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云外的清晨仙雾缭绕,鲜花朵朵五彩斑斓,精灵们环绕其上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幽静的小院里仙侍在石桌上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屋门敞开,魔君舅舅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对面房门同时开启,妖君神清气爽的与他打了个照面。
“舅舅早啊。”受白月溪的影响,魔君嫣然已经成了整个虚空的舅舅。
“早啊,小月溪还没起吗?往日这个时候她可是第一个坐在那吃早餐的。”
“让她睡会吧,这孩子也累着呢。”帝君夫人望了一眼白月溪的房间,感叹一句,余光瞄了眼清清爽爽的妖君,却是更是顺眼了。
大家入座吃起了早餐,承陌自房间出来,向外瞄了一眼,帝君招呼他,却见他松了一口气般欣然的也入了座。
正吃着,白月溪自外面回来了。
帝君夫人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问,旁边的承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撒丫子就跑。
白月溪不明分说便在后面追,边追边喊:“承陌,你站住,我不打你。”。。。。。“我他妈的不打死你。”
“月溪,你冷静点,听我说,我也是为你着想啊,哎呦喂。”
两人你追我赶绕着饭桌跑,其他人虽不知缘由,但瞧着这大清早的两人如此精力旺盛,倒是也跟着精神许多。
帝君夫人瞄了眼妖君,又看看疯跑着的白月溪心中暗暗着急,这丫头也不知收敛收敛,如此日后怎嫁的出去唉。
妖君正喝着一杯清茶,帝君夫人凑了过来。
“夫人有事?”妖君不动声色的向一边挪了挪,问道。
帝君夫人舔着笑,说道:“论起辈分来,我也当喊你一声贤侄的,你不会感觉唐突吧。”
妖君嘴角扯了扯,虽说这辈分也不知是怎么个论的,但年龄来说的话,倒是也真不唐突。
“不唐突,自是不唐突,叫晚辈秦若便好。”
“秦若贤侄,不知你家中可有妻儿?”她如此开门见山,旁边听耳朵的帝君底下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裙。
秦若怔了怔,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摇头。
“尚未婚配,更无子嗣。”
帝君夫人按捺着一颗激动的小心脏,又问:“那可曾有过妾氏?”
秦若的笑僵了僵,但碍于面子也不便发作,摇头。
“也不曾。”
帝君夫人猛一拍大腿,似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却又接着问:“那你可有爱慕的人了?淌是没有,可否告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
话说到这个地步,秦若心中已经了然,他瞥了眼跑的满脸通红的白月溪,笑着道:“晚辈现今虽还没有爱慕的人,但是却是希望日后的妻子是那种温柔娴静之人,晚辈不喜聒噪。”
方才还笑的似朵花的夫人霎时蔫了,帝君在一旁轻咳一声,却听他幽幽的又说了句:“不过这开朗活泼一点却是也可爱。”
蔫了的花立时又支棱了起来。
“对对对,确是这么个理,你想啊,我们自来就比凡人寿命长,自是生活中热闹一些才不至于了无生趣。你再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
话音刚落,白月溪一在旁边坐了下来。瞄了一眼,自桌上拿了个茶杯一饮而尽,砸吧了两下嘴巴,却见斯文青年满含笑意道:“魔尊喝的可是在下的茶。”
白月溪舔了舔嘴唇,蒙圈的将茶杯向他那边推了推,嘴角一咧,道:“抱歉,抱歉。”
秦若笑着摇头:“无妨。”
雨娥与巴昂进了院里,奔着白月溪而去。
“月溪,你师父一早就回昆仑了,瞧着脸色不好,你可知是怎么了?”
白月溪眼锋往墙角一扫,承陌嘿嘿一笑赶忙又躲了起来。
“出来久了,心系宁和殿的弟子也是情理之中的。”
雨娥想了想也是便没有再问下去,白月溪暗暗松了一口气,淌是被旁人知道昨晚的事,那师父他老人家的脸面问题可就真成问题了。
旁边没人的时候,承陌小声问道:“昨晚你们。。。”说着视线下移,却是被她一个眼锋,赶紧着收回目光。
“昨日明明说好的事情,怎么转而就变了?”泉瀛猜的不错,昨日他俩的对话确实是说给他听的,只是不是针对谁,而是让他放松警惕,如此这般,没有庇护的扈罗才会乖乖的喝下第二杯酒——最是要命的酒。
“我还不是怕你猜测有误,淌是对于你敬的酒他很爽快的一口闷下去的话,我们的计划可就是尚未实施就失败了,那样岂不是就太便宜他了,所以双保险,我第一杯酒也放上,就算计划失败,那好歹也惩治了他。”
“可是喝下酒的是泉瀛。”她咬牙切齿道。
“春宵一刻,他小子还得感谢我呢。”说完,见她脸色不好赶紧着闭了嘴巴。
却是嘴欠的又问了一句:“他不会真把你怎么样了吧?”
白月溪顿感猪一样的队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冷静,杀生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