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悠然抱拳行礼,道:“多谢武烈兄弟。”
武烈慌了神:“七公子,不敢不敢,这是属下……是小的应该做的。”众人奇怪的看着他,武烈挠挠后脑勺,“啊,有一回我在山下河谷游荡看到祝熬练成这种功法,看那样子很是兴奋癫狂,所以我刚才看他使出北冥幽火神功这等凶狠武功。”
青一仙子道:“多谢武烈师弟与田菜小师弟相助救了悠然。”
武烈:“我们都是同门嘛,应该的,就是祝熬太阴险凶狠了,下手太重了。”
紫琳仙子气不打一处来:“素问祝熬师兄求功心切,为了得到乾元秘法竟然对同门下重手,哼!”
公孙悠然道:“钱掌柜,我这里还有几千两银票,你都拿去,请帮我们好好照顾小师弟,悠然在此多谢了。”虽然这几年来公孙悠然一再坑田菜,可田菜仍然记得他送的那一件大礼,一件新衣裳感动至今,所以才会奋力上去解救公孙悠然,一切尽是因果。
“哎,公孙公子,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我钱国民与田菜是义结金兰的兄弟,怎么能收你的钱呢?只要我有一口吃的,一定不会让田菜兄弟挨饿的,各位就放心吧。”钱掌柜赶忙道。
周衣衣:“钱掌柜是个好人,衣衣谢谢你。”
钱掌柜拍拍周衣衣的小脑袋:“呵呵,都这么大了啊,这一晃就是五年啊。”田菜抬头望着高耸天崇山脉,云雾慢慢遮住了山腰,一切又变得那么模糊,五年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李勇跳上马车与田菜并坐在一起,田菜颠了一下,侧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李勇气愤道:“我李勇在天崇山跑腿五年送药,这天崇仙界有什么好的,没有待见你我,也没有人收我们为徒传授仙法,好不容易学了仙法还处以销仙之刑,真是惨无人道。我跟你一起走,不留在这个毫无人性的天崇山,哼。”
草参道:“李勇师弟,你真的要走吗?”
“嗯。”李勇垂下头,深抽一口气,抬头看看一行人:“草参师兄,回去你跟师父他说,李勇对不起他老人家多年的栽培,他的恩情等我来生相报。”
草参道:“师父很关心师弟的,他说过,以后你若在凡间历练够了随时欢迎你回来。”
李勇啜泣起来,摸着眼泪:“是我对不起师兄和师父,他日李勇功业有成,定来灵草峰看望你们。”
钱掌柜:“好了,各位,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从别过。”
周衣衣:“李勇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田菜哥哥,呜呜呜……”
“哎,这小丫头,就知道哭哭哭,你还会什么呀?”李勇嗔道。
周衣衣揪着小嘴巴:“衣衣还会吃吃吃,还会睡睡睡,哼,讨厌鬼,讨厌鬼……”众人又笑了起来,花仙子、南宫蕊儿与三位师姐抹着眼角的泪水,看着他们远去。
纤柔扶着苏兮云进入苍穹大殿,长亘掌门叹息道:“兮云呐,自从万幽渊一战你独自一人在寂门峰,我们都很担心你。”纤柔帮苏兮云擦拭着泪水。
“有什么事可以对师叔师伯们说,我们不会那么绝情的,现在弄成这样,师叔心痛啊。”长亘掌门目光凄然。
苏兮云:“不怪师叔师伯,是兮云教他无方,坏了仙界规矩。”
白眉道人哼了一声,道:“苏兮云,你私授乾元秘法,你可知罪?”
长亘掌门:“白眉师兄,该惩罚已经惩罚了,你这是作甚?”
白眉道人:“掌门师弟,刚才你们都听见了她们二人的谈话,分明是苏兮云私自授了仙法。”
樗震子心疼道:“白眉师兄,瞧你把兮云折磨成什么样儿了?好好的孩子被你打伤了,我们该如何面对逝去的苏护师兄啊?”
白眉道人:“正因为白眉顾念着苏护师兄,所以刚才在殿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的话,肯定将这两个叛逆之徒诛杀了。”
云籍叹息摇头,无可奈何。
旷古长老抓起苏兮云的右手腕把脉,微微点头:“还好你功力深厚,只是损失了三四分的功力,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长亘掌门:“白眉师兄,那你现在该当如何?”
“将苏兮云打入冰牢,永远不得放出。”白眉道人道。
樗震子大惊,又气愤道:“白眉师兄,刚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现在又要囚禁兮云,你,你太过了吧?”
白眉道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私授乾元秘法本该是死罪!”
旷古长老:“白眉师侄,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兮云她们俩儿死里逃生,已有悔过,你何必赶尽杀绝呢?”
白眉道人:“我怎么赶尽杀绝了?若不是念在苏护师兄的情面,白眉本该处以死刑,我也知道兮云自万幽渊一战之后性情大变,所以才免去那小子一死将其逐出仙界。况且,若那叛逆之徒不思悔改,将乾元秘法泄露与他人又该当如何?囚禁了兮云便可让他心里有所忌惮,不敢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