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泄气了,那尸体是捞不回来了,这都捆在船尾,我有通天本事,也没办法解开那绳索,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你要知道,那可是不足两米的地方,一旦被发现,我怕我顷刻就成了第二具尸体。
我和张平抓着救生艇挂了许久,两人也不敢说话,张平摸了摸身上,表示身上没带刀,那些繁重的行礼都丢在穿上,穿着衣服下水游泳本就很累人了,带上那些刀具,就更不可能了。
我笑了笑,摔了一个眼神,叫他放弃,松手吧,张平看了那具尸体一眼,两种不约而同的松了手,从他的眼神来看,他似乎有很多的疑惑,估计也发现这一船的人和我们一模一样!就在我们松开手要沉入湖底的时候,就听见前面“噗通”一声,像是一个很沉的东西落水,我探出头一看,才知道,那尸体居然掉下河了!
张平也看见了,扒拉着水就去捞尸体,就在张平碰到那尸体的时候,坐在最后的那个人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一下,让我浑身发毛,那不是别人,就是陈教授的孙女,陈嫣,从尸体掉下水判断,这绳索只有他有机会解开!
开始我以为我两人要有麻烦了,这还准备抓着张平遁水,谁料陈嫣看了我一眼,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和前面的战士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那种浑身发毛的惊悚,等这艘船离开了许久,我才镇定下来。
问题是,这陈嫣又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且还知道我们想干什么。这一船的人,到底是复制人还是谁?那船上有没有另一个“我”?
我和张平将这位战士埋下地,那头的老黑就等不及了,叫我们快点归队,怕是那群人等下又绕回来了,我们可能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上了船,我算是筋疲力尽,趴在橡皮艇就闭上眼,张平也是一样,不过老黑和陈教授没放过我们的意思,船还没走出多久,这两人就问我们到底什么情况?
我将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一篇,只是搞不懂,那群人是从哪里出来的,我还特意问陈教授,怎么和我们一模一样?
陈教授听我这么一问,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半阵没说话,我知道自己可能问到不该问的了,也没打算让陈教授说个什么出来,谁料过了许久,陈教授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镜像。”说到这里,将之前的事儿又反复的说了一次,从哪戈壁滩响起万人口号,一直到莫名其妙的出现车队,无疑,这种镜像是十分可怕的。
我没问下去,但心里明白,就算是镜像,他首先要有个原型出来,就算是海市辰楼,他至少要有个原始动作才行,然后被地球轴心赋予生命,这才说的通,想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事儿,若说是镜像,也就是我们经历过的这事儿,他们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把我折腾完,这会儿弄到了张平头上了,陈教授似乎也不记得赶路,那橡皮艇在湖中打起了旋也不急,几个用手划桨的被他叫停后,就问张平,:“怎么对着水里开枪,还有一队是被谁伏击了?齐教授呢?”
张平坐起身,摸了脸上的水,从牙齿缝中说出几个字:“日本鬼子。”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十分的滑稽,并且像是听天书一样,这都90年代了,可能有日本鬼子么?糊弄人?
我本想打断张平的说辞,谁料还没开口,陈教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叫我别吱声,接着问道:“具体点。”
张平问老黑要了一支烟,说了起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第一队的人的确是进入了洞穴,并且比我们的速度还快得多,至于如何比我们快,那是因为我们一路上磕磕碰碰,不是老黑造反就是三蛋子出事儿,耽搁了好几天,并且一队的齐教授走的是“近路”,至少比我们快了1天。
这洞穴说白了,齐教授和陈教授在上次黄北岩行动中就来过,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都十分清楚,但齐教授和陈教授脾气不同,陈教授爱管理战士,严格军纪,而齐教授根本就不管那些事儿,从始至终都说自己只是一个科考人员,因为为人很低调,根本就不说话,所以全盘的指挥都落到了一队队长身上。
那是进入洞穴第二天,一队的人员找到橡皮艇一路划了过去,按着后面的话来说,齐教授本就知道这条湖的尽头是一块大石头,并且还是上次黄北岩行动失败后,他们自己用大石头封死的,但齐教授并没有说,等队伍到了尽头,大伙儿只能开始挖洞搬石头。
你要说齐教授开始不说,那也过得去,你说不说,反正都要搬石头,但问题当年出了什么事儿非要封掉洞口,齐教授也不说,当这群战士在挖掘的时候,那洞口就传来嘘嘘的声音,很像是一种昆虫的叫声,当然谁也没在意。
石头封的不大,挖开口子,就能看见对面的隧道,谁料就在这时候,洞口的另一头就传来的枪响。
一队的战士当时就蒙了,那一头黑乎乎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开始还有人说是二队的战士,这还对着刚挖出的洞口叫了几句:是不是二队的兄弟?只是这话叫完,那头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