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师兄带我于此,便是品尝佳酿?”她眼含笑意如同那盛开的梅花一般,带着淡淡桀骜,却透着点点俏皮。
执忧手持着一杯美酒,醇香过鼻便知此为仙品。
甘以手指一闪,一座棋盘便出现在执忧面前,棋盘通透无暇,散发着光晕。格局清晰明朗,边纹便是上古四神兽。可谓栩栩如生,若是不知,还以为四兽会从其中跳脱而出呢!
“生死棋盘!”执忧放下手中酒杯,眼里疑惑不知甘以将这上古神器拿出所谓何意?
甘以似乎早就料到她的神色会如此,抬起修长的手指,拾起一枚玲珑棋子落于之上。顿时棋盘点出淡淡光芒。
“难道……师兄想让师妹对弈?”她说着便也拾起一枚黑子。甘以笑笑“老六还得靠师妹来解救了!”
“什么?”执忧有些没懂他的意思,转而一想便笑意浮上心头不由大笑出声。
“莫不是六师兄被困于此棋盘之中吧?”似乎是带着确定的语气。怪不得北渊久久未现身,她还以为他定是寻得了好去处早就逍遥快活去了。没成想……
甘以瞧着执忧思索和顿悟,定也是明白了。他依旧淡然的下着棋局“谁叫老六日前同我打赌,输的嘛!自然要付出点代价喽!”执忧看着对面的温润君子顿时间变成腹黑之人,不过也早已习惯了。所以说万不可被表象所惑呀!、
顿时间不知怎的,发现周围的气温都降了些温度似的,她微微拢拢衣襟,只能保佑六师兄还好吧!再说,谁人不知在这天下下棋对于甘以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对于北渊来说那就是天边云彩,摸不得准,也懂不了棋子含义。
不过能如此引诱北渊答应的赌注,想必也定是甘以酿得的好酒。
“那……不知六师兄什么时候……”执忧颇有些忍俊不禁,她猜这北渊也不会叫自己亏多了去吧!
甘以笑着摇摇头,落下一枚白子“那小子不知是好运还是怎的?期限便是师妹你的出关之日!想来离此也不过半月!”
执忧微微一怔,这……未免料得也忒准了些吧!要说是掌门师兄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可是北渊……
纵然如此,执忧还是不得不佩服她那六师兄一把,无念无欲,只求逍遥尘世。这样的人也才能真正活得舒心自由。
不知这盘棋下了多久,转眼便可以瞥见夕阳渐渐也快要落下。光辉挥洒的身上,不觉却有些暖洋洋的。
执忧落下最后一枚黑子,脸上的轻松更显。“师兄,我赢了!”她指指整盘棋局,真是妙,妙,妙。可用峰回路转来形容来得贴切。
话说,两个时辰之前她也同甘以赌了一局。这赌注嘛!便也是北渊。若是她赢了甘以就将北渊立刻放出,并且赠其两坛好酒。若是她输了的话,北渊被困期限可由甘以自由加减。不过好在她终究是险胜了。不过其中的放水咱就不提了。
殊不知在这棋盘之中正是另一番景象
混沌之极,暗黑无边,瞧着一位蓝衣男子正仰躺困睡,丝毫不见烦闷之色。
不过最为耀眼的便是他周围伫立凶悍的神兽石雕。个个眼睛散发着戾气,若是常人见了估计早就吓晕过去了。
当然这石雕可不是普通的石雕,因为里面的魂魄也正是四大神兽的魂魄。若是这石雕一破,那就不知会发生怎样的祸端。
睡梦中的北渊不知梦到些什么,嘴角略微的弧度倒是给他俊秀的脸庞多了份孩童的调皮。
隐约之间,似乎听到了谁的召唤,北渊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似乎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原来当初他到此地之时,直接睡了过去,若是让他数数自己睡了多久,估计他自己也不大清楚了。
“谁?谁刚才唤我?”他理理自己睡得褶皱的衣衫,看着周围的广际,连个影子都没有。要不是他有良好的心理,早被逼疯了。
“师兄似乎在这过得还挺逍遥的嘛!”
一阵空灵的声音也不知从哪发出的,但总归这声音的主人他还是认识的。
马上带着郁闷的表情转化为意料之中的笑意“哈哈!师妹你都不知,这些日子师兄在这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你看,师兄我都瘦了!”带着打趣的意味,这也就是北渊的性子。
“师兄,你这性子,师妹岂会不知。好了,若是你再不出来,师妹都不敢保证五师兄会将你禁锢多久?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说到此,北渊倒是有些慌了,连忙用尽全力逃出这生死棋盘。要知道甘以那个家伙说不定要真将他困在此处,多年不见天日啊!
“真是好酒!老五的手艺真是越发见长啊!”北渊一逃出棋盘,便盯上了桌子上的美酒。对此执忧只能幸好的认为。在北渊出来之前,甘以就将旁的酒窖的掩盖上了。
甘以的笑意一直未减,倒是颇有些习惯了的神色。“我就说应该让他在棋盘里多待些日子,不然那酒瘾犯了,喝个十坛八坛的,在哪睡死过去都无人可知!”这话明显带着一丝嘲笑故而也是说与北渊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