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的看周朗,对他笑笑,没有说话。
“我打的?这是我打的?”周郎抓住我手,呆愣了好一会儿,自语回道,“是我打的。”
“没事。”我起身,用力往出挣手,“你多少吃些,我先出去了。”
周朗不放,本来是抓着我手尖,转而把我整个手腕握了进去,“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周朗解释,“老爷子叫我过去,所以我过去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和你爸是清白的。”
“我解释,”周朗道,“我接到电话,说你和老爷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打断周朗的话,“你那会儿发脾气时说了不少,我大概猜出来了。没事,我去见你爸前应该和你说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去了。你吃东西吧……”
无所解释不解释,我并不在意。而且我已经猜到给他打电话的人是张姨或是张姨指使的人。
那个人看似在秦市长心中没什么重量,可以随意被张家用条件替换掉的人,处在我无法触及的地位上。
我对她毫无办法,所以不想听周朗找各种借口把打我一顿的锅甩到她身上!
“小乔……”
“真没事。”我对他笑下,“我没生气,你乖乖吃饭。我要去睡了,我熬得起,小晴天熬不起的。”
“在这里睡,”周朗向后移移,一瞬不瞬的看我,“就在这里睡!”
我有那么一会儿翻身上床窝到他怀里,耍乖卖笑,和他说我有多委屈他打我时我有多痛,多慌。
可在触及在他眼底那抹痛时,我用尽全力挣脱出手腕,“周朗,让我歇歇,你再不在乎我的生死,也要想晴天还在我肚子里。”
无视他血色尽褪的脸,我转身出去。
关上门不到二秒,如愿听到里面传来砸打东西的声音。
王姐上楼来,脸吓的惨白,“又在发脾气?”
“没事。”我道,“过一会儿你进去收拾下,再送一份晚饭给他,看着他吃完。”
“好好好。”王姐一个劲的点头,“你休息吧,折腾一天了一眼没合。”
我是一眼没合,可却一点也不困,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天花板。
听别人说怀孕是一件极辛苦的事,会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动不动就疲劳发困想眯一会儿。
我……我好像只有意识不清醒那三个月睡的多,再后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熟睡过。
装睡的时候倒很多,比如快凌晨时周朗过来给我身上的伤擦药膏时我一清二楚。
因为脑震荡,周朗的行动限制在别墅里了,宋医生的意思是让他卧床休息,他却扎进书房里不出来,不是打电话就是视频会议,好像他停下一分钟地球就会毁灭。
还好,我叫他时他会出来。
出奇的听话,我说应该吃饭了,他马上洗手上餐桌,我说记得记孕记本,他立马拿出手机调我身体各项数据,并且会和小晴天聊一会儿天。我把放了药的牛奶或果汁端给他,他眼都不眨一下仰头就喝。
暗中和马冬打电话说周朗的状况后,马冬说周朗现在的情况非常不错,可以尝试着让秦市长和他心平气和的聊次天了。
秦市长曾经说过,不会到这里来,想让周朗见他只能周朗回秦家。
可周朗……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听进去,唯独秦市长这个人他排斥听。
这种情况下,我要怎么劝他去秦家?
却不想,到了第五天,周朗不再书房里扎着了,而是主动提出带我回秦家。
我诧异,问他,“去,干什么?”
“去,验成效。”周朗学我的句式,和我笑道,“你穿漂亮点,我想带你去看电影。”
……
趁着周朗去换衣服的空,我把电话给马冬打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周朗这是想干什么?
马冬憋了好一会儿,回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
我和周朗是赶着秦家的晚饭饭点去的,张姨很是热情,把我们迎进去后开始张罗让人多加两副碗筷。
秦市长和秦超已经吃上饭,秦超笑呵呵的和周朗打招呼,“小朗,婚戒挑的怎么样了?下午时遇到淘淘,她闲的和酒保划拳解闷。”
“胡讲!什么酒保!”秦市长呵斥了秦超句,扭头看周朗,“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好怕周朗突然甩脸子,连忙拉他臂弯,把话圆过来,“秦市长,是我忘记了。周朗让我给张姨打电话的,我孕中记性不好,忘记了。”
边说边给秦市长使眼色。
秦市长瞄我一眼,继续吃饭,“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话说的很难听,可到底是不问了。
周朗这才说话,“老爷子,我回来就是看看,连带和你说点事,你们吃,我不急。”
说罢,果真拉着我去了客厅,笑盈盈的看着餐厅里吃饭那三个人。
这一看,就是半顿饭时间,弄的张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