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风拎起铁锹,噌噌噌,几大步跑到杨思明的面前,举起铁锹要打,又怕遭来雷劈,就在犹豫之时,猛然发现他这块土地很平整,栅栏也很整齐。
寻思着:“他整的这么好,岂不是在师傅面前给我上眼药吗?我不敢打人,我毁坏你的物吧!”
想到这,把手中的铁锹向旁一偏,猛然向栅栏斜劈下去。
杨思明眼看自己的劳动结果被他损毁,不禁大怒,小脸蛋往下一沉,眼睛一瞪,喝道:“李清风别给你脸不要脸!”
说话间,把左手微扬,一颗掌手雷跃然呈现在手心上,单掌推出,照着清风的面门打了过来。
每次欺负他,杨思明都是事先忍耐,可这次不同,李清风万万也没想到杨思明这么快就对他动手。相距即近,来势又急,已经不好躲避,当即身子后仰,掌手雷由面门擦过,电光飞掠,把他的头帘击得飞掠了起来。
电火点燃了头发,“嗤啦啦”的响了起来。李清风“妈呀”的叫了一声,急忙挥手拍打,好在火势不旺,没有烧到头皮,但整齐垂眉的头帘已经不见了。
焦哧哧的,一片焦黄还打着卷。他用手摸了摸,哭唧唧的骂道:“小崽子,人家和你只是闹了一下子玩,你就下狠手!你看看,你看看,头帘都烧没了,秃家雀子似的多磕碜呐?”
杨思明道:“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就是报应!李清风,我屡次三番的容忍你,你却不知好歹!其实我不是怕你,而是尊重你这位大师哥。别以为你胳膊粗力气大,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从今往后不好使!今天这只是一个警告,以后再敢和我吹胡子瞪眼睛的,我可就不客气!”
一番言语威吓之后,溜目向他望去,见清风一面用手拉拽着头帘,一面冲着自己咬牙切齿。
通过长时间的接触,杨思明对清风师兄的性情颇为了解。此人不但私心极重,凶狠狡诈。而且把仇怨两字看得非常之重。哪怕米粒毫厘之怨,日后也要报复。
单凭言语的威吓和警告,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他决心再给他来一点稍稍沉重一点的教训。
他把手探到怀中,握住胸前那把金锁,心里默念:“妈妈,妈妈,这清风心术不正,总想害我,我想给他搞一个恶作剧。不轻不重,教训他一下就行。”
默念完毕,那金锁上突然射出金光万道,似千万根牛毛细针扎在李清风的身上,起初又痒又麻,后来又痒又痛。
李清风忍耐不住,“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两手不住地在身上抓挠,大声喊道:“哎呀,我受不了啦!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杨思明你这个王八犊子的玩意,往我身上扔了什么玩意?赶快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弄死你!”
如果他的嘴一放软,身上的痛痒兴许会减少一点。没想到这家伙煮熟的鸭子,嘴还挺硬,不禁法力激发,瞬间如上万钢针一起扎在他身上一般。
根根刺骨钻心,痛彻心脾,清风倒在地上翻身打滚,突然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师弟呀,饶了我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李清风有眼无珠,冒犯了仙尊,你就饶了我吧!”
李清风这一服软,疼痛瞬间减少了一大半。又哀求了几句,那疼痛完全消失了。
李清风喘着粗气,向杨思明拱了拱手,道:“师弟,我是彻底服了你了!以后你是老大!”
杨思明道:“师兄,咱们师兄弟俩本来就是一家,不存在高低大小之分。如果都能以诚相待,互尊互爱,我想咱们会像亲生兄弟一样。”
你还别说,这李清风还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癞皮狗,自从遭此折磨之后,他就像那奴才一般,见到杨思明后,总是点头哈腰,规规矩矩。
虽然报仇之心常有,一想到自己这点实力,不过就是挨揍送死。运筹帷幄也好,卧薪尝胆也罢,总之最近的一些日子里,清风也没敢对杨思明打什么坏主意。
当然杨思明有着母亲的遗传,仁心德厚,大度容人。即使清风之前对自己有过多少伤害,如化烟云,一笔勾销。
吃亏在前,便宜在后。他这种高风亮节的身姿,即使清风纵有财狼一般的心肠,也会驯化变软。接下来的日子是和谐宁静的。
这都是后话,咱长远的不提,却说三天之后。南瓜苗破土而出。孤岛上雀鸟成群,为此兄弟俩轮番看守,当然每天杨思明要比清风付出的更多。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南瓜秧已经开花爬蔓,杨思明砍来很多高树枝,给瓜秧搭上了架。
李清风却不然,见杨思明整天精心的伺候,也没见比自己的瓜秧大多少,反倒是比他的瓜秧长的更昌茂。索性也不搭架,任由瓜秧满山乱爬。
近些日子,子虚真人一直都在闭观修炼,三七二十一天后,子虚真人从观中走了出来,把两个弟子叫到身旁,问道:“瓜秧都快开花结果了吧?”
清风吹嘘道:“是啊!那大瓜秧都长有一丈多长了,可茁壮啦!”
子虚真人道:“南瓜要坐果时,要多浇水,多施肥。要想瓜果大,须浇圣泉水,施上夜明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