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风一掌下去,樊青书惨叫一声趴地上,就樊青书那薄弱的功力自然无法抵挡田风强力一击。
咳喘两声,樊青书见田风怒气冲天,扭头看向苏兮云:“云儿,快救我,快救我。”
“你早就该死!”苏兮云不理会。
“愁儿,我的女皇,刚才我我是故意气你的,不不,我是与你分别太久了,是在考验我们两个人的真情,我只爱你一个,真的。”樊青书爬起,踉跄两步,看着田风手中聚起真气,高声喊道:“愁儿,我爱你,快阻止他!”
冷香云侧向一边,心痛道:“你你不要再骗我了,你是虚情假意的,只有囚手对我才是忠心的。”
啊的一声,樊青书对掌抵抗,被田风那一掌直接重重的压在胸前,噗的一声,吐血翻滚在地。
苏兮云与冷香云面色凝重,一同看向惊恐的樊青书,欲言又止,一狠心扭头挪开目光。
囚手冷笑道:“樊青书,你蒙骗了仙魔两大美人,也该死的瞑目了!”
“愁儿,云儿,你们你们怎么都不管我了?我对你们是真心的,愁儿你是最美的,不,云儿也是最美的,不不,你们两个不相伯仲,都是世间最美最善良的女子,求求你们,救救我”樊青书极度恐惧,四肢颤抖。
一声惨叫,仙魔两大美人再度看去,见樊青书被田风打在地上奄奄一息。苏兮云抓住袖子一动不动,冷香云紧紧的捏着天笏神器,二女再撇头向一侧。
“云儿,救救我,我还没有跟你成亲呢”那声音十分的微弱,四人却听的真切。
田风大吼一声,抓起樊青书跑向空中,二女侧头看去,心肝震颤,却再也不会心软出手相救。
“娘,爹不是抛弃了我们母子,是被这个奸贼害死的!”田风举着樊青书,那一滴滴鲜血从樊青书嘴里流淌,滴在地板上声音似乎那么清晰,如针扎在二女心头。
“我要将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方解我们一家人之恨!”田风断喝一声,手化炽烈真气如地狱之火。
樊青书痛苦大叫,二女闭眼低头,不敢抬头。
囚手蹙眉看去,那一张英俊的脸皮瞬间干裂如鱼皮,肌肉枯缩,白骨凹凸,崩碎如粉尘。
田风面容扭曲,那种恨已经无以言说,焚燃烈焰卷住樊青书的魂魄,冷香云抬头,泪眼婆娑,终究是没有出手:见异思迁的薄情郎,我恨你
苏兮云抬头看去,烈焰已经将那负心人的魂魄销散,幻化星星点点飘散,暗淡,那个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悄悄话的美男子,再也找不到了。
“菜儿。”
田风收回手,怔在那里,从胸间拿出《驭顔术》,眼里尽是泪水。他从小听着她娘在梦里时不时的哭泣,由于花容的出现,他爹娘有了间隙。偶然一次,白行撞见花容与田心在院子里谈话,醋意大发。
从那时候起,白行与田心两小无猜有了隔阂,无论田心如何解释花容在河边救了她。白行始终抹不去心头的那根刺,花容知道田心的痛苦后,只能压抑自己的爱慕之情,每个月尽量少来看田心。
可是一个人一旦爱上了,那就是疯狂,花容怎么也难克制自己,说好的一个月来一趟,结果每个月至少去见田心两三回。田心总是避讳着,不想她与白行的感情产生裂隙,可又无法阻挡花容的神出鬼没。
好在,花容谦谦君子,不会失礼冒犯心爱的女子。只得在白行不在的时候偷偷出现,跟她聊天解闷,为了博取田心的欢心,花容将桃花坞两大家传秘术给了她。不成想,那一本《驭顔术》最终成了白行的催命符。
“爹,孩儿为你报仇了,哈哈哈”田风狂笑着,终于明白了自己父母悲惨的命运,一切都是樊青书一念之恶造成的,让他们一家人离散,受尽了人间悲苦。
囚手听见外面的打斗声,转头看向冷香云:“女皇,振作起来,我去外面挡住那些仙门之人。”
苏兮云顿觉脸皮一阵刺痛,手捂着脸颊慌了起来:我中了她的毒,脸要坏了。
其实还没有到毒发作的时候,这种刺痛感几乎每隔一两天就有,只有第七日一到才会出现红珊瑚。苏兮云十分的紧张,看着田风在一旁神神叨叨的跟他爹娘说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丑陋的模样。
红绸闪过,苏兮云伸手从冷香云腰间拿走那瓶解药,冷香云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那种绝望已经彻底让她心灰意冷,甚至对苏兮云抓取身上的物件也没了感应。
田风见苏兮云抓起石桌上的铜镜子飞了出去,赶忙追去:“云儿,你去哪儿?你的菜儿在这里啊,不要走”
冷香云四顾,见不到一丝灵光,那个曾经与他海誓山盟的美男子彻底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樊青书,你这个大骗子,我很你!”声音在香云殿久久回荡,无限凄凉。
“不要跟来!”苏兮云见田风追出了门,喝道。
田风被苏兮云突然一声呼喝,以为是她还没有完全原来自己,怔在那里看着苏兮云飞过高高的屋檐,那个美丽的新娘走了。
“啊!”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