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人将公孙悠然围得水泄不通,推推搡搡起来:
“哎呀,你干嘛亲殿下啊?珍妃,想不到你平日一本正经的,原来是这么有心机的女人。”
“是你们将我挤倒了在殿下.身上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萱妃,你的胸贴着殿下的脸做什么?别把殿下憋着了,真受不了你们”
“小红,快帮忙把殿下抬到我的寝宫,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主仆好生侍奉殿下。”
“哎,兰妃娘娘,小红跟你一起将殿下抬起来”
“喂喂,兰妃,你们主仆二人也太太不知廉耻了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桃红,小菊,快将殿下抬到我的寝宫。”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们,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是不是,殿下是我的,是我先看到的”
大太监李总管奔了过来,拨开混乱不堪的脂粉堆:“哎呀,你们这些贵妃娘娘都别吵吵了,我的脑袋都被你们咋呼肿了。”
“哎,李公公,是我先找到殿下的,应该抬去我的宫里。”
“什么呀!殿下明明是我们主仆二人发现的,你们别挡道,我们要把殿下”
一群女人又咋呼起来了,太监李总管实在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好了,别吵了!殿下两日后就要登基了,你们再在这里吵吵让殿下受了风寒耽误了登基大典,看你们谁担待的起?”妃子宫女们停下争抢,支支吾吾的。
“你们两个宫女帮把殿下扶到我背上,我把殿下背到乾德宫去,那里屋大床大随你们去伺候,别在此吵吵了,唉!”众妃子应声,个个搭手将公孙悠然扶到李公公背上,叽叽喳喳的跟在后面,有的还叫宫女帮着补脂粉,好不热闹。
旭日东升,不周城东面尘土飞扬,李勇率领大军兵临不周城,城楼上的士兵紧张不已张弓以待,守门士兵将城门紧闭拉起来了吊桥。
一只羽箭飞向城楼,士兵取下箭头上的小竹筒慌忙送去皇宫。
一个时辰后,否伯丞相带着一群人上了城楼。
“李驸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着大军围攻不周城,早就料到你有今日,还好我有所准备。”否伯在城楼喊道。
李勇大喝:“否伯老匹夫,快些将我爹交出来,否则就杀了你们全家,哼!”
“勇儿,爹在这儿!”李大力四人被否燃等人捆绑而来。
李勇:“爹,爹!”
否伯脸皮抽动,笑道:“李勇,你这个乱臣贼子,快快让大军放下武器,否则杀了你爹!”
李大力:“勇儿,否伯老贼杀了我们四海镖局那么多人,你不要管我们,快拿下这个老匹夫,为民除害啊!”
否燃一脚将李大力踹跪下,吼道:“再敢辱骂我爹,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否伯:“李勇,你踢碎了我三子的命根,还借机杀了否冲,今日我们两家就来算算总账。”
李勇挥手,两个士兵牵着马车前驱而出,停下。
李勇指着棺椁道:“否伯,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二公子否冲为了抢夺战功不听我劝阻,这才上去与吕陈国大将决战被砍了脑袋,我这不是好心把否冲收拾带回来了么?你们父子怎么都是不讲理的人呢?不识好人心,哼!”
否伯:“我就知道你这个贼人狡猾,一定是你们设计陷害了我儿子,不然你们几个怎么不上?哼,偏偏就死了我儿子否冲,我看你是和你师兄他们串通好了。现在你不光是带着叛乱,还叛国投敌,简直罪无可赦,当诛灭九族!”
“我叛国投敌?”李勇哼了一声,道:“我看你们否家才是处心积虑要颠覆南楚国的社稷吧?呵呵,否伯老匹夫,这举朝上下皆是你的党羽把持,想必不消多时你就是南楚国的王了,哈哈哈。”
“你”否伯气得吹胡子,喘息两下,继续道:“你害得我三子断子绝孙,今日我要让你们父子血债血偿,哼!”
“啊,这话让你说得!”李勇笑了笑,道:“我与荆襄四虎将带着二十万大军,联合吕陈国与苗疆巫族一同征战烽火战狼国十万狼人,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你们父子倒是算计的好。让你的三公子带着八百家丁门客在后面捡功劳,哼,天下无耻之辈也无出其右。
啊,对了,我李勇身为大将军没有将否占等人斩首示众已经是给足你们丞相府面子了。否三公子还强行兵变,乱军之中被一群战马踩碎了命根,怪我喽?
哎呀,都怪我心慈手软啊,还找来大夫为他治伤。可是不想他趁大军吃饭松懈之时,带着十几个妖人杀了十几个战士跑了。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否三公主故意杀害南楚国士兵该当何罪?“
“你,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故意谋害了我两个儿子,现在又来捏造事实颠倒是非,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否伯气得直跺脚。
“爹,我来替你出气!”否燃拔刀砍掉四海镖局一人。
李大力奋力站起:“黑子,啊否燃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否燃将沾满鲜血的刀架在李大力脖子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