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黑躲在草丛里面,没过上十来分钟,那群人打着灯笼就走了过来,这一路有人说话,唱歌的,看得出这群人十分的悠闲,和我们那时候作业完毕一个模式,另外在哪红色灯光的照射下,还依稀的可以看出这群人穿着绿色的军装,就连工兵铲、锄头等等工具都是和我们一样。
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近这些“东西”,的确很好奇,但好奇归好奇,只能眯着眼看,不敢吱声。
等这群人走到我们面前,准备穿过去的时候,我在借着微弱的灯光,抬头一看这群人,倒是吓了我一跳,队伍一起十来个人,其中有几个人我居然认识,也就是在我们531队伍里面的!
那就是老兵老彭和司机老杨!虽说这人的模样似乎年轻了许多,但是神态以及声音几乎是没任何变化!我脑海翻滚着,感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两人是老兵,难不成之前也牺牲了?那这么说,我这这大半年都在和鬼在一起?
就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前面草堆传出一声响亮的金属碰撞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什么金属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来的,而这群人似乎也没察觉到,拿着工具有说有笑的走了过去。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我已经吓得是汗流浃背,这简直如同做梦一般,又掐了掐自己的手腕子,感觉疼,这才对着老黑说道:“这老彭和老杨在这队伍里面?难道……”
老黑坐起身,倒抽一口冷气,一时半会儿都没说一句话,还是过了许久才摆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还告诉我,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关键是要找到陈教授他们,按计划,他们应该在二号隧道门口。
在准备起身的时候,我从草堆上面找到了那个金属物品,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钥匙扣,上面有几颗钥匙除外,还挂着一个金属的铭牌,写着几个阿拉伯数字:
当过兵的朋友或许都不知道这铭牌是干嘛的,只有当年准备上战场的才知道,其实铭牌本来就是写着自己的名字,哪里人,多大等等信息,要是在牺牲后,一旦被人发现尸体,可以确定这人是挂了。
这种铭牌在二战时候最开始使用的是美军,能精确的统计部队死亡或失踪了多少人,到了新中国建立之后,对越对印的时候,中国菜开始使用铭牌,大都是挂在脖子上,不过听我叔叔说,中国人对这玩意儿很不待见,说的不好听那是不吉利,挂上去就表示自己要挂了,所以很多人都私自的手在口袋里面,挂在脖子上的人很少很少。
所以说就算新中国成立之后,对外战争,每次统计伤亡人数的出入都很大,这也有一定的原因。
我拿着这铭牌给老黑一看,这家伙表示没啥用,这都90年代了,就算是对外作战也是十多年的事儿,我拿着铭牌叫他好好看看,没那么简单,等老黑再次拿着铭牌好好一看,眉头就耸得老高,估计也看见了端倪。
“我说老黑,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十字形隧道发现的820标高吗?现在这牌子上面也有个820,不会是巧合吧?”我小声的问道。
老黑没回话,思索了好一阵子,然后那钥匙串递给我,只是说了一句话:这人是个当官的……
我问他为啥知道是个当官的?老黑便说道:“这很简单,现在新兵都没法铭牌,从这铭牌的历史上来分析,这人应该是打过越战或者是对印作战,然后这十多年过去了,还在部队里面,除非是当了军官,不然早就回老家种田去了。”
说完,老黑提起背包就向前走去,我立马追上去,这脑子一思索,这样的人的确太多了,我自己叔叔就就和老黑说的差不多,还有之前上校也是一样,据说是打过越战,然后做了去地区司令员。
至于上面的820,我和老黑都没猜出任何靠谱的说法,不过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联想,很容易想到820可能是个代号,至于是做什么的,不得而知。
我们走了老一阵子,我就感觉小腿有东西咬我,很像是那种蚂蟥,专心的疼,但疼的时候又十分酥麻,我抬起脚一巴掌拍下去,然后在看看手上,这才发现手掌上全是献血。老黑开始以为我负伤了,打着电筒看了我小腿一眼,这就叫我别动,呵呵笑道:“算你命大,这是旱蚂蟥,能钻入人体,这会儿还只是吸你血,要不了多久,就钻进皮肤了。”
我对节肢动物的确没什么好感,并且还感觉十分的恶心,小时候在家里种田,就感觉蚂蟥十分的恶心,吸人血还不觉得疼,后来才知道,蚂蟥丁人,一边丁,一边释放麻醉剂,宿主根本就察觉不到。
我把裤管提起来,老黑看了一眼啧啧发笑,说两只腿都有这玩意儿。
差不多弄了好一阵子,老黑才拿下这些东西,我本打算给老黑检查一下,只是这家伙说自己身上没有,要是有,早就弄掉了,我稀奇的问为什么蚂蟥不找你麻烦?老黑从口袋掏出一盒清凉油递给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80-90年代,清凉油,风油精都算是神药,涂抹在身上蚊虫不敢叮咬,家家户户必备良药,到了这个世纪,这些东西才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但也仅限于人民生活,在部队,清凉油我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