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菜慢慢睁眼,看看四周还有些犯晕,想必是头一次喝酒就是这样吧。田菜坐起,下床走了一步,感觉有一点儿晃:“师兄们都不在,几时了?”
田菜循声走出屋,看着太阳已经到了头顶,应该是到了正午,李勇在旁边的厨房喊道:“田菜,你过来。”田菜看着离殇与木道和尚在练功,公孙悠然在不远处花丛间走来走去不停地扇着扇子。
田菜走到厨房,道:“我来帮你洗菜。”
李勇道:“不不不,你换周大哥去添柴,你来烧菜。”
周全书往灶里放入几根木柴,道:“他会烧菜么?”
李勇没好气道:“以前吃过他的烤鱼还不错,总比你做的那猪食强,你帮着添柴火算了。”其实李勇哪儿像他说的吃过田菜的东西,分明是见田菜吃什么就立马抢过来,不给就对他一顿臭打。
周全书气不过,嗔道:“什么……什么叫做的猪食啊?我哪儿有那么差,就你能,那你自己去烧菜啊!除了打田菜,你还会什么呀?”
李勇:“去去去,你做的也只能是叫熟了,不是烧糊了就是煮成一锅粥,能吃么?”二人又接着吵吵起来。
田菜被他们二人吵得脑袋都大了,便说道:“好了,你们别吵架了,我去烧菜,虽然平日里没做什么好吃的,基本是煮的,你们不担心我弄得不好吃,那我就做了。”二人停下争吵,各自忙各自的了。
饭菜做好,李勇招呼三位师兄吃饭,田菜走进屋里在木桌上摆好碗筷,又回去厨房忙活。
牛二狗冲了进来,嬉皮笑脸道:“各位师兄弟,怎么不叫我呢?”
公孙悠然呼的一声收起折扇,道:“刚才又不见人,谁知道你去哪儿了呢?莫不是又去织女峰看美女去了?”
牛二狗喘息声慢慢弱了下来,道:“刚才呀,刚才吓死我了,被一只大狗给撵了回来……”众人哄笑,李勇乐道:“原来二狗师兄也造狗咬啊,哈哈哈……”
牛二狗嗔道:“什么二狗师兄,我叫牛二狗,叫我牛师兄。我跟你们说,刚才我去那片荒山里,刚才真的……真的被一条大白狗追着我咬,哎哎,你们别笑,真的……”
公孙悠然笑得肚子疼起来,忍不住道:“我说啊,兴许那只大白狗前世是你娘子,如今见了你还念着前缘,找你寻亲来了,哈哈哈……”
木道和尚喧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牛师弟,若是前世有恶果,今世当好生修行赎罪吧。”
离殇听着也是有些忍不住,悠悠的一本正经道:“是段良缘也未可知啊。”
周全书笑趴在地,站起道:“哎呀,牛师兄啊,以后可别瞎窜了,下回说不准遇见豹子狐狸精什么的,要是逮着你不放,抓去山洞成亲可怎么得了哇?哈哈哈……”
牛二狗:“你们……”
田菜端了一大碗菜汤进来,一脸笑容:“你们刚才说什么呀?那么开心,有什么喜事吗?”公孙悠然、木道和尚、离殇笑而不语,只见李勇与周全书端着碗低头嗤嗤的笑。
田菜看向牛二狗难以言说的表情,道:“牛师兄,刚才听说有一条大白狗……”还不等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牛二狗很是无语,端起一碗饭,道了一句:“吃饭!”
一顿饭间,几人时不时的看着牛二狗发笑,让牛二狗好生不自在,只有田菜懵里懵懂的,时不时的也跟着傻笑两下,师兄们默契岔开话题以免刺激牛二狗,不停地赞美田菜做的饭菜可口好吃。
吃完,田菜与周全书将碗筷收起端到厨房,李勇勤快的擦着桌子,想来李勇往日里对着小伙伴们吆三喝四的,如今倒是勤快不迭的。
离殇盘坐在墙边,慢慢的收拾散落的黑白围棋子,公孙悠然坐下道:“离殇师兄,想必你也是精通下棋啰?”
离殇道了一声:“哪里哪里,略知一二,还望公孙师弟赐教。”
牛二狗看着他们各自忙自己的,感觉百无聊赖,便躺下睡觉。木道和尚坐在床边,拨弄着佛祖念经,牛二狗左右不适,坐起道:“木道师兄,你这念经嗡嗡的,睡不着啊。”木道和尚站起,慢自走向屋外。
牛二狗躺下,自言自语:“这木头和尚,整天面无表情的,哎呀,真是无趣,无趣啊。”
公孙悠然与离殇下了几手棋,田菜走了进来找到镰刀。李勇问道:“田菜,你又出去啊?”
田菜点头道:“我去外面挖些野菜,晚上再做来吃。”说完,田菜出屋在走廊找到竹篮走了。
李勇摇头道:“哎呀,整天山上山下跑,衣服都破那样儿了,屁股都开个洞。”李勇走了出去,靠坐在走廊栏杆上看着木道和尚练棍。
公孙悠然看了看自己一生锦衣,叹息道:“田菜挺可怜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离殇嘴角微微翘起,道:“这个小师弟虽然身世凄苦,却勤恳有加,从面相上看并无清奇之处,但有一股子韧劲儿,言语间有愚智,将来长大了也是不同一般人呐,差不了。”
公孙悠然略有惊色,问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