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谷下的斜壁与地面大概呈四十五度,虽说某些地区的人行道就是这个角度,可这也不是一屁股滑下去就能到底的,要是那样即使不摔死屁股也磨平了。
我们分成两组,在上面固定好绳索,就这样把着绳索一点点向下摸索着前行。两条绳索间隔不远,为的是一旦发生意外两组人也能相互照应着。陈教授别看杖国之年,但动作的敏捷程度丝毫不逊色我们这些年轻人,他孙女陈嫣在他上方,正好与另一条绳索上的我并肩而行。不过出于陈教授年纪大的考虑,跟在他附近的老兵还是紧盯着这位老人家。
我这一路上光顾着小心脚下,也没什么心思去看身旁的美女,而当我一抬头的时候发现身旁居然换人了,汪仔看着我嘻嘻笑着。原来我光顾着小心,走的慢了点。
汪仔开着玩笑说你快点,还不如人家女同志呢。我听了有些恼火,白了他一眼赶忙忙抓紧脚步。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缓慢先行着,由于精神高度集中,肚子里的饿劲儿也被大发过去了,也没人再提起午饭的事儿。
同样的事进行时间长了,我们的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麻利了很多,接着不少人开始冒出几句打牙祭。
汪仔这时候向远处望了眼,轻声问我道:“唉,你有没有觉得这山谷是怎么形成的?”
“我怎么知道?”
“我看是一场大爆炸。”
“爆炸?你怎么不说陨石砸出来的?”
其实我也不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不过之前有人问过,但没什么结果,反正那洞口就在眼前,这个问题相对来说显得也有些无关紧要。
想不到这时,一个非常娇媚的声音说道:“你猜对了,的确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规模很大的爆炸。”
这时,我的顺着说话者的声音来源看去,正是陈教授的孙女陈嫣。
对于有人这突然插上这么一嘴,我跟汪仔都愣了愣。陈嫣倒是继续说道:“那你们不想想是什么导致了这场爆炸?”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脑筋还真的陷入了思索,要说是爆炸,虽然从山谷的形状来说是比较贴近的,可是这样的规模,那得是什么规模的炸弹造成的?难道说原子弹?那样的话这里残留的辐射就会要了我们的命了,所以我还是宁愿去相信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况且她怎么就知道这是爆炸产生的,又或者她在跟我们开玩笑?
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朝她露出微笑,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反倒是汪仔,被人家这么一说好像更认同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再理我,双眼有些空洞,转而脸色有些发白,好像真想到了什么,而且还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我看到此情形,不免偷笑起来。我们向下又进行了约么十几分钟的路程,而且越往下走我感觉坡度越小。整个途中绳子是没少接,同时我们身上的绳子也没少携带,光我身上就背着两捆呢,或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这时,又到了下面接绳子的时候,我听到前面的老黑叫他们先等一下,自己则用脚探了探地面,说道:“用不着了,从这里开始改为步行。”
原来再往下的坡度已经影响不到安全,进而我们的脚步加快了许多。又是几分钟后,我们一行人下达到了谷底,陈教授联系上头表示已经来到洞口附近,的确已被打开,稍作休整后便打算进洞。
然而所谓最后修整,其实就跟原地待命差不多,只是领队的还有些许疑问,所以停留在此一会儿,所以我们这一行人就保持姿势站在原地,随时听候差遣。
我留意了一下周围,不过不留意还好,这一留意还真有些奇了怪,按理说挖掘隧道应该是个大工程,况且那图纸我也看过了,可这山谷底部怎么看不见任何人工修造的痕迹?更别提什么大型机械化设施。难道当年挖洞是靠铁铲一点一点挖掘的?
真正要进洞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想象中挖开的大型隧道,而是一个比下水井盖大不了多少的洞。当时我就震了一惊,难道当年真的是用铁铲挖得不成?
这时汪仔轻轻捅了我一下,叫我看那洞口旁边,刚开始我没明白什么以后,凝神一看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他是让我看脚印。在洞口的另一条方向,一条不属于我们的陌生脚印所组成的足迹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再加上刚才偷听陈教授所说的,看来应该是有人比我们先一步进入到这洞穴中。
那这伙人是什么人?光凭脚印,一想到复制人那些恶心的事我们一时也无法肯定是否为第一纵队,而且人数跟定不在少数。
陈教授扔在一旁思索着什么,不停的摇头又不停冒出疑问。老黑在旁边看着,虽然有些着急但也没说什么。不过这老黑也是,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闷葫芦,只管对我们发号施令。
又过了两分钟,陈教授在孙女的搀扶下终于决定了注意,随着老黑一声令下,行动正式开始了。
那下水井盖大小洞口原本由非常坚固的插门封死着,现在已经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陈教授身先士卒,第一个下到了里面。我当时就有了疑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