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知道他修为不浅，这股气息甚至压的汝晴有的喘不过气，但她仍然镇定，如实答道：“大师好眼力。不错，汝晴并非人类。汝晴命苦，三年前被人散去魂魄，受尽欺辱，不得已之下，才变作一只魅。说来也巧，当时，还是千年将汝晴从玉中救了出来，不然，汝晴至今还被困在玉中。”

“贫僧说的不是这个。”觉空转过身来，直直盯着夏汝晴的眼睛，凛然之意骤增：“施主若只是一只魅，无害人之心，贫僧绝对不会为难。上次在青石村时，贫僧就已然发现施主身上不寻常之处，施主自称只是一只魅，可为何身上会有魔气？况且，你来京城的这段日子，京城奇事频发，贫僧追查之下发现，每件奇事发生附近，总会有施主身影，难道，则一切都是巧合？”觉空将佛杖重重捶地，厉声问：“你和魔界到底有什么关系？”

夏汝晴闻言僵了一僵，忽地又嫣然一笑，月光下她眼波流转，娇娇柔柔的说道：“大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哦。汝晴身世确实不清，曾是世间一缕孤魂，好不容易凝了形，成了魅，却被大师诬陷是魔。大师，你可知道，魔，可是三界皆伐，如此大的罪名，汝晴自问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去承担。我可是千年放出来的，她最清楚我的底细，不信，大师可以去问她。再说，大师说那些事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如果你有证据，我心甘情愿被你收服，绝无二话。不过大师要是想干些莫须有的事，我想，净因寺还指不定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你说呢？觉空大师？”

月光下的觉空目光凌厉，不似往日谦和有礼，如冰如雪一样犀利的劈向她，说：“无论施主来京城所为何种目的，贫僧烦请施主记住一样，莫伤无辜。否则，无论施主是妖是魅是魔，无论是否有证据，贫僧自会替天行道，绝不留情。”

“哼，那我等着大师。”夏汝晴退了一步，微微屈身行了一礼，连别都没道就转身离去。走到亭子阶梯时，她又停下，手扶着石柱，回头看着月光下那个不复往日神态的觉空，问：“大师平日里捉妖，也是如此急切吗？竟然连是非都没弄清，就跑过来质问汝晴，想必，是怕汝晴伤害大师什么重要之人吧。”

她盯着那个身影，盈盈笑了起来：“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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