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先不说我们手头上就一把枪,但大都知道狼这种家伙都是成群结队的,要是能发现一只攻击人的狼,那后面绝对不会少于六只,所谓“七匹狼”一窝,就是这个道理,三人在徒手搏击中,是根本没法杀死七条狼的。
当即我们从屋内找来家具堵住大门,不过老羊倌的家具都不厚实,顶多就是一些小桌子板凳的,说得不好听,顶了七八个,一脚就能踹开。
顶完了大门,我们跑到窗口一瞧,三人吓的屁滚尿流,借着昏暗的月光,屋外有数不清的荧光眼在移动,汪仔将三个窗口看了一看,就一脸惨白的说道:“这他妈没一千只,也有好几百只呀!老黑我们该怎么办?”
老黑故作镇定,一手甩掉嘴里的烟屁股,叫我们找找看,能不能上到屋顶,至少这样能搞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可能一下出现这么多狼,就算被狼伏击了,也能给陈教授那边发个信号。
其实戈壁滩上的房屋还真没开天窗的可能,想想也知道,一旦风沙过来,天窗将是最大的麻烦,并且在制作泥巴屋的时候,还特意将顶部加固,为的就是防止风沙。
我是南方人,其实没见过大漠苍狼,在我的眼中,这群家伙撑死也就一条黑背大小,憨态可掬,智商略高的四脚怪,说白了,我把苍狼定义于狼狗这种玩意儿。
老黑拿着工兵铲敲打屋顶,准备弄个窟窿出来,顶门板的汪仔已经大声嚷嚷起来,说力气太大,顶不住了!叫我快点帮忙!
当我双手摁住门板,外面就传来狼冲击门板的声响,这玩意儿和人一样,先是助跑,然后撞击后退……问题是,这狼不是这么玩的吧?
我看过很多关于狼的资料,狼狩猎靠的是团队合作和数量,但今儿遇见狼,怎么就学了小鬼子,准备破门而入?这不符合常理呀!
二十分钟过去,狼的攻势逐渐下降,开始门板还“哐啷”直响,到了后面,几乎没怎么动弹了,我将油灯拿过来,从门里的缝隙一瞧,外面有十来只狼的墩在地上,这不慌不忙感觉,就像到了自己家里!
不过老黑告诉我们,千万别放松警惕,那些东西格外会打心里战术,一个没注意,立马就能冲进来。
听到这里,我又把刚松开的手摁了下去。
没多久,老黑已经将屋顶掏了一个大窟窿,然后扒开上面的杂物,已经上到了屋顶,这会让叫我们快点上去,至少狼还不会跳高。我看了看差不多2米多高的距离,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我叫汪仔先上,老子垫后。
汪仔可能吓得不轻,每次都要和我纠结一番,这次居然利索的答应了下来,等他被老黑拉到了屋顶,我算好距离,准备一跃而上,毕竟后面没人给我垫背了。
其实我离屋顶也就三米远,按着我的想法,这头手一松,就登着凳子可以上去了,撑死也就几秒钟的事情,想法很丰满,现实很残忍。
就在我松开手,憋住一口气跳上凳子的时候,左边的窗口就串出来一头毛茸茸的家伙,四尺长,差不多快齐我腰部了。
我先是一颤,就在登上凳子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四脚腾空扑来,我大叫不好,在准备抓老黑手的时候,就和这玩意儿一头栽倒在地。
撞击力相当的大,我摔在地上浑身发疼,还没站起身的时候,这东西的嘴巴已经凑到了我的脸上,这会儿就在找我的脖子,准备一击毙命!
我双手撑着狼的脖子叫上面的老黑快点开枪,这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老黑端着枪瞄了一会儿就告诉我,这他妈太近了,稍微有点偏,两个都要玩完。最终还是汪仔拿着刀跳了下来,逮住狼胳膊准备一刀结果它的时候,那头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我听到这响声,心里就没底了,要是这样,我和汪仔就要给狼做晚餐了,不过让人意外的随着一声口哨,趴在我身上的这只狼居然夺路而逃,举着刀的汪仔硬是没扎下去,目瞪口呆的看着大门。
我站起身回头一看,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老羊倌和陈教授。而刚才那声口哨就出自于老羊倌!
老羊倌看见满屋狼藉,有点格外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是这群狼他认识,隔三差五的来要吃的,今儿自己不在家,被我们误会了……
老羊倌话没说完,汪仔叫他打住,事情没这么简单,刚自己也看了,外面至少七八百只狼,这么多狼你养得了?老羊倌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汪仔眼睛看花了,最后走到老黑打的天窗一看,呵呵一笑,表示无奈。
陈教授掏出一大沓的票子表示赔偿,老羊倌说什么都不要,最后拿了2张说是补补天窗就够了,其他的他用不上,过了明天,自己也不会在这里住下去,至于原因,他也不肯说。
陈教授当即叫我们出发,那头的汽油找到了,三蛋子由于伤势过重,上面批准他原地修养,要求我们明天晚上12点之前必须到达目的地。
其实这会我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每次陈教授看地图,都是胡乱点点,手指根本没在地图上停留过。
在上车的路上,陈教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