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和刘安?”
“并不。”
“那就收起你的猜想。”我回道,“我如何,刘安如何,用不着陌生人评价。”
“你这样对你自身没有任何好处……”
“这位先生还是小姐,你与其在这里对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什么时候给我看我父母的照片,或是,把和我交接的人换成赵枫。这样,我为你们做事可能会更心甘情愿一点。”
“这次就到这里,下次联系时给你照片。”
殊途撤回消息时,我按下关机键。把手机藏回水箱,我扶着微酸的腰出了卫生间。
站在窗前我看楼下小花园发呆。
我现在所做一切是赎罪和自惩?
有吗?
如果有,为什么我还有脸活在世上,而且心中没有丝毫痛感愧疚?
也许以前有过,不过在和周朗呼吸过相同的空气后,我心变的和他一样冷,一样硬。
我不知道什么是赎罪或是自惩,我现在的目的很简单——让周朗不得好死!
晚上十点周朗还没回来,王姐拿起电话去催时,我把电话接了过来。
电话正好接通,周朗打附上酒嗝,道,“王嫂,我今天不回去。”
背影音是有美女叫周公子再喝一杯。
我出声,“哦,知道了,我挂了。”
“等下,”周朗喊住,“小乔你有事?”
“没什么……”我道,“我想吃凉粉,这么晚子王姐不敢离开我,外卖又没有人接。想着如果你回来顺便带一些,不过还是不用了,我已经不想吃了。”
电话刚挂下,就马上被打响。
王姐笑盈盈的接起,唠叨几句说了哪家凉粉好吃,又把电话掉了。
转过身来,对坐在沙发上的我坚起拇指,“这样就对了,小乔,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等着吧,小朗一会儿就回来了。”
可惜,一会儿后回来的并不是周朗,而是一个男人。
男助理把王姐指名的那家的店的凉粉摆在餐桌上后,给王姐留下一个电话,说以后只要这里想吃想用什么了,都可以给他打电话他会马上送过来。
王姐板着脸收下了,那表情看上去比我还要失落。
我没什么感觉,周朗对我没什么感情,我们唯一的联系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一个电话过去,能叫来一个跑腿的已经算是不错。
只是跑腿的不行,达不成我的目的,不过今天是急不来了。
王姐打过电话再嘟囔周朗时,我拎着凉粉去餐厅吃。
是借口,也是真想吃了。
吃了半碗凉粉,我回房睡觉。
第二天晚上,周朗终于进门了。看上去很疲倦,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进了客卧躺床上就要睡,说第二天一早要赶飞机,出差一周。
……
我本来都迷糊了,一听睡不着了。
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折腾几个来回,终于把他折腾的睁开眼。
“你欠操?”
我忍住一巴掌扇上去的想法,尽量放平心静看他,“无线网有些不好,总断线,你能不能看看?”
“掉线?”
“对。”我道,“我和王姐没找到路由器在哪里,打电话问过运营商,过说重启一下就好了。”
周朗把眼闭上躺回去。
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睡着时,他起身披上睡衣道,“在书房,我去重启下。”
我起来跟在他身后,“好。”
殊途告诉我,这个别墅区有公共网络,曾经是楼盘卖点之一。可周朗觉得不安全,自己装了一条光纤,设备就在书房。
周朗是真的有些累,一路上打了两三个哈欠。来到书房点左手大拇指往扫描区一放,书房门滴的一声开了。
他打开门走进去两步,回头看站在门外的我,道,“你站在那做什么?”
“不是不行进吗?”我已经知道是左手拇指。
“傻的和白痴一样。”周朗回来拉我一把,进了书房。
蹲在一个黑色的镂空铁箱前,他打开门,拿出一个黑色盒子。
上面插了无数条线,分不清哪个是接哪个的。他看了会儿,在背后找到个红色按钮按了下。过了三分钟,又按亮。
然后回头看我,“可以了吗?”
“应该可以了吧。”
“就这样吧。”周朗把盒子放回去,起身拉我出了书房,“如果再不好,等我出差回来找人看看。”
回到客卧,周朗爬床上就把眼合上了。我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进了卫生间。
反锁上门,小心翼翼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殊途。
殊途秒回,“确定是左手拇指,没有别的操作?”
我仔细回想了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