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明昂首挺胸,鞠躬行礼道:“弟子知道了!”
子虚真人笑这说道:“去吧,找你龙兄玩去吧!为师还要闭观修炼三天三夜,不得打扰我。”
杨思明再次行礼道:“弟子记住了!”
三天后,子虚真人走出道观,把杨思明带到孤岛上,取出盔甲和八宝屠龙枪。师徒俩走下孤岛,忽然白影一闪,狂风卷来,杨思明“哎呀”一声,已被某物扑倒在地上。
一条湿嗒嗒的舌头随之添将上来,将他从头到颈,彻底清扫了一遍。杨思明哈哈大笑,双手搂住龙马的脖子,道:“龙兄,别闹了,我正想和你去告别,今天我就要去紫云岭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龙马将身子连连抖了起来,身上的金星乱穿,如流星陨落一般坠落在地上。金光一熄,再看这匹龙马变成了一匹真正的白马。
浑身上下,白如冬雪,没有一根杂毛,唯有脑门上长着一条黑毛。从头到尾,长有一丈,从蹄至顶,高约八尺。马背上佩戴鞍韂缰绳,稀溜溜的暴叫,有腾云入海之状。
师徒二人登时呆立在那里。子虚真人半天才叫出声来:“思明,这就是你的坐骑!赶快拜祭上天。在好好的谢谢你的龙兄。”
杨思明心情激动,他急忙转向南方,撩袍跪倒在地上,连连磕了数个响头。这才缓缓地站起身子,抱住马的脖子。
动情地说道:“龙兄,委屈你了!”说完潸然泪下。
白马昂首奋蹄,咴咴直叫。好像在说:“没什么,这是上苍赐给我们的缘分。”
子虚真人见这马矫健,颇为喜欢,上前抚摸着它的头,白马眯着眼睛,低嘶不已。杨思明见白马对师傅特别的友好,便对师傅道:“师傅,你就给我的坐骑起个名字吧!”
白马嘶鸣不已,颇为喜欢。子虚真人绕着白马对白马道:“你通身如雪,唯有头顶一条黑毛,我就叫你‘墨顶银河兽’吧。”
话音未落,白马昂首奋蹄,兴奋地的咴咴大叫。
杨思明身材矮小,暂时还不能顶盔挂甲,只能把盔甲包裹起来,连同长枪挂在马鞍桥上。牵着马跟在师傅的后面,一起上了紫云岭。
从此以后,子虚真人便把七十二路绝门枪传授给了杨思明。
光阴似箭,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四年过去了。杨思明高一头,长一倍,已经从原来的小屁孩模样,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
一个聪明好学,一个倾囊传授,无论文武,杨思明都到了世间无几人能比的地步了。
爱徒文才、武学进步得如此神速,恩师自然高兴不已。这一天,子虚真人把杨思明叫道近前,对他说道:“你紧锁在大山之中,不知魏晋。这些年天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你知之甚少,日后你如何保家卫国呀?”
杨思明问道:“我的国在哪?我的家在哪?目下我应该保谁?”
子虚真人摇了摇头,道:“贫道也不曾见过你的先人,你又是狐仙的女儿所生,我还真搞不清你应属那个国家。目下你只能顺从天意,为正义而战。天命使然,上天既然造就你,定有大用。我估计你的戎马生涯已经不远了!”
寻思了一下,子虚真人又说道:“这样吧,你这几天到山外走走了,体恤一下民情,熟悉一下当地人的风土人情,日后也好招兵买马,确保一方平安。顺便到青柳镇走一走,打探一下你师兄的近况,看看他在干什么。这些年来我一直担心,真怕养活一个孽障来。”
杨思明道:“我明后天就下山,乔装进入青柳镇,一则听听天下局势;二则探探师兄在做什么。”
子虚真人道:“也好,也好,那你明天就准备准备,后天就下山。”
第三天一早,杨思明吃完了早饭,背上包裹,拎着碧光剑就下山了。
杨思明自幼在生母娇养下长大,谁知家中突遭变故,与许爷爷、许奶奶来到许家屯,又得到许家所有人的爱护。
虽然没有在母亲呵护下过得那样幸福,但也是一生中所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原本杨思明开朗乐观,喜欢交际,可命运偏偏无情地把他遣送大大山里。
今天终于走出了大山,就好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他一上路,就施展起陆地飞行神功,穿林度莽,翻山越岭,向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一日行至变径境内,但见沿途十室九空,路上行人纷纷避难,都说金兵正清剿辽国残部,大军一路向南开拔,可能南下又要与宋军交战。
虽然辽主耶律延喜已被生擒活捉,但他残余势力还未完全清剿。他们啸聚山林,奸辱掳掠,无所不为。
杨思明为了了解天下,故意放满了脚步,这段路足足走了三天。越向南行,越是满目疮痍,心想兵凶战危,嘴受苦的还是百姓。
这他她来到一个山谷中的村庄,以为山里安宁,正想借个地方买米做饭,突然前面喧哗之声大作,人喊马嘶,数十名辽军冲进村子。
兵士们放火烧村,将百姓统统的逼出屋来,把年纪尚轻一点的女子,用绳子绑了起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