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豆子实在忍不住咳嗽几声,执忧才回神看她。
头发已经全部披在后面,这件鹅黄衣裙衬了她白皙的皮肤,刚好罗裙是不沾地的。穿在她身上多了些许俏皮和阳光。
“怎麽样啊!姐姐,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差劲吧!……”她展露着笑意,十分开心。不由在她面前转了几圈,就像那飞舞的蝴蝶一般。
她的五官虽说不出哪里出色,但是很可爱,很舒服。
“以后你就恢复女儿身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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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小豆子无聊的拽着自己的小辫子,看着她有目的的前行。
“我刚刚向裁缝店老板打听过了,这是佑国位于西边的城池,刚好最著名的雕刻工匠就在此城,我们这就去看看。”
她说着间带着小豆子拐进一个巷子。
“这……大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吗?”小豆子边走,边打量这越来越狭窄的巷口。
“既然是大师,总归有些特点吧!”执忧以及继续前行,看到一家很小的铺子,门口挂着牌匾,看这样子就是了。
执忧拐进去,倒是没有看到人,四周摆满了雕刻的东西。从而也可以看出来其雕刻工艺。虽然栩栩如生但是比起那块铜牌还是差了几分。
忽而一个半百的老人从后厅出来,见着有客人微微一怔。
“二位姑娘,这是需要些什么?”他行至她们跟前询问。
执忧微微一笑,“您好,我们随便看看。我听说您是佑国数一数二的雕刻大师,小女正好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些,不知可否。”
那人看了她两眼“不知是什么事?”
倒是一旁的小豆子左看看右摸摸的。
执忧从袖中掏出那枚铜牌,递给那人。“不知您可知道这手艺从何而来?”
见那人看到铜牌上面的问题,赞许的点点头。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工匠都能雕刻出来的,看着花纹和手艺倒是像是皇宫的工匠所出。”
“皇宫?那皇宫工匠这么多,那一个才是啊!”小豆子突然冒出来惊讶道。
那人摸摸胡子,再次打量手中的铜牌,眼神微微一变。
执忧看到他的变化便道“是否又发现什么了?”她微微侧头看着他。
那人点点头,右手细细抚摸上面的雕刻“虽然这枚铜牌上面的纹理有些无迹可寻,不过你看这两只爪子交缠,让我想起多年以前见过的一个雕刻,上面雕的是两条龙相互纠缠,它们的爪子也像是这样的交缠方式,按理说应当出自一人之手。”
那人说了一长串,小豆子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反正就是说他知道是谁雕刻的这玩意儿了?
“那人是谁啊!大伯你快告诉我们吧!”小豆子讨好似的上前笑道。
“应该是多年前皇宫出名的雕刻大师薛彩!”他说完,随即又肯定的点点头。
薛彩?执忧自然是没有听过这名字,“那您可知他现在在何方?”
那人支着脑袋想了想“按理说他多年前退隐,应当在佑国主城内。至于具体的住址我就不知了。”
他摇摇头表示遗憾。
执忧点点头,能得到这些线索已经很不错了。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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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的时澜还在漠北的番依,虽说这几日他没有找到执忧,但是他发现了其他,番依城中的尸体都没有魂魄,但是这种方式同原先那荒芜的村庄是不同的。
比如,那村庄虽说是没了魂魄,但是肉体依然是完好的。当然其实也没有必要。但是黑衣人既然将那些躯体保存完整,那么定有他的意义,或许往好了想那黑衣人还是有些善念的。
而这番依城中的事则不一样了,这明显是赶尽杀绝。然后才取出魂魄。所以他得出结论,这一波人应该同那村庄之人是不一样的。
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有两拨势力都在大规模的寻找魂魄并且修炼摄魂术!
这就是要天下大乱的节奏啊!
时澜稳住自己的心神,那么凝血珠也是关键!他相信,这么大规模的屠杀一定引起的凝血珠的反应,所以他必须要尽快找到执忧。
那么他又开始站在执忧思路上去思考,她现在一定很迷茫,并且急于查找这幕后之人,所以她急急离开了漠北,应该是回了中原。
那么执忧到底是去了中原哪里呢!
既然她已经去了边南国,那么按理说就不会再回去,这漠北又临近佑国,那么她很可能就去了佑国,一推断完,时澜便快速赶往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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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没想到这佑国的主城比咱们昨天进的那个城还要繁华得多呀!”小豆子又不免惊讶一番,当然她从小在漠北长大,性子是难免有些野了,完全不顾执忧的劝阻,到处看看,到处玩儿。让执忧实在是无可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