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弑炎推开房门,就看到凤凌月一脸娇羞地喜床之上,身边的幻竹捧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杆喜杆。
红绸遮面,房内熟悉的熏香,让一切都显得那般美好而不真实。
幻竹看到南宫弑炎,下意识看了一眼床上的‘凤凌月’,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托着红盘走到了南宫弑炎身边。
“新郎为新娘掀盖头,一生甜蜜,永结同心。”
南宫弑炎听到幻竹这话,立身拿起托盘上的喜杆,望着眼前的女子,喜杆轻轻向前一挑,凤凌月头上的红绸立时被掀开,凤凌月绝色的容貌,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恬静而美好。
南宫弑炎一双眼睛,在看到凤凌月的瞬间就已不开眼,连连挥手让幻竹离开。
幻竹看着凤凌月一脸娇羞,再看看毫无察觉的南宫弑炎,眼里闪过一抹戏虐。
幻竹若是有选择,真想就在这里站着,看看下面到底会发生什么。只可惜,在洞房这件事情上,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观看。
所以,当幻竹经历了南宫弑炎无数个退下的眼神之后,幻竹摸了摸鼻子退了出去。
幻竹一开门,便看到小炎等宠趴在窗户,不断朝着里面偷看着。
几只魔宠看到幻竹出来,齐齐朝着她看了过去。幻竹看到小炎等人如此,眼底闪过一抹好笑,上前几步拉着小炎的后脖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后面几只魔宠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回头望望主人和南宫弑炎在房间,再看看一脸莫名其妙被幻竹拉走的小炎,一阵沉默之后,一个个全都朝着幻竹跑了过去。
开玩笑,他们虽然主人这里偷看,但只要主人随便挥挥手,不想让他们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看不到听不到。
但是,看幻竹刚刚那副模样,一看就是有内部消息的人。这时候不去听八卦,什么时候去听八卦?!
当即,几个原本趴在窗户边的魔宠立时朝着幻竹跑了过去。
小炎有些莫名其妙,被幻竹就这么拉着走,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幻竹,主人洞房你不去看,拉着我跑什么啊?”
幻竹听到小炎这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看的,那里面的不是主人。”
“不是主人就不……什么?!你说什么?!”小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幻竹的话,但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幻竹,她刚刚说什么?!
不是主人?什么意思?
“幻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炎本着不懂就要问出口的原则,看着幻竹问道。
幻竹见小炎终于反应过来,当即拉着她走到一边把今天的事情偷偷地告诉了他。
小炎听完幻竹说的一切,眼底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大嘴一张就要爆笑出声,幻竹眼疾手快赶紧捂住了小炎的嘴巴,低声怒了。
“你笑什么笑啊?这种事情现在能大声吗?难道你还不想看好戏啦?”
小炎呜呜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幻竹这么捂住连连点头,那眼底的喜悦之色不言而喻。
那眼底的神色就跟幻竹之前一样,都是一副看好戏的。
幻竹见小炎平静下来之后,低声嘿嘿一笑,看着幻竹问道:“你主人现在哪?”
幻竹听到萧炎这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嗤笑道:“这话你都闻得出来,你这个脑子属猪的啊。你忘了我们跟主人的关系吗?”
幻竹此言一出,小炎立马明白句话的意思,他真是笨啊。
他们和主人是主宠关系,想要找到主人,直接通过神识就能够联系到主人了,何必要去傻傻地找寻。
当即,小炎立刻通过神识寻找凤凌月,当他通过神听到凤凌月的话之后,嘿嘿一笑,朝着幻竹对视一眼,立时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小炎和幻竹顺着这个方向而去,这方向,明显已经出了云墨宫。
小炎和幻竹已然根据主人的指引出了云墨宫,而新房那边,‘凤凌月’已然在为南宫弑炎更衣,正显贤妻良母之态。
“相公,我们早些歇息吧。”‘凤凌月’贤惠地为南宫弑炎脱下外套,就在手要脱下南宫弑炎里衣之时,手突然被人握住。
“月儿,你可还记得我们曾经在云山的约定?”南宫弑炎一脸深情地看着凤凌月,那眼底的情谊,让‘凤凌月’更感羞涩。
“我当然记得,只要是你说过的话,我怎么会忘记。”说着,‘凤凌月’蜗进了南宫弑炎的怀抱中,那羞红的脸色配上低垂眼眉中的警惕,一看便已知心虚。
“你记得就好,我们睡吧。”说完,南宫弑炎一个横抱抱起了‘凤凌月’朝着床榻走去,一步一伐之间,‘凤凌月’的脸色更红了。
‘凤凌月’被南宫弑炎放在床榻之上,羞涩的目光看着南宫弑炎,眼含期待。
只可惜,‘凤凌月’等到的并不是南宫弑炎的温柔,而是一团软被盖在了身上。‘凤凌月’看着身上的被子,眉头轻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相公,我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