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年,宜州监狱人满为患,没办法,只能把一些短期关押的囚犯押到东关大菜窖里。时间一长,也不是办法,尽管财政紧缺,也打算扩建一下监狱。
附近唯有金洲监狱有名,这次出差就是参观一下金洲监狱。其实那监狱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向人家取取经,学习学习一下先进的经验而已。
姜县令一出了宜州城,他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到处乱飞了起来。便装一换,到处寻花问柳,几天来不知出入过几次青楼。
董大胜早就有心巴结县令,可人家金银如山,珠宝似星,就自己这两个屁钱,人家能瞧得起吗?
今天终于发现县令有这个嗜好,把董大胜乐得不得了。当下就给县令物色起女人来。
董大胜独自在门口里转来转去,把身旁的几个女人从头到尾捋顺了一遍,不是胖就是瘦,要不就是过于保守。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人选。就在为此时发愁之时,忽听老鸨子叫道:“英子赶紧下楼接客!”
这一句“英子”到提醒了董大胜,猛然想起了赵小英来了。
通过几次和她接触,觉得赵小英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美艳妖娆,浮凸勾人,更为鲜活。尤其对姜县令这样花心很重的男人更有莫大的魅惑力。
如果我给他俩撮合到一起,不但能得到县令赏识,还能从赵小英那里拿到一笔银子。这岂不是放屁吹灯,一举两得!
想到此处,他兴奋不已,用拳头击打了一下掌心,那张褶巴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过了好一阵子,姜县令才从楼上走了下来。董大胜立刻迎了过去,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县令日理万机,一定很累吧?要不要到酒楼点两样补菜?”
姜县令道:“方才只喝了几杯酒,肚子里确实有点空荡,随便找一家酒馆,简单的吃点东西!”
“哎!哎!手下这就给你安排去!”
董大胜把他带到一家饺子馆,要了一个单间,两个人点了两个菜,一斤饺子,一壶酒。闲着没事两个人就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董大胜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对县令道:“大人,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县令道:“有话你就说吧!”
董大胜拿出一副关心至至样子,道:
“大人,这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能解老爷的暂时之需,但也能给大人染上画病。以奴才之意,不如在宜州城里找一个相好的,给她安置一个宅院里,从此秘密往来。这样一来,既可以经常鱼水之欢,又影响老爷的家庭和前程。”
姜县令道:“到哪找相好的去?”
董大胜见有了门道,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有一个好的人选,目下租住在一家民房里。哪天我把她约出来,你们见见面。”
姜县令问道:“模样怎样?别整个农家丑妇女。”
董大胜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地蹲了一下,正色地道:“不是我吹呀!这娘们比这些青楼的贱货好上一百倍!我敢保证,你见了保证喜欢!”
姜县令立时喜笑颜开,猛一拍桌子道:“就这样定了!”
三天后两个人回到宜州城,当天晚上董大胜就找到了赵小英,并把约见的时间、地点告诉了她。
一听要见县太爷,赵小英自然要精心打扮一番,描眉画鬓,擦胭抹粉,整整打扮半个时辰。申时刚至,她驱车来到了醉仙楼。
姜县令和董大胜早早就到了醉仙楼,已经在包间里等候多时,正在焦躁之时,忽然传来一阵楼梯的响声。半截门帘一挑,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她黑发如丝,肤白胜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红丝长袍,领口斜斜直抵腹部,大胸半露,一个碧玉环子为纽扣,在腰间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一荡一荡。她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地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
董大胜连忙起身介绍道:“这位就是咱们县里的姜书文县令。”
赵小英媚眼如丝,竟朝他嫣然一笑,酒窝深深,眼中仿佛要滴出水来。把身子微微向下一蹲,急忙敛礼。
朱唇微启,柔声说道:“下民赵小英给大人敛礼啦!”声如莺簧,说不出的好听。
姜县令瞧见她那妖冶的笑容,顿时目眩神迷,脑中一片空白。好半天才说道:“赵小姐请、请坐。”
赵小英欠身坐在姜县令的对面,玉袖微挽,端起了酒壶,媚眼一瞥,笑道:“今能与县令同桌共饮,此乃小英的福分。来,我为姜县令斟上一杯。”
姜县令急忙伸手表示敬意,笑道:“赵小姐不必客气,以后我们常来走动。”
董大胜道:“对对对,客气个啥?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多亲多近,争取像一家人一样!”
赵小英逐一斟满了酒,然后端起了酒杯,道:“今天能结识姜大人,乃是我赵小英此生的荣幸。来,小女先敬姜县令一杯!”
酒杯端起,“当啷”的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