回头看向肖歌,此时他正满含笑意的接受着大家的感谢,被冷落的某人自己从棺里爬了出来。
魔族公主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这时,门外一团黑雾袭来,再睁开眼睛时,一个身穿黑衣,面容有些惊悚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溪儿。”惊悚男在看到白月溪的时候明显柔了很多,但在白月溪的眼中他依然有些可怕。
她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惊悚男面上有些失落,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
“哥,别吓着溪儿,她刚醒,你怎么来了?”
惊悚男看向魔族公主。
“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她这是怎么了?”
白辞帝君反应快,正愁舅舅外甥见了面露了破绽,如此倒是歪打正着。
“大舅子有所不知,这次溪儿有惊无险捡回一条性命,可是难免这儿。”他用手指了指脑袋,小声道:“怕是有些损伤,索性身在昆仑,有肖歌看护,假以时日必当痊愈。”
魔君迟疑的看了看肖歌,不情愿的拱了拱手。
肖歌点头示意。
毕竟是魔君,在昆仑也不便久留,简单的留下几句话后,又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
夜深人静,喧嚣了几日的齐凌峰终于安静了下来。
白月溪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观赏月色,却正对上院中独自小酌的便宜师父的眼睛。师父勾勾手指,白月溪颠颠的跑了出去。
“师父,一个人喝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