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届圣杯战争的七方终于出现了……”
冬木市某处的一座教堂内,正闭着眼睛祷告的黑袍神父猛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随后又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如苦行僧般祈祷着。
……
于此同时,冬木市另一边的一座豪宅之中,身穿着金色盔甲,如同太阳一般无时不刻散发着强者气息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猩红的酒液就像是粘稠的血液般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滚动着。
“战争开始了……”
原本就像是一名侍者般站在吉尔伽美什身边的魔术师远坂时臣就在罗伊召唤出caster的瞬间,也是若有所觉地向着罗伊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唔,游戏终于开始了么……希望这些杂鱼不要让本王扫兴啊!”
吉尔伽美什无聊甚至有些烦躁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丝感兴趣的样子,但也就只有如此了。身为最古之王,他根本就没有想要争夺圣杯的概念,因为在他心中圣杯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物,所谓的“圣杯战争”只不过是取悦他的余兴节目罢了。
“陛下,还请您不要掉以轻心……”
似乎早就知道archer的反应,性格严谨的远坂时臣下意识地劝解了一句,然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闭嘴不再多言。
只是他没有发现的是,虽然表面上对他的劝解无动于衷的吉尔伽美什,眼中却是闪过了无趣的神色,甚至还有一丝厌烦。
也许,之所以远坂时臣会被称之为“此世锅王”,就是因为他屡次在他引以为傲的魔术师思维主导下做出的那些自认为正确,或者说看似正确的决定吧。
出于诞下具有魔术师才能的后裔,基于这种充满利益和算计的思想娶了远坂葵,接连导致了一系列的悲剧。
出于魔术师家族只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者,以及保护女儿的考虑,将次女远坂樱过继给了间桐家族。看似正确,但却让小樱遭受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
出于获得助力,增加获胜几率的考虑,与言锋璃正、言峰绮礼结盟,自认为看穿了言峰绮礼,最终却是被言峰绮礼所杀。
同样是因为这种充满了利益计算,而没有丝毫人性的魔法师思维,召唤出了自认为能够驾驭的英雄王,却不知道自己的种种行为早就被吉尔伽美什划分到了无趣、随时都可以放弃的无关紧要的人当中。
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这个世界上一共就只有自己的臣下、获得认同的人、有趣的人和杂鱼这四种而已。
而面对获得认同的人,吉尔伽美什的态度是用认同的态度杀掉他,例如征服王;面对有趣的人,则是怀着有趣的心态杀掉对方;面对杂鱼则是随手杀掉。
唯一不杀的就是自己的臣下,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吉尔伽美什会对自己的臣下抱有什么过高的态度,也仅仅就只是不杀而已。
毕竟,对吉尔伽美什来说,自始至终就只有恩奇都这一个好基友。
圣杯战争对于吉尔伽美什却真的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而已,他所要考虑的也就只有“有趣”这一点,至于其他的事情吉尔伽美什根本乎。
但远坂时臣却完全不同,他具有典型的魔术师思维,考虑的就只有利益,有没有趣却并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媒介实在是强悍的缘故两河流域上古时代第一条蛇的蜕皮,二者的相性可以说也是差到了极点。可以说,远坂时臣的失败,在他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当然,对这些发生在城市其他地方的事情,罗伊现在却是一无所知。
……
第二天,罗伊醒来之后,就发现caster正抱着一本书,坐在客厅里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摇头晃脑,一副古代穷酸老书生的模样,就差排出九枚大钱,要两碗温酒和一碗茴香豆了。
“caster,你一晚上就一直在看书吗?”
“对,虽然我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已经被赋予了最基础的知识,但那也只能够勉强用来生活而已……”caster摸着胡子,回答道,“既然这些年来这个世界非但没有变得更好,反而越发糟糕,那么已经知道这些的老夫自然是无法坐视不理了!”
“既然如此的话,正好今天我们需要去一个地方侦查情况……防止被察觉,你可以单独行动!”罗伊用手指捏了捏眉心,然后说道,“我可以给你几个地点,你可以尝试去试着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收集更多的尸体,然后用来制造这些兵”
“对了,caster你早上想要吃什么?我看看如果有材料的话就做点。”
“唔,其实不必如此的……只要是素食即可!”
caster稍稍推辞了一下之后说道,虽然灵体确实可以不用吃东西,但进食可以减少魔力的消耗,某些意义上来说这是在减轻罗伊的负担。
……
吃过早饭之后,罗伊和小雪就给caster在一张地图上把警察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