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参师兄皱眉,仔细看了看道:“奇奇怪怪的病症我也是见了不少,可是兮云师妹用功力打在你脸上,唉。你瞧,树叶形状如此明显,不好说,不好说啊。”
公孙悠然“啊”的一声叫起:“不要啊,我宁可死,也不能不要脸啊。师兄,你医术高明,帮我想想办法啊,啊哈哈……”不知道公孙悠然这是哭是笑,草参师兄觉得难办。
旷古长老走了进来,咳嗽一声道:“老远就听见你们在灵草庐嚎叫,怎么回事?”
草参师兄转身行礼道:“师父,你看公孙师弟的脸,被兮云师妹给打的。”旷古长老走近仔细查看。
草参师兄到李勇身旁,表情有些拧巴:“李勇师弟,你,你的屁股伤哪儿了啊?”
草参师兄扒开裤子查看,差点儿笑出声来。
“哎哟,疼疼疼,哎哟,师兄,你轻一点,轻点儿……”草参师兄帮李勇退去屁股上的衣服,笑了笑道:“师弟,你屁股上也有一片红叶状的印记,呵呵。”
李勇心里那个叫苦:“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快帮我看看,是不是伤筋动骨残废了,以后能不能走路啊?”
草参师兄直起身子道:“没事,你屁股肉多,皮糙肉厚的,没事没事。”
旷古长老回头看了一眼李勇的屁股,道:“草参,给他找张狗屁膏药贴一贴。”
李勇:“啊?”
草参忍不住噗嗤大笑,径直走入内屋找狗皮膏药。
公孙悠然肿胀着脸,问道:“旷古师伯,我,我的脸还有救么?”
旷古长老掰着公孙悠然的头,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一遍,连连赞叹:“好,好,好……”
公孙悠然心里那个苦,不明白旷古长老什么意思,道:“旷古师伯,这,这有什么好的?悠然这张英俊潇洒的脸给毁了,你还说好?”
旷古长老停下道:“虽然骨骼算不上清奇,不过也是难得的修仙之才。”
公孙悠然一听,叫苦不迭:“旷古师伯,悠然是让你看病,不是看骨头的呀。我的脸,我的脸啊,会不会毁容啊?”
旷古长老咳嗽一声道:“不好说,不好说啊。”其实这点儿外伤对于医术超凡的旷古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这么说自有他的意思,先吓唬吓唬这个年轻弟子再说。
公孙悠然的心扑腾直跳:“师伯,你可别吓唬我啊?要是没有脸在,悠然不如去死啊,修仙还有什么意思啊?”
旷古长老摸了摸白白的胡须,道:“你到天崇山不修行,那你来作甚?既然不来修仙,那就下山去吧。”
公孙悠然心里一慌,心想要是旷古长老不给自己医治,那肯定是毁容了啊。公孙悠然笃定道:“悠然来天崇仙界是为了修行,修行,真的,这是我娘临终的遗愿,悠然是个孝子,不敢违逆,还请师伯帮我医治啊,哇啊哇啊……”公孙悠然坐在凳子上不停地发出哀嚎。
旷古长老问道:“好吧,既然立志修行,让我便帮你试试。”
公孙悠然苦着脸:“啊,就,就试试?没这么悬吧。”
旷古长老道:“你这张脸要完全医治好,看不出一丝伤痕的话,只有用我栽培几十年的灵草玉颜花才行。”
草参师兄走了出来,讶道:“师父,玉颜花是您从蓬莱仙山的瘴气悬崖间采的,师父被瘴气所伤,消耗了几十年修为才将毒逼出,真的要用吗?”
旷古长老回头对着草参师兄挤了一个眼色,草参师兄立马回过神来,一时间忘了旷古师父高超的医术,虽然公孙悠然的脸伤成那样,但皮肉未损也未中毒,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公孙悠然央求道:“旷古师伯,你救救我这张脸吧,悠然有很多……”公孙悠然准备说他有很多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来旷古长老是得道高人,怎么会看重俗世钱财呢?
公孙悠然道:“只要能医治好悠然的脸,让我去再帮您摘玉颜花都行,就算丧命也在所不惜。”
旷古长老听着好像激的差不多了,轻咳一嗓子,转头回来:“算了,看你诚心修行,那我就将玉颜花给你医治。不过,你得入门做我的弟子,旷古多年未收弟子了,我在灵草峰四百年都没有碰见资质尚佳之人,这一身仙法医术恐怕是要失传了啊。”
草参师兄道:“师父,您不是不爱收徒么?”
旷古长老道:“以前我是那么想的,不喜欢被打扰而潜心研习医术,可是如今年岁渐长自知时日无多,若是我这几百年的积累无人传承,岂不可惜了?”
周全书道:“师父,周全书愿拜您为师,潜心修行。”
旷古长老道:“你?毫无慧根,修炼仙术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周全书脸一白:“……”
旷古长老笑了笑,道:“不过,念在你专心帮我整理医书,应该是个静得下心的人。这样吧,往后我将毕生的医术传授于你。”
草参师兄见周全书呆望在那儿,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