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梭,百年时光稍纵即逝,昆仑掌门丢了新娘,这个话题持续了百年依旧热度不减。
且更让人不解的是,这婚没结成也就罢了,却反倒成了仇人,但凡与虚空有所牵扯,必是不得提起昆仑二字,淌是非要提起,那也必是不能提肖歌二字,所以,各种猜测丛出不穷。
而更让人唏嘘的还当属虚空的那位,大抵是受了刺激过重,急需心灵上的抚慰,竟在后宫中豢养起了无数的美少年,个个丰神俊朗,堪称绝色,而她终日沉迷酒色,不理世事,荒淫的实在让人咋舌。
只是,无论虚空中那位如何的作,昆仑的这位都默不作声,如此更是肯定了大家的猜想,女人的疯癫多半是因为男人负心惹得祸,不过倘若是负心,可这百年间不要说什么绯闻了,神尊大人身边连个异性都少见,所以,两位尊神的感情嫣然成了百年难得化解的谜团,牵动着无数热衷八卦的心,其中当以原老仙君最是记挂,恨不得一天往绮罗峰跑十趟,可是即便是跑上一百趟,肖歌依旧只字不提,恬淡的好似归隐了的老者,远离尘俗,倒是比他更像是在养老。
幽静的小院,某人晒着太阳吃着葡萄,这样的宁静好似已经从她的生活中跳脱了,今日难得偷闲,惬意啊。。。舒服啊。。。
忽闻一阵脚步声,她眼睛猛地睁开,翻身就要下榻,却听一个声音自头顶传来。
“急什么,是我。”秦若推门而入,看她如此,笑着说道。
白月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向外张望了一眼,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几个臭小子找到这来了。”说着,爬上榻,拽下一颗葡萄扔进了嘴里。
边吃边抱怨:“你们妖族的男人是不是都啰嗦的厉害,小九还好,毕竟年岁还小,每日只要有好吃的,那是屁颠屁颠的你让他往东他从不往西,最要命的是小五小六,好不容易把一二三打发出去任了个远职,他俩又闲不住了,你说闲不住你们去干点别的呀,好家伙,每天两只眼睛就只管盯着我,这里做的不对了,那里说的不好了,昨日吃多了,今日吃少了。。。你看我黑眼圈了没,他妈的,我都要神经衰弱了。”悔恨啊,毁的肠子都青了,该死的肖歌,害她伤情,伤情就伤情吧,结果给自己找了这么多麻烦回来,结果颓废没颓成,反倒被逼无奈每日琴棋书画、修身养性,观澜古今,颓成她这样的实在难找。
秦若一声笑没忍住,被她扫了一眼,轻咳一声,道:“还不是你自己找的。硬是要办什么选美,还美其名曰美要从娃娃抓起,所以啊,这些娃娃们能长成今日这般势头,你功劳颇深啊。”
说到这,她更是耷拉了脑袋,当时她怎么就那么跟自己过不去呢,九个娃娃啊,想想就恐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她还记得她老娘见到她蓬头垢面一手领着几个,后面跟着几个,背上还背着一个的时候泪眼婆娑说的话,她说:“孩子啊,我可怜的孩子啊,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呀,要是这么急迫想当娘,咱们自己生一个呀。”
往事不可追忆,忆了都是泪啊~~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他轻叹一声,那晚她伤心欲绝的样子还如昨日般历历在目,即便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是他知道,她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能打开这个结的只有一个人。
“下个月天帝天寿,你还是不参加吗?”百年来,她就没有出过虚空。
“有舅舅和你去就可以了,我就不去了。”她敛下眼眸,时间并没有让她的伤口愈合,反而积郁成疾。
“你。。。”他想说逃避不是办法,可是想了想又没有说出口,那样的伤可不是说好便好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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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陌低头喝了一口茶,悄悄看了一眼对面的肖歌,时光永远眷恋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好似比以前更沉静了些。
“你就不想问问她过得怎么样?”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百年来,他背着月溪来昆仑,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一句关于她的事情他感觉很是不解,曾经他也为她鸣过不平,逼他心急,他还不惜传出她于后宫豢养美少年的的言论,可是纵然如此,他依旧闲云野鹤,事不关己。
“你来这,她知道吗?”他淡淡的睨了她一眼。
承陌摸摸鼻子,他的身份自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之后就开始变得尴尬,毕竟他也是肖歌的人。
“我想她是知道的,不过,她从来没有过问过。”不过想想上次被派任了一个苦差,指不定就是这丫头公报私仇。
“好好看顾她。”他的话语简短,可是却胜过了千言万语,承陌欣慰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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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时光并没有享受太久,小五小六两个就寻着气味将她带回了舅舅耗用巨资为她修建的宫殿中,大抵又练了两个时辰的书法与丹青,这才放过她,此时已经入了夜,秦若让她清净,特意将几个家伙支走,宫中霎时安静了下来。
沿着连廊,她下到了地下,这里有个酒窖,舅舅的好酒都藏在里面,随便选了一个坛子,抱着去了后院中。
后院中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