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我们脑子里顿时有了个大概印象。那条水路或许可走,就在断层下方,固定好绳索就能下去,但我不是很确认那下面走不走得通。
老黑严肃的问道:“你确定下面有路?”
汪仔本来观察事物就比我们要仔细,所以他有底气,回答道:“当然。”
老黑再度陷入沉思,现在的问题是究竟该不该再去探索一番呢?既然知道了还有另一条路,那就没有不去的理由,否则就这么回去又怎么给陈教授一个交代呢?
最后老黑一咬牙,拍了下大腿道:“好,就下去看看,绳子咱们也不能白带啊。”
这一路上我们走得飞快,由于走过一遍,对许多地方都有了熟悉的感觉。到达那断层的时候,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番,算是最后的认同。其实我心里想的事来都来了,也不差再夺走一条,估计将情况一禀报,陈教授也会要求再去看看,若是对信息有所隐瞒,我一个人还好,这里还有老黑的,他肯定不会隐瞒的。
绳子被固定好了,为了确保安全我们一人腰上又系了一条,这爬绳索可不比走路,我曾经接受过这方面训练,所以这个对我来说难度还不打。不过在湿气淋淋的地方,还是头一次,但也只不过是换了个环境。
老黑走在最下面,依旧最为最老资格,身先士卒,我紧跟其后,然后是汪仔,小猫在最后。
不过正如最简单的道理,只有走了才知道水的深浅,我们一行人顺着绳索爬下去,却发现下面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深,也是因为被凸起的岩石挡着,若知道这还没下几米呢。
老黑看了看情形,道:“把绳子都解开吧,下边用不着了。”
等脚踩在岩石上,我才知道原来这岩石刚好很平整,而且一块一块的,正好形成了天然阶梯,也不知道这地势是怎么形成的。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四杆手电筒又向下照了照,确定稳妥后开始顺着石阶向下方攀爬,这比起坑洼的路面要容易多了,让我想起小时候翻墙头,不过比那还容易,这也是老天开恩,不想让我们大动筋骨,几分钟的功夫我们就下到了底部。
到了这里,水声变得更吵,说话都要大声的喊。不过我们没急着下水,因为水流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灌满了整个道路,况且深浅未知,里面有没有障碍物什么的。
两旁的岩石都充斥着水汽,摸上去湿漉漉的,我挺讨厌这种感觉,弄得一手水还有一切石壁上带的脏东西。
沿着水流旁边的小路,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五六百米,由于没什么障碍物,我们的步伐也很快,这过程中都把这当做是最后的收尾任务了,只要了解情况就立即原路返回,所以谁也没提吃饭的事儿。越往里走,我们就感觉前方的空间越大,似乎有点正确道路的眉目。也因为这点起色,我们走起路也特别有力气,如果真让汪仔说着了,这次他可真成了大功臣了。
不过随着岸边的路越走越窄,我们也考虑起下水的事儿。
我们把手电照向水里,那水质发黑,也许是下面沉淀物太多东西。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小时候的村子里面有一条水渠,里面的水离远看就是黑色的,因为沉积物太多加上阳光反射的缘故,那时候比我年纪大的孩子总骗我说黑色水里有鬼。这算是我童年的阴影吧,其实直到现在只要看到类似的江河湖泊,我也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眼前的水貌似不是很深,经过手电筒照射能看到前方几十米外的水底。
老黑的急性子此刻有上来了,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我对这种举动还是有些打怵的,因为总觉得这样下水不好,虽说我游泳的功夫不差,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也许是心里还惦记着这黑色的水吧。但要我硬着头皮下去,我相信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比我更怂的人却大有人在,小猫这是说了句:“要不然我们找个木筏之类的?”
老黑这时已经多的差不多,竖起眼睛道:“把你当木筏啊?不会水就在岸边站着!”
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儿,便也吐着舌头道:“黑子哥啊,我也不太会水……”
可话没说完就让汪仔接了过去:“你不是自称浪里小白条么,怎么突然不会水了?”说完还朝我嘻嘻的笑。
老黑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凌厉,我也就没敢再说下去,还是规规矩矩的准备下水吧。
不过就在我们准备跳下去的时候,汪仔忽然拉住了黑子朝一个方向指去。
手电光映照在一个漂浮物上面,我很老黑都凝神看了看,那是个木箱子一类的东西,上面还有些花花绿绿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常见的东西。
疑问也油然升起,正当我们考虑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缩在一旁的小猫突然开口道:“你们绝不觉得那像是一口棺材?”
棺材?这个词汇总是与私人挂钩,而且看一些奇闻异志总能读到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什么僵尸之类的。但若那个木箱子真的是棺材,它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老黑想了想道:“有可能,看那花纹以及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