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吧,若真是你娘的蕊儿要过来免得不好。”南宫蕊儿将珍珠耳坠递给他,问道:“人家给你刻的木剑鞘呢?”
离殇:“哦,好像在万幽渊密室与妖魔搏斗之时被利爪抓掉了,我……”
“好了,不怪你了,有了原本的冰心剑鞘也好,以后遇见危险要多加小心。”南宫蕊儿擦擦眼泪,侧身看向遥远的星空:“师兄,蕊儿只想服侍你一辈子,能跟在你身后便好,心愿怕是渺如星辰了。”
“流星!”离殇惊道,或是故意的岔开话题,想着让她开心些。
“啊,流星。”南宫蕊儿双手合十,跪下闭眼许愿。
“蕊儿,你在许愿吗?”离殇道。
南宫蕊儿睁眼,侧抬头嘴角勾起:“嗯,你猜猜蕊儿许的什么愿?”
离殇沉思一下,摇了摇头,其实大概能猜到,可是说了又怕产生更多的误会,不如装作不知好了。
南宫蕊儿起身,一脸的不快:“这么笨,以后人家嫁给你得多操心啊?”
“啊?”离殇一震像是猝不及防,平日里见她一副大家闺秀腼腆的样子,想不到突然会说此话,不免惊诧。
“刚才,刚才蕊儿……蕊儿唐突了。”南宫蕊儿羞的低头,离殇嘴角勾了勾,指着夜空的繁星:“蕊儿,师兄教你夜观星象吧。”南宫蕊儿点了点头,顺着他的手看去。
西厢房中,花仙子借着烛光看着书,不时的忍不住捂着嘴巴咯咯的乐,偶尔贼样瞅瞅四周,见无人便又兴致勃勃的看书上的图画。
周全书蹑手蹑脚猫着腰来到西厢房,见门未关全便看了进去。
“咯吱”一声,花仙子忽的合上书本,脑袋立马转向门:“谁,谁呀?”
“是我,周全书。”周全书小心翼翼的进门,再转身关上门。
“你,你你怎么突然来了?”花仙子花容失色。
“呵呵,在看书啊,好看吗?”周全书笑盈盈的走来。
花仙子赶集将《诗经》塞到案几下,眼晃神乱:“没,没看什么呀,你大晚上的怎么突然进我们房间呀?这这这可是我们姑娘家的屋子,你一个大男人深夜跑来多不合适呀!”
“没事没事,你别怕,我都看见了,你三位师姐都出去了,呵呵。”周全书乐呵呵的走来,靠着花仙子坐下:“东厢房就剩我跟武烈在了,我知道她们六个偷偷的幽会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呵呵。”
“那,那了然爷爷呢?”花仙子瞅瞅他,感觉浑身别扭,伸手推到周全书:“远点儿,远点儿,色眯眯的。”
周全书坐正:“了然前辈单独住在南厢房,全书刚才借口尿急跑出来的,特意来看看你。”
“粗俗!”花仙子一脸嫌弃的看他。
“呵呵,春宫图好看吗?”周全书道。
“啊,你你,你怎么知道呀?”花仙子慌乱,抬头看看房间四周:“小声点儿,谁说人家看春,春宫图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快滚出去,滚出去。”
周全书这会儿倒是不惧怕,拉过来花仙子柔嫩玉白的小手,压低了声音:“别骗我了,我刚刚在门缝外看到了,你还看的那么起劲儿呢,嘿嘿。”
“松手,松手!”花仙子眼珠子一转,哼了一声道:“是又怎么样?人家是在研究人体穴道,为了方便练功,哪儿像你们这些臭男哦,总是色性不改的,连春宫图都画的这么出神,看样子是阅女无数了,啧啧啧。”
“我我可没有阅女无数啊,全书对天发誓,我还是个童子身呢,盼着娶了我的花仙子过门呢。”周全书一本正经道。
“得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这图下笔有神肯定不是你画的。”花仙子哼了一声道。
周全书讶道:“你怎么知道啊?”
花仙子一脸的鄙视:“啧啧,瞧瞧你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我桃花坞千金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唉。”
花仙子拿出书来,展开一页指指点点,周全书羞臊的用手遮住眼睛:“哎呀,辱没斯文,辱没斯文呐,这这,你还一点儿也不羞臊……”
“行了,别装了,看前面这几张。”花仙子瞅瞅他装模作样的,掰下他的手:“最为下流是书生,遮遮羞羞故作态,羞羞答答干嘛?瞧这些图,比后面的还要传神,艺术高潮啊,想必是些高超的宫廷手法了。”
周全书咽了咽口水,自感浑身燥热难耐,下.体反应激烈:“这这,衣不蔽体,男女一丝不挂,这这……”
花仙子倒乐了,道:“看这后面的几张图,这些是公孙悠然那家伙画的吧?”
“啊?你,你怎么知道?”周全书惊骇。
花仙子神秘一笑:“这书我都翻看几十遍了,前半部和后半部笔法迥异,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画的,那次公孙师兄与小师弟闯三渡关后,花仙子帮公孙师兄去劝青一师姐,然后在墙上幔帐后面看见了青一师姐的美人图,那笔法比这书后半部分一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