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名声着想，当然会这么说了。可事实上他真正的想法却是，你可以学，但不能说是老子让你学的，懂了吗？”

“没懂！恩师光明磊落，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

“掌门师兄，说好听点，你叫忠厚老实，说难听点，你叫傻哩吧唧。如果归墟老头儿直接让你学了这些残忍的手法，而你又将其用于行凶作恶，这个锅谁背？世人还不得唾骂归墟老头儿教徒无方吗？现在他表明上不让你学，而你私自学了，并用于行凶作恶，世间不知情的人就会认为是你这个做徒弟的大逆不道，而不会牵怒于归墟老头儿；相反，如果你用来做善事，对你自己的名声，对茅山派的名声，以及对归墟老头儿的名声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完陆小逊的分析，张军明觉得有些道理：“恩师真是用心良苦啊！”

陆小逊冷笑一声：“当然良苦了，保护茅山派，把一个破了的聚魂幡当众扔给我呢！你还说他光明磊落？”

“陆师弟……”

陆小逊捧着繁体古书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说：“要是不把这些好东西传授给我，归墟老头儿怎么对得起我替茅山派作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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