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发射器的闷响声传进我的耳朵,但是那距离太远了,射出去的钩爪仅仅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就坠入谷底。
面对无计可施的局面,黄四等人商议之后,打算沿着后路返回,山体的结构是非常复杂的,通往前面的路未必只有一条。
但有些事偏偏就是如此的巧合,等我们来到那两条固定的好的绳索面前时,发现两条绳索已经断掉了。因为之前的晃动,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但不合理的是,岛屿好像发生了幅度不小的偏移,我们的绳索再也摸不到对面,回头的路也断送了,我跟这群日本人被活活的困在这弹丸之地。
冥冥之中,就好像有某种力量在操控。
黄四回头看了看那石像,因为自从踏足这里,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发生。精神突然失常的人,死后身体膨胀并长满了蛆虫。那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我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就像那个奇怪的洞穴一样,有些事不是用常理就能说得通的,难道这又是大自然对我们这些人的一场考验?
时间缓慢流逝,积少成多,已经到了开饭的时间。黄四不停翻阅着那份资料,时而围着那石像发呆。
看了这场景我就想发笑,之前还要向我展现什么神力呢,如今连道路这小小的事都办不到,还非要在我面前装上帝。
我本着打趣的念头走到黄四身后,本想拍肩膀吓唬他一下,但那个阿莫西好像时刻在盯紧我,我还没等伸手他的人已经抬起了枪口。
我露出一脸笑容,摆了摆手,然后蹲在黄四跟前道:“研究出什么名堂了吗?”
黄四被我这么一说回过神来,脸上由严肃认真的学术表情转变为虚假的微笑。
“嗯,实不相瞒,眼前的情况与我期初料想的不大一样。”
“我看你翻了半天资料,那上面都写了什么啊?”
我这样虽有打探情报的嫌疑,但黄四却并未特别警惕,估计重要的东西他也不会说,毕竟这种人虽然其他方面烂的点,脑筋还是很灵光的。
黄四也蹲在我旁边,像个要好的老友一般,道:“怎么,想学学?”
将他这么通情达理,我也揪着话头:“你之前不是说这石头来头不小嘛,还没说完呢。”
黄四摸着头有些憨态的笑道:“那个啊,不过我跟你讲,你还别真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眼前我们被困在这就是一场考验,所以我试图参悟这块石头中的奥秘,如果能渡过此劫,定能逢凶化吉。”
“嗯我信,”我应和着他说着假话道:“你说这石头吸取了陨石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回事?”
黄四看着我的眼睛,又变了副高深莫测的面孔道:“那叫顽石,如果利用得当几乎可能实现任何愿望,但你要知道,那还仅仅是那颗陨石能量的一小部分。”
“顽石?”我默念着,总感觉听着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相关资料。
黄四接着讲:“但眼下这块顽石好像在我们来之前收到某种影响,我们身边发生的这些怪事也许跟它不无关系。可是……”
黄四买了个关子,我现在也是真的算是心情不错,接了句:“可是什么?”
“资料我没看完,我不知道德国人当年对它做过些什么,眼下我们的线索只能从这份保密资料里找了。”
我苦着一张脸,敢情白接茬了,这不都是废话嘛。
但黄四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也不管我想不想听自动的扯起文件上的内容:“你知道吗,这份文件虽说是文件,但前面记录的这些都能编成一个故事了。”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是嘛,哈哈。”说完也打算离开这儿,黄四这小子明摆着不打算讲正题,我也就不打算接着听下去。
可谁知他一把拉住我,道:“你就不想听听?说不定如果你有机会从这里出去可以跟你的同伴们吹吹牛,又或者可以从中发现一些线索呢。”
我记得当时黄四看我的眼神明显藏着某种深意,我虽然有所察觉,可没想到这个故事在后续的发展里却真的起到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黄四的声音虽然好听不到哪去,却也随着我的聆听慢慢在脑海里转化成一幅幅动态画面。
那是远在1942年,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片白色,十二月的冬季不仅冻住了田野里的庄稼,同时也让德国百万大军困在斯大林格勒的被动趋势中。
而各项数据更让那个战争狂人感到了一丝头疼。
从与俄国人开展以来,苏联战场上的德国军队以损失50万人、1300辆坦克、2500门火炮,并在莫斯科会战中遭到惨败,沉重的代价让德国人感到有些喘不上气,但对外宣称仍是形势一片大好,毕竟成功总要建立在惨痛的精力上,德国人们也对自己的军队充满信心,由此无数的年轻人陆续一批批被运往严冬中的战场。
可在权利的内部,当权者们当然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朝向对方倾斜,这是个博弈的过程,胜负还未知,所以他们必须采取一些手段来作为筹码。会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