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瞬间脑子突然有这种想法,要说老羊倌,自从和教授一别,我还真的没遇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了他反而有这个想法?
不过老羊倌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好,一脸发白的看着我们两人,袖口上的破棉衣的棉絮已经漏出一大截,而身上犹如泥牛打滚,浑身黄白交加。很容易让人感觉这老头是和谁打过架。
对于他的出现,我们有点诧异,我是看了老羊倌几眼,发现他也没说话的意思,再看看身后的老黑,老黑也是一脸茫然,最终倒抽一口凉气,问老羊倌,怎么就遇见了?当初教授这么诚恳邀请,都没来?
老羊倌仍旧是一脸发白的站在我面前,相似没听见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要不是他下巴的胡子动了一下,老子可能就能当他是死人。
这个动作让我和老黑都放松了一把,老黑拿着的枪自然也低了下来,只是那头的老羊倌似乎还没有任何表情,我是站起来再次将他打量一番,感觉老羊倌的面容十分紧张,像是碰见了什么东西,我也是叫了他几声,这老家伙也没反应,我无奈之下只能问老黑,咋办?这老羊倌成了活死人了?怎么就不说话,之前和教授很健谈的,现在成了哑巴。说到这里,两人四目相对,然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约而同的说道:“难不成……”
虽说我两人没说出后面的话,但是从相互表情都能看出,都不愿意提起后面的事儿,其实我和老黑都想得是,这老羊倌是不是中了某个机关,然后被什么病毒感染,之后就成了另类。
你别怪我瞎说,其实这等事情层出不穷,别的不说,在上世纪埃及,发现某个法老陵墓的时候,古埃及人为了防止盗墓,就在陵墓附近种植了病毒,进进出出的科学家,前前后后死了十来个,最后变成了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而我们现在所在的甬道,保密性可以说比法老的陵墓高的多,按着当时的话来说是红一级机密,开凿的时候虽说没什么机关,但难保那时候的留下来的细菌,病毒还保留了下来,这才是让我们最害怕的。
我和老黑两人相互看了许久,越想越是恐惧,细思极恐,老黑那只黑漆漆的钢枪这又慢慢的抬了起来,对准了老羊倌,再准备发声问他的时候,那头的老羊倌总算是咳嗽了几声,看得出,这老家伙似乎还真的和别人打过架,咳嗽的声音都略带沙哑,肺管子还有不少痰,应该是经过猛烈的运动造成的。
“我说两位,不要在说话了,跟我来。”老羊倌总算开口说话了,话很简单明了,并且老羊倌刚说完,就转身走,根本就不会顾忌我们会不会跟过来一样。
我和老黑也算是放了心,拿着手电筒直接跟了过去。
老羊倌在前面漫步蹒跚,东倒西歪的,老黑看了一眼,连忙扶着老羊倌,毕竟别人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只是老羊倌根本不领情,一手甩掉老黑,看了老黑一样,微微一笑,接着向前走。
三人就这样走了半小时,前面出现好几个甬道岔口,我和老黑打着手电筒四处一看,发现这地方我们并没有来过,并且这石壁上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很确切的说,这几个岔口洞穴是天然而成的。
老羊倌的步伐慢了许多,几乎是没打量前面的岔路,随便捡了一条道就走了进去,我本打算叫住他,因为这样在这些洞穴穿梭是很容易迷路的,并且这里的洞穴错综复杂,大有天坑地漏,小也有暗流乱石,要是迷了路,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我准备叫老羊倌的时候,老黑一把将我拦了下来,叫我别叫,先看看他做什么,然后叫我做个标记。我将火药掏出来画了一个箭头后,这两人已经走出了十多米远,当我再次追上去的时候,发现老黑站在洞内一动不动,离他二十米左右,老羊倌就跪在地上,虔诚的磕着头,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估计是少数民族语言,我是一句没听懂,到了最后老羊倌几乎是大哭起来,给人的感觉,像是这里有他至亲至爱的人。
老羊倌这个样子弄了半小时才收声,最后翻过身坐在地上,打了个手势叫我两人过去,估计有话要说……
当我和老黑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我和老黑都是抢着话问道:“陈教授和齐教授怎么样了?其他的战友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们要问的话太多了,根本都不知道从哪里问起,那些人是如何突然消失的,地上的脚印如何慢慢的消失?日本佬几人怎么不吹灰之力弄走了教授和战士?
老羊倌笑了笑,并不言语,压了压手,叫我们消停,叫我们先听他说个事儿,然后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我们要找的地球轴心,老羊倌他们称为:阿罗共,也就是圣物的意思,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这个传说,可以让时光倒流,可以让人返老还童,不只是现在人开始挖掘,中国历代都在挖掘,只是当时科技技术达不到,都属于愚公移山,白费力。
1936年的时候,老羊倌的老爹就被抓丁拉夫带走,开始老羊倌以为自己老爹在某个地方当兵,总感觉自己老爹不安全,毕竟那个年代战乱不止,军阀分割,一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