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个问题上面,我们和陈教授产生了分歧,虽说有签字盖章,但这里根本就没有无线信号,这文件是从哪里来的都是个疑问,于是我们几个人就有了一个分歧点,老黑和陈教授建议继续探勘下去,不理会文件,而我们觉得上面是正主,得罪不起,到时候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表示立马回去,估计有其他的事儿分配。
两边都有点来火,都劝不动对方,我也是大声说陈教授脑子不好使,你要我们接着走,那文件就别念出来,这会儿有文件了,我们到底是执行文件还是执行陈教授命令?
陈教授听完,耷拉着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吧,我陈明峰以后不在担任你们的责任人,就地离职,你们爱跟着我的,可以继续,要是愿意回去的,我也不阻拦。”说完,挥了挥手,叫我们自个安排。
我和汪仔一商量,感觉陈教授这一招有点厉害,若是我们就这么出去,把两个教授都丢了,这个还真不敢回去,要是跟着陈教授,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我们私下商量的时候,陈教授站起身,带着一点激动的神色说道:“这么回去,我好几十年的心血付入东流,另外还有齐教授、老羊倌这些人都不知所踪,也对不起那些死去的战士呀!”
这句话一说,我们的讨论停了下来,或许陈教授说的对,我们若是跑了,齐教授他们怎么办?一队的人还没任何消息!就算要出去,也要找到他们,这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当即队伍统一了下来,接着前进,按着常规,齐教授若是能脱险,应该会在前方等着我们。
我并不怀疑他们相互之间的配合,毕竟在上一次的行动中,他们已做到了全身而退,这就爱证明了相互之间的默契,绝不会卡在骨子眼上。更不会像我和老黑那样,每次都是忽悠着我走,生怕我多知道一点秘密。
队伍在修整的第二天继续出发,再次走出这个圆形的古墓后,陈教授就抬着头四处一看,然后指了指东方,意思从这边出发。
前方还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至于我和陈教授说起二号隧道,陈教授听完就哈哈大笑,说那是老黑忽悠我的,根本就没什么二号隧道暗号,不过820和819老黑倒是没忽悠我,的确是我军行军暗号,这老黑也是无意间发现819才知道陈教授的藏身之处。
当然我也没刻意怪罪老黑,毕竟别人的用意很明显,就算我不是敌特,也是新兵,对我口风紧不紧,如何想的都不知道,一旦落入敌人手中,怕我泄密,所以能隐瞒的都隐瞒了,以免惹出麻烦。
大约走了二十多公里,前面的戈壁滩出现了断崖式的山崖,而这山崖至少有二十来米的高,看得人脚肚子发颤,我们就对陈教授说道,是不是搞错路了,下面是断崖,跳下去还有命?
陈教授看了几眼,并没有慌张,指着下面的戈壁滩,问道:“你们那个学过风水术?”
只是这句话说完,队伍里也没人吭声,都是红二代出身的,打倒的就是牛鬼蛇神,这年代谁还学那个?这不扯淡么?
陈教授看没人吱声,也不卖关子了,叫我们好好看看那断崖下面的一戳土,像什么来的?
在我们挨着悬崖,探出头向下看的时候,身边的老黑还抓着我们几个的腰带,这还柔声柔气的说道:“哎,想看的都过来咯,都看仔细了,小心摔下去。”
我听到这句话后,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这话是从哪里听见过,只是一会儿没想起,等我偏着身体,探出头向悬崖下面看去,在仔细将下面的戈壁滩看了一番,这才发现陈教授口中的玄机。
其实是我们看错了地方,陈教授本叫我们看地形,而我们以为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所以都没在一个频道,当我把下面看了一圈,这才知道,陈教授叫我们看的是下面的山谷。
这山谷如同一个巨大的碗,呈规则性的圆形,在碗底还有一圈十分光亮的圆圈,因为说光亮,那是太阳光发射的作用,十分刺眼。
这圆形直径大约一公里,在这种地形中,还长着一戳树木,虽说不是很大,但咋一看,很像是一双筷子,一个碗,一个双筷子,代表什么?
当我缩头准备回走的时候,老黑将一个望远镜递给陈教授,陈教授看了几眼,表示地方没错,说道:“准备下去!”
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我有点晕头,因为我感觉这两人无论是对话还是动作,我很像是遇见过,但这仅限于脑海瞬间想起的那一刻,等他们下一个动作快发生的时候,我才记得他们要说什么。
这不是我瞎说,科学对人的认知其实很少,有时候人再做某一件事儿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相似这事情之前做过一样,并且还能猜中结尾,有的科学家将这种概念称为人的第七感,也有人说这是一种臆想症,每个人都有这种病症,那是因为脑子产生了错觉,让你误以为是这样的。
对于我这种感觉,我根本不敢给任何人说,有时候他们一说话,刚开口,我就知道第二个人要说什么了。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又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