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擒虎见母亲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声答道:“好好好,全听母亲得吩咐去办。&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当晚,老人家找来郎中给许擒虎治伤。山上的喽啰们也为大小姐布置好婚房。杀了两口猪,宰了几只鸡,摆设酒宴,为两个新人操办婚礼。
许擒虎满心不愿意,但毕竟是母亲做主的婚姻,自己也答应过。况且人家姑娘等了自己这些年,如果再把人家抛弃,一是对不起养母。二是对不住人家姑娘。
再有,这姑娘果真刀马纯熟,能带兵打仗,将来帮我驻守要塞,也是一件好事。俗话说:丑妻近地家中宝。况且人家也不是太丑。我一个流浪儿出身,又当过土匪,能娶个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媳妇也不错了。这就叫瘸驴驼破口袋———将就事。
想到这,当下就同意了。当晚,就稀哩糊涂的入了洞房。
次日,两个人吃完了午饭,就与母亲告辞。王英带上了盔甲包,拿着兵刃,牵着战马,准备出发。
许擒虎一看这口大刀,比在军中所见过的刀分量都重,刀片像小门板一样,冷气森森,寒光夺人二目。
许擒虎心想:“不怪人说身大力不亏,不是她,这口大刀谁能使得动?”
这时,王清把许擒虎、王英的战马牵了过来,“姐夫,你们打完仗就回来,免得舅母惦念。”
许擒虎道:“知道了,打完仗你们都跟我走,好好守住山寨,别啰嗦了!”
二人辞别老夫人,扬鞭打马直奔伏龙山而去。王英在前头带路,许擒虎后面跟着。走了一段路,王英总得停停等等,“哎!你快点走啊!怎么像个女人一样?”
许擒虎一笑道:“我的马前天受了伤,跑不起来,你还是慢一点吧。”
王英放慢了速度,回头看了看,见又把许擒虎拉得很远,本想盼着丈夫与自己并肩而行,也好说说话,见放慢了速度还是赶不上,便大声嚷道:
“这玩意的!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你也别总可怜你的马了!抽它几鞭子行不行?”
“行行行!”许擒虎猛踹几下绷蹬绳,那马向前奔跑了几步,赶上了她,一笑道:“我的马上的很重,真的不能快跑。”
王英瞟了他一眼,把长臂蓦地一伸,劈手抓住许擒虎的肩头,往怀中一带,走马将他生擒活捉,放在自己的马背上,笑道:“小样,赶像小鸡子似的,还跟我耍心眼?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一块走?”
许擒虎连声说道:“不是,不是,我的马真的……”
“别说了,这回咱们两口子骑一匹马总该行了吧?”
说话间,把他立了起来,双手紧紧搂住他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吹气如兰,低声问道:“是不是傻媳妇都是这样去婆家的?”
许擒虎觉得这大媳妇还挺有意思的,忍不住地“扑哧”一笑。虽然她没有似水的柔情,但她那坦率、执着的爱意,着实让他心里感到幸福。
反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逗趣道:“傻丈夫娶了一个傻媳妇,千万别给我生个傻小子。”
王英嘻嘻笑道:“破茶壶没嘴(准)儿!”
“驾!”双脚一踹绷蹬绳,那匹马奔跑了起来,黄骠马在后面紧紧跟随。
四棱山距离伏龙山足有二百多里地,这样走下去,至少也要两天赶到,许擒虎生怕山上的弟兄四下寻找,再落入高家军的法网。
于是和王英商量了一下,决定日夜兼程,沿着大路一直走,这样兴许能碰到下山的弟兄。
两个人马不停蹄,困了睡卧马鞍桥,饿了在马背上吃点干粮。就这样夫妻俩在马背上整整走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二人还在马背上朦胧小睡,忽听对面传来一队马蹄声。二人个个身经百战,一听到马蹄声,困意瞬间全无,一个拿刀,一个执枪,瞪目凝视前方。
马蹄声由远而近,尘烟荡起多高。相距两三丈远的时候,许擒虎这才看清,当先一匹战马正中间的二弟付天英。
他兴奋不已,振臂挥手喊道:“二弟!”
付天英急忙勒住战马,马儿在狂奔中陡然停止,仰起头来长嘶,从鼻息里重重的喷出热起来。
兄弟俩都瞪着眼睛,怔怔地看了看对方,然后翻身下马,相互奔近,拥抱在一起。
后面的弟兄也陆续赶到,见许擒虎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高兴不已,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付天英低声泣道:“大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带着弟兄们先逃。”
许擒虎笑道:“这就对了,你们要不逃,兴许咱们都完了。山上还好吗?”
付天英道:“还好,杨思明他们从白塔子回来了,还借来一万斤粮食,全山寨都在为你担心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