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皇帝这时候倒是真正的疑惑了,不过为治病怎么扯到其他事情上面了。
执忧看懂他的所想便继续说道“皇上可以仔细回忆一下,这几日有什么特殊的人,或者奇怪的人来过这里?您若不说出来,草民实在难以找出其中答案”
听着执忧所言,皇帝便立刻回想,既然她能道出泪儿的真正病情,想必可能真的有法子。
“这几日,除了侍候的人,也就今晨只有一位仙长来过此处。”
“仙长?”想必就是她听闻的苍梧仙人吧!
转而又多加思索了一番“那便是对了!”
执忧在心里一番推测也终究得出了两个事实,其一便是“刚才草民诊脉,那姑娘的确是如刚才草民所说,但是她好像被人施过法术,将她的意识催眠。进而即便那姑娘就算是想苏醒,都不行!”
“你是说泪儿被人下了术法,让她的昏迷之态直接陷入长眠?”皇帝似乎还不信,声音带着怀疑。但是执忧还是准确的点头。
“你不是一名大夫吗?怎么会懂得法术?”皇帝突然眯着眼睛,看着执忧,对她充满了怀疑。但是还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一分相信。
执忧当然没有慌乱,倒是一旁的时澜有些想要反驳。
“皇上可以不信,但是草民所说皆是事实,不过最后草民还要提醒皇上一句。今晨那个自称为仙长的人。想必也是假冒的,皇上若是不想皇宫出事,还是早些将其逐出宫去,以免祸患。”
她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反正她所好奇的事,已经明了。
“等等!”待执忧刚跨出两步,那皇帝便出言道。
“你可有法子医治泪儿?”他的语气由刚才的威严变得带有一丝软弱。执忧不想骗他,虽然床榻上的女子与她无关。但为仙者终究是慈悲为怀,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执忧微微的点头,让皇帝眼里出现点点星光。
这时候宫殿外跑进一个公公,看他的脸色红晕,应该是跑得急了。
“启……启禀皇上,今晨的那位仙人不知所踪,而且……而且刚才守卫来报说隐约看见一个黑衣人从仙人所局的宫殿逃出。且十分不真实!”
“你说什么?”皇帝此刻尤为震惊,转而又想,然后再回头看着执忧。且见她似乎也在思考。
“那黑衣人是不是带着面具?”时澜突然出口,执忧当然知晓他为何如此问。若是,那么一切就连上了。
那小公公有些紧张,头冒虚汗,此刻更是怕皇帝怪罪于他。“这……这小的也没看见啊!皇上恕罪,恕罪!”他连忙磕头道。
“皇上,不知今日你同哪位口中的仙人相处之后,身体可有什么异样?”执忧突然发问,在起初见他之时,她便感觉他身上气虚似乎有些羸弱。
皇帝见此一问,细想今晨所发生的一切,这麽一说到着实觉得有些奇怪。
“好像,越发疲惫,老是想睡觉,一直出现幻觉。看人也是迷迷糊糊的”他这般老实回答,执忧微微点头。
“姑娘,你点头这是什么意思?”那首领公公颇为不解,难道皇上有危险。
她淡淡道“不必担忧,皇上最近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那所谓的仙人,我估计应该是妖人。所以皇上日后还需多加谨慎,切勿轻信谗言。”
皇帝觉着执忧有所隐瞒,但还是点点头,此刻最为首要的便是只好泪儿。
“泪儿的病就交给你了,朕只给你三日期限,若是泪儿没有在三日内苏醒。你们二人还是好好呆在皇宫,至于最后什么结果,朕也说不得准。!”
他说完,回望了床上的女子,便甩袖而去。顿时间整个流水阁少了一半的人,呼吸都觉着顺畅了。
时澜见他们走完以后,方才踱步于执忧的身边。“姐姐你在担心什么?”他看着她深锁的眉头,不由担心道。难道她没有办法在规定期限之内治好床上的那位女子吗?
执忧望了他一眼“自古以来,君主的魂魄从来是极其珍贵的。一个皇帝的魂魄可以抵得上数万人的了。”
执忧轻轻袒露一句话,足足将时澜吓在原地。
顿时间忘记了丝毫,后来才傻傻的问道
“姐姐的意思是说,那个所谓的仙人其实是想要取边南皇帝的魂魄?”他努力将自己的声音盖到最小。
执忧未语,但是那漂亮的额间花纹表示了它的猜疑和困惑。
“只能说,他还很幸运,只有一日还造就不了什么麻烦。”她轻轻开口,颇有些无力。
时澜点点头,他又细想“若是如此,那……那个所谓的仙人很可能同玄山上面的是一伙的。或者他就是一个人!既然如此,边南皇,遭遇如此,那……其他皇帝……”时澜没有说下去。这也正是执忧所担心的。
“这个倒是暂时不用担心,皇帝的身边岂能轻易靠近。真命天子,乃是早就注定的。你以为皇帝的名号身份所拥有的东西都是虚的吗?”
这么一说时澜暂时便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