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翁一直想要它做坐骑,曾与我承诺,那日我要是来寻鼎了,就帮他把这饕餮收服了。”
“坐骑?”白月溪想到那家伙满身的凸起,呵呵笑了两声:“仙翁就是仙翁,品味真是。。。与众不同啊。”
回到神仙郡,这边肖歌还踩在云上,那边,泉瀛气冲冲御剑而来。
“肖歌,月溪呢?你把月溪带去哪里了?”
“师父,师父,我在这里。”苦于变成了一枚玉佩,即便是喊破了喉咙,泉瀛也是听不到的。
“月溪?你自己的徒弟自己没看好,反倒来问我,我又怎会知道。”
说完拍掉他揪住其衣襟的手,负手走进了殿里。
“师父。。。”白月溪感觉现在的师父好可怜,“肖歌,你欺负我师父,那就是欺负我,有本事把我变回来我们单挑。”
肖歌轻笑一声。
“勇气可嘉,不过,我可不想接受你的挑战。”
“无赖。”左右也是要听他摆布的,某人愤恨的闭上了嘴巴,她要禁声抗议,抗议。
肖歌将装有饕餮的瓶子给了仙翁,仙翁欢喜的两眼放光,之后很豪爽的就把那只他奉为宝物的鼎给了肖歌,后者捏了一个咒,将鼎缩小后揣进了衣兜里,满载而归的欲要打道回府,不想这泉瀛压根就不相信他方才的说辞,在殿前将他拦住。
“肖歌,你这个人我自来也没有看懂过,魔尊也好,夜神也罢,必是在谋算着一盘大棋,你的城府至深,淌是用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的话,那必是在将她推至无底的深渊,虽然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是当日你弃她而去之时,可曾想过这个被你骗的彻底的丫头她的会是怎样的惩罚,九重天上的寒铁牢笼,寒骨噬魂,时时被风刀若利刃般的划破肌肤,无白昼无黑夜,一个女孩子就这般独自待在黑暗之中,那时的她想的会是什么?我猜,那个不争气的心里想的念得还是你肖歌,就是这样的一个傻丫头,你忍心再骗她一次吗?”
肖歌的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神情莫名的说道:“你很在乎她?”
泉瀛怔了怔:“我是她的师父,自然是在乎的。”
肖歌看了他好一会,叹了一声,好似在自言自语道:“当初我将她交给你终究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擦身而过之际,他顿住脚步,望着那湛蓝如洗的晴空,幽幽的说道:“她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
御剑腾空,泉瀛负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云——白若棉絮,风——清冽若泉,某人盘腿坐在一团云朵上,并没有恢复原身的欢喜。
肖歌总说她的师父是个闷葫芦,可是方才他的那番话听在她的耳朵中真真是情真意切,太感动了~~
一旁低眉瞧着她的肖歌抿抿嘴唇,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在为你师父打抱不平,你不是要单挑吗?本神从了你便是。”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低头瞧着自己一身月白色的男人衣袍,一股子闷气蹭的一下又冒了出来。
“肖歌,虽说我技艺不精,但也知道这幻化之术,好歹你给我变一套女人的衣服,实在不行,男人的也是可以的,但起码合身一点啊,你瞧瞧我这样子。”说着站起来,还差点被前襟给绊倒。
“这什么鬼,什么鬼?”她幽怨的看着他。
后者摸摸鼻子,将她打量一番,笑着说:“出门在外,就不要那么多的讲究了,我的衣服那也不是什么人都穿得的,将就将就吧。”
白月溪呵呵两声:“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肖歌摇头:“你我本不应言谢,不过要实在想谢,我倒是也承得起你这声谢的。”
“。。。。。。”
魔界的地界上,连云彩都弥散着一种讶异的气息,魔宫外,魔众已经恭迎在外,待他们落地,那震天的呼声将白月溪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向着他的身后缩了缩。
“月溪?”魔君见到她欢喜的将她拉到身边。
“舅——舅。”她倒是还忘了,这魔族地界上还有亲戚呢。
“你。。。”他扯着她身上那宽大的衣服,打量了许久,“这衣服?”
白月溪瞧瞧周围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心道淌是被他们知道这是肖歌的衣服,那铁定是要想入非非的,灵机一动,爽朗的一笑,说道:“舅舅有所不知,这是时下的款式,你外甥女的品味自是要引领时尚潮流的,别声张,低调,低调。”
魔君了然的点头,暗暗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般大家风范,确有我魔家优良传统,好,好。”
肖歌在一旁憋着笑,见白月溪瞪他,轻咳一声,抬步走入了魔宫。
这魔宫自外面怎么看怎么阴森,不过进到里面却是眼前一亮,入眼的一片金碧辉煌,昆仑难得稀罕的琉璃球,在这个地方却是镶的到处都是,怎一个阔绰,简直是叫人惊掉了下巴。
“舅舅,舅舅,你这么有钱啊?”她小手不停的扣着墙上的琉璃球,砸吧着嘴,笑的无比欢畅,转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