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句话,让我汗毛倒立,顿时那头陷入了寂静,好一阵子,光柱就集中在我身上的一处骸骨上,我是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浑身大汗淋漓,心想着这次是完蛋了。
“我说汪仔,你下去看看,刚才我发现了动静,怕是敌特或者是日本人搞鬼。”说话的人是老彭,声音有点沙哑,但我还是能听得出。
汪仔没说话,但我听到了丢绳索的声音,还有攀岩的声音。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下来的人应该就是汪仔,这个和我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弟,居然要对我下毒手,没法想象待会儿是个什么情况,那洞口,是不是还有个“我”也和他们一样看着我。
汪仔走动的声音很大,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没过上一分钟,那脚步声就停在了我身边,我听见尸体翻动的声音,心里俨然已经绝望了。
只是汪仔在挪开我背上的骸骨,然后就背对着那群人蹲了下来,他手中的那强光已经落在了我的头顶上,很显然,我已经暴露了目标,要知道,一个活人和一个骸骨,那是天差地别的。
我脑袋如同灌了浆糊,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比如,装死,或者是站起身说我才是真正的小彭,那头的小彭是假的,或者,直接蹦起来吓唬他们,然后乘机逃掉,当然这一切都有危险,根本行不通。
最后一个方法就是鱼死网破,直接火拼,然后让那头的人知道我有危险……当然这都不是万全之策。但人在危机时刻,就想着保命,这手就准备掏口袋的枪,就在手准备挪动的时候,汪仔摸了一下我的颈部,要知道,活人颈部是热乎的,死人就是冰凉的,到了这里,我已经完全没必要装下去了。
按着我的想法,汪仔会叫我站起身,然后举起手,或者怕我反抗,一枪坨击昏我,反正在部队上,如何针对敌人,那是每天都要训练的课程。
只是出乎预料的是,这汪仔站起身后,背对着那头说道:“没事儿,大惊小怪,就衣服没坏,里面的肉都成粉末了。”
说完还指着老彭说他不地道,这他妈什么都没有,下来找晦气。
只是汪仔说完,那头就传来老彭的声音说道:“不对呀,你好好看看,那衣服不同,别人都破烂不堪,就那件衣服……”
老彭话没说完,陈教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彭,走吧,想多了,按道理这里应该是没人的,要是有人也不是一个,应该有一大批,若真的有人,还是去外围看看,怕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这话说的比较合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而老彭再也没说下去,然后这群人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小,等我抬起头的时候,这群人已经走远了。
我是大放一口气,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脑袋有点混乱,既然汪仔发现我是活的,为什么没把我揪出来,并且还护着我,并且尸体挪动的痕迹很明显,老彭是完全相信有情况,但陈教授一味的回避,难不成这个陈教授知道一些事儿?这是他故意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等我爬出洞后,那群人放长线钓大鱼。
等我爬上两米多高的坎,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那群人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去探路了,刚好避开了陈教授老黑蹲守的地方,若是他们冲着主干道走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他妈是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差不多快到那些大石头的时候,前面才闪出一道光线,瞬间灭掉。我知道是老黑在看人,当发现我颠三倒四的走了过来,一把逮住我的手臂,这他妈的就呵斥起来,问我去了哪里?搞什么飞机来的?要不要命了?这还说,要是出去了,一定让我上军事法庭。
然而我经过这九死一生的事儿,整个脑袋都是蒙的,老黑说的话倒是一句没听进去,等他叽叽歪歪完,那头的陈教授问我,刚才干嘛去了?
我看了陈教授手上的水平仪,这会儿已经被他拽在了手中,说自己刚去看那群人,很像是我们自己!
说到这里,老黑也没了怒气,陈教授更是脸色发白,半阵才说道:“可能是我们进入了换滞空间。这一切都是那颗地球轴心引发的。”
陈教授和其他人都表示我没看错,并且老黑还有陈教授等人都看见了自己,只是当我问起,有谁看见我了?他们却表示没注意。
至于换滞空间,陈教授解释道:“说简单点,因为某种情况的发生,自己做过的事情被挪在后面去了,而还没发生的事情挪到了前面。形成了错误的空间,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才能遇见自己,这比老羊倌所说的镜像有着本质的区别。”
“那要是这样,刚才发生的事儿我们是不是都经历过?为什么我们一点记不起?”老黑淡定的问道。
“那是因为你弄反了,这些人是我们以后要发生的事情,而我们就是他们的过去。”陈教授纠正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一大通,只是越解释越是头疼,越问问题越多,陈教授最终压低手,表示这话题不要再说了,现在还不是说这个事儿的事情,并且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现象。
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