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两眼一黑,上面只剩下一些闪烁的阿拉伯数字,看样子影片是播放完了,不过再我们没有收到命令前,任然直刷刷的坐着,大气不敢出,大概等了两分钟后,上校走过来,叫我们放松点,誓师大会已经结束,接下来是互动时间,大家有什么想法,见解,可以随便聊聊。
其实我这会儿是张着嘴,满脑子的胡想,比如说这陨石有没有辐射?或者是致幻等等,就在这时候,身边的汪仔就拉了拉我的衣袖,贴着耳朵说了一句:“我说小彭,你没注意影片没播完么?”
我咦的一下,这个还真的没注意,汪仔看我发了愣,又故作神秘的说到,影片一共长1小时12分钟,播放的时候都有显示,但实际播放时间才42分零3秒钟……
我下意思的回忆了一下,或许有这种可能,也许那只是片尾,根本没必要播放。不过几年后我才知道,没播放那是因为后面的影片有可能引起不安,扰乱军心,当然那是好几年后的事情。
有人猜测化工厂可能只是铁矿石所产生的一种幻想,也有人说,当年德国的地球轴心可能是一种代号,并非是陨石,弄不好,那就是纳粹在制造原子弹。
众所纷纭,有的更是怀疑这是国民党放的烟雾弹……
第二天中午,专家团队没等来,倒是把老黑那几个老兵给等来了,车一停,老黑跳下来,就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四处一望,瞎比比了一句:“他妈的,六年了,还是这熊样。”
我一听,这货似乎说错了什么,上前和老黑寒暄了一阵,帮忙抬行李,汪仔就一把抓住老黑,嘘寒问暖的问道:“我说老黑哥,你不是风寒么?这么快就好了?”
老黑一脸绯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到:“没办法,上面抓得紧,生病都要提前好,不然就永远好不了了。”
这话意味深长,都不敢细问,我背着老黑的行李进屋,汪仔已经将我的两包烟送到了黑哥手中,当我发现的时候,两人早已插入了裤兜,不过后面汪仔告诉我,这叫明哲保身,老黑既然来过这里,多少给他意思意思,他也好在后面照顾照顾我们,何况就两包烟?
我听了是一屁股火,尼玛,你这么大方,怎么没把自家烟送给他?汪仔居然厚颜无耻的接到:“那是自家烟送起来心疼,送别人的烟,其乐融融!”
我们在戈壁滩腹地休整了三天,专家团居然还没到,到了第四天,上校有点坐不住了,叫通讯员发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到了下午,来了一份电报,说是事情有变,暂时不能来腹地集合,并令10个战士去阿苏克腹地西南方接应第一支专家团,第二专家团随即到达腹地。
接到命令后,队伍马上集合,将20多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接应第一专家团,第二队留在原地等待第二专家团,而我和老黑、班长、汪仔等人留在了第二队。
在我的眼中,所谓的专家都是些吃饭不干正事的家伙,专打官腔,什么事儿都是压着别人头上,不然怎么会被人批成砖家,叫兽,总的来说,我对专家教授是没什么好感。
不过我们这队的专家除了年纪大之外,还带了一个美女,据说是老教授的孙女,等两人搀扶着下了车,班长要求鼓掌欢迎。
老教授虽说七十来岁,但走路脚步轻盈,格外精神,当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说自己姓陈,叫陈明峰,以后可以叫他陈教授,或者是陈老伯,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地质勘探,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希望能合作愉快!
老教授说完这句话双手一挥,叫我们别鼓掌了,马上收拾家伙,半小时后集合!队伍马上要开拔了!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和汪仔不约而同的看着黑子,这家伙几乎不怎么动弹,趴在床头就抽闷烟,我问他怎么不收拾,这家伙回答道:“用不上,收拾个屁啊,你们用得上,快点收拾去……”
半小时后,外面集合号响了起来,众人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汪仔更是像个挑夫,背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个劲的跟着我后面爬汽车。
正当我们刚爬上大卡车,老教授就走过来叫我们下车,说这一趟他没打算坐车去,再说了,车也开不到几公里远,到时候还会浪费资源。
按着老教授的说法,我们这次要进入阿苏克的陨石洞穴,然后找到陨石,才能完成这次的任务,不过一路上老教授连洞穴在哪里都避而不提,只管跟着自家孙女在队伍后面慢腾腾的走着,而我总感觉这两人到最后会是累赘,不过这话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第二天傍晚时分,高原的日落远远要比平地上落得快,看着太阳偏着西方,没过多久四处就漆黑一片,所以,我们这十来个人当场就停止行军,原地宿营。
队伍中人才多,其中有个江西的新兵,我们称他三蛋子,比我们早来一年,人长得和瘦猴一样,但搭帐篷十分的熟练,就在我们准备烧烤晚饭的时候,这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给搭建好了,吃了晚饭,室内外的气温逐渐下降,到了最后,大伙儿都裹着大棉衣扎堆聊天。
老教授也一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