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发的时候已经第三天早晨,为此上面还特意询问,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展十分的缓慢?
我们一听就知道坏菜了,老黑这次顶撞了陈教授,这不分分钟被整死的节奏?谁料陈教授拿着话筒只把说遇见伏击的事情说完就挂断了,连老黑名字半个字儿都没提到,我们心里一怔,这又是那档子事儿?
车辆仍旧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行驶。
陈教授告诉我们,其实在铁轨那次事儿中,他感觉很多战士不相信他了,所以才把真相告诉我们的,出乎预料的是,还是没人相信,当然这不是事情的关键,关键在于,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可能要好过的多,有时候很多真相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
第二天,汽车进入乌鲁却勒镇,按着上面安排的线路,在向着右边进入阿依库勒村,最终到达目的地。
战士们一听要进入村镇,自然高兴不已,有的划算一顿好酒好菜,有的划算一顿饱睡,立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各个都是精神抖擞。而汪仔反而没那么多划算,只要买几包好烟就足够了,其他的不奢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应该不是问题吧?
不过前面的陈教授告诉我们,乌鲁却勒镇几乎属于无人地区,一起才6家住户,据说前几年还搬走了几家人,这会能找到一户人家就算不错了。
这句话如同一瓢冷水,让车上所有的战士都闭上了嘴。的确,中国地大物博,我之前也是听我堂叔说过,特别是藏疆青海某些地区,人烟稀少,一个镇就一户人,老爹是村长又是镇长,老婆就是副职,儿子就是接班人,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说到这里,陈教授顿了顿,接着说到,不过他很想拜访一下村里的一个老羊倌,要是这次行动有他的帮助,那么很多问题我们都能迎刃而解。
老羊倌五十来岁,好些年前,陈教授和他交往过,他本是河南人,十多岁的时候就作为知青到新疆的阿勒泰劳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过上几年自个溜了,跑到乌鲁却勒放羊为生,这一放就是好几十年,对荒漠相当的了解,可以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陈教授说完,还嘱咐我们别吓唬到别人了,老羊倌老实巴交,为人谦和,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扛枪的战士,叫我们对别人客气点。
我们在黄昏的时候进入阿依库勒村,开始我们以为和老家一样,进了村寨就能看见房子、行人,谁料又开了2个小时,眼前任是灰茫茫的荒漠,最终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土包下面,我们问什么情况?司机伸出脑袋说没油了。
我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老羊倌身上,要是没找到他,我们带着一大堆的军用物资和一个伤员,行程会变得更加艰难。
又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总算是遇见了几栋零星的建筑物,不过房屋都十分的破旧,也没灯光串出,显然是很久没人居住,最终到达一栋泥巴堆砌起来的土屋,传出一阵野味的香味,陈教授提了提鼻子,笑着说老羊倌在家。
可能是陈教授想给老羊倌一个惊喜,推开虚掩的大门悄悄的走了进去,没过上一分钟,里面先是传来“谁”的一声呵斥,然后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
情况不对!瞬间十来人就冲进了进去。
在串进屋子后,我们发现老羊倌拿着“双子炮”对着陈教授,我们这边战士举起枪的时候,陈教授还一个劲的解释:“老羊倌,我是老陈,陈明峰,你不认识我了?”
“陈明峰?”老羊倌有点茫然。
“对呀,当年和你一起在水库抓鱼的那个,你怎么就忘记了?”
“抓鱼?”老羊倌在思索的时候枪口慢慢的低了下来,在走上几步,火光电石的哦了一句:“你是北京陈教授?偷吃鱼骨头卡住喉咙的那个小子?”
“唉!”
说到这里,老羊倌一把丢掉手中的枪,和陈教授紧紧抱在一起。
气氛又变了,老黑碰了碰我的手腕,叫我们先出去候命,别他妈看人家笑话。
大概十来分钟,里面的唠嗑声逐渐小了许多,老羊倌打开大门,一个劲的叫我们进来坐。
屋内空间并不大,家具也少的可怜,除了两个发黑的铁锅和几个凳子,还真的找不到一件像样的东西,
我们在屋内转一圈,发现墙壁上挂满了狼皮,汪仔问这里狼挺多的?
老羊倌笑了笑,都说那是都老些年的事儿,这会儿狼也不多了……说到这里,从床上取处几个毛垫丢给我们,叫我们坐下说话。
老羊倌比我想象的要年老的许多,一脸的皱纹,皮肤发黑,不过精神十分的抖擞,说话做事儿十分的利索,当我们把三蛋子受伤的事儿告诉他后,老羊倌掐着胡子说,有点麻烦,这些年年轻人都给大城市跑,这里本来还有十来户人的,这会儿就剩下三户人,前几日听说阿力家里又要搬家,要是他走了,这里就没医生了。
最后留下我和汪仔老黑三人继续做饭,其他人陪同老羊倌去找阿力,要是找不到,只能暂时把三蛋子留在老羊倌家里修养了。
一个小时后,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