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听着,等我死了,你们要互助互爱,尊如花为首座,我才放心。”
众弟子哭泣着,纷纷点头应声。
如花公主大哭,摇着头:“不,师父,徒儿什么也不会啊,我们要您活着,要您好好的。”
“如花,你饱读诗书,聪颖过人,即便师父不在了,草参他们也会帮你的。”
李勇:“师父,我们夫妇欠您太多,还未给您尽孝”
“李勇,你这个废物,咳咳”
李勇:“我”
“你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虽然毫无慧根,学不了上乘仙法,不过,你给师父带回来了一位贤良之才,吾心甚慰。”旷古长老抓住那稚嫩的小手指,看着如花,声音渐渐微弱,“以后,你们生了儿子,就叫吉祥吧,吉祥如意”
旷古长老枯槁的老手垂下,慢慢闭眼,嘴角含笑,驾鹤西去,灵草庐顿时哭声震天,整个灵草峰弥漫着悲恸之情。
周全书与花仙子这才走进院子,跑进堂内见旷古长老已经作古,噗通跪地哀嚎起来:“师父,全书不孝啊,还未能见您最后一面,您就去了,师父”
花仙子捂着嘴吧嚎哭着,青一仙子抱着她靠在肩膀上,不住的流泪,泪水沾湿了花仙子粉粉的衣裳。
过了半晌,草参从药石崖取来玉颜花,走入灵草庐后面厢房。
草参将玉颜花放在白玉盘子里,取出银针划开两半:“兮云师妹,田菜师弟,刚才我给你们准备的调理汤药吃了吗?”
苏兮云将田风扶坐在床边,回道:“草参师兄,刚才我们吃了。”
“嗯,那好。”草参端来两杯茶,里面泡着一半玉颜花,递给她们:“玉颜花刚摘下,必须两炷香内吃下,否则药力会消减的。”
苏兮云吃下玉颜花,喝光了凉茶,盘膝坐在床上。
草参走到门边,叮嘱道:“你们两个互相调息,过一个时辰应该就好了,我关好门,你们快些疗伤吧。”
“多谢师兄。”田风放下茶杯,草参关门走了。
苏兮云与田风盘坐于床上,对掌运气,渐渐感觉到体内一股鲜活之力欲要喷涌而出,赶忙道:“菜儿,运气锁住,不要让灵气外泄。”
“嗯。”田风念着半易经心法,二人全身交杂着蓝绿色与鲜红色光芒。
公孙悠然、周全书、李勇扯来白棉布,遮盖好旷古长老的遗体。
巫圣苗祀娘靠近小如意,婴儿咧着小嘴儿笑了笑,苗祀娘心情大悦:“来,让我抱抱。”
如花公主一怔,也不知道她是何人,但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或许是作为母亲的直觉吧,犹豫之时,辰露仙子走来:“师妹,让她看看,有辰露在旁边,不会有事的。”
“你叫小如意呀,呵呵,你笑喽,好讨喜的小姑娘哦,祀娘好喜欢,呵呵。”
李勇靠近云籍,低声问道:“云师兄,她是谁呀?名字有点儿耳熟。”
如花公主靠近李勇,难掩悲伤,云籍低声道:“巫圣苗祀娘。”李勇脸皮一僵,不知所措。
“苗祀娘。”如花公主蹙眉,好似有点儿耳熟,忽然脸色煞白,明白过来:“她,她就是苗疆巫族的巫圣娘娘,千年前被天笏封印的那个女子”
如花公主浑身颤抖,上前盯着苗祀娘,不敢吱声,看着巫圣苗祀娘逗着女儿毫无恶意,心稍稍微定。
李勇靠近,那颗心砰砰直跳,血脉膨胀,紧张又害怕,低声着:“夫人,怎么办,女儿在她手里。”
巫圣苗祀娘抬眼,笑了笑,如花公主拉着李勇颤抖的手臂:“没事,她爱小孩儿,不会伤害小如意的。”
草参、公孙悠然等人听见了她们的言语,空气瞬间凝结,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没有人敢吱声,目光全都投向那个美丽异常的女子。
“你们盯着人家作甚,你们的师父不是死了吗?还不去哭一哭,尽一尽孝道啊。”巫圣苗祀娘道。
公孙悠然倒抽一口凉气,抬着折狱扇遮着脸,对着云籍道:“云长老,这玩笑开不得啊,你们去了一趟岗石山,怎么,怎么把巫圣也带过来了?也不先传个口信,我们也好准备准备,这样于礼不周哇。”
云籍轻咳一声,笑了笑,解了一下尴尬恐怖的气氛:“啊,没事没事,巫圣娘娘刚从天笏封印里出来,所以还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大家别盯着人家一个小姑娘看了,不害臊吗?”
草参、周全书等人咳嗽咳嗽,招呼众人清理屋子,打扫脏乱的院落。
“你们仙界有这么一位慈眉善目的旷古长老,为了一个小女婴舍了性命,我苗祀娘怎么好意思伤害她呢?放心,小如意对祀娘笑了,我很喜欢,就认她做闺女喽。”
李勇一听,头皮发麻,传说巫圣苗祀娘千年前大杀三界,无数冤魂惨死在她脚下,鬼知道她安的什么好心。
巫圣苗祀娘母爱大发,嘟嘟小嘴儿亲了亲婴儿的脸蛋,甚是欢欣:“瞧,她对祀娘笑了耶,呵呵。”
如花公主定了定心声,笑道:“我女儿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