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依旧在他身上嗅了一篇,然后喘了两声,估计是说:在拿老子吃的,小命难保。而我和汪仔乐开了花,两人就准备摸过去拿枪,然后让刀疤脸试试被挟持的味道。
貔貅吼了两声,掉头就走,由于体积过于庞大,整个房屋都在颤抖,我两人摸到刀疤脸身边,貔貅已经走到石门那头了,看架势,是要破门而出了。
汪仔麻利的将刀疤脸的枪械弄到手,还看了几眼,说道:“哟呵,不错哟,仿六四首相,做的还不错,彭哥,不知道威力如何,要不试试?”说完就对准了刀疤脸。
刀疤脸似乎还没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光着身子卷在角落中,唇齿不清的说着一些胡话,我一看这家伙还没定神,立马两耳刮子下去,这家伙才长叹一口气,抱着拳说道:“多谢相救。”
“谢你老木,当初你挟持我两人的时候,咋就没现在这态度?”汪仔得理不饶人,漆黑的枪口对着刀疤脸,没一点退缩。
“两位既然救了我,何必再次杀我,再说了,我小弟已经死光了,要不,你两人把这些东西平分了,我一个子儿的不要,你们放了我,你看如何?”
“哎哎,你吃多了,知道那个东西是啥?”我碰了碰刀疤脸,叫他把衣服穿上,毕竟太不雅观了。
刀疤脸没做声,穿好衣服后还蹲在地上不愿意动弹,毕竟貔貅还在大门口盘旋,看得出,这东西对我们并不放心。
“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要保命,这里的一丝一毫都不能拿,其他的我也不说了,说出来会吓死你的。还有,你想活下去,得告诉我们如何下去。”汪仔一字一句的说道,口气重带着一点调戏,但还是很严肃。
“我上来的时候,是一个日本人告诉我的,叫我拿一颗珠子,于是给了我一张地图,我就叫了几个伴来了。”
听到这里,我叫他打住,问他那个日本人是不是一副和尚打扮,说话斯斯文文,不苟言笑的那种?
刀疤脸点了点头。
我看到刀疤脸点头确定后,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刀疤脸没骗我们的话,我们可能就有麻烦了,这在江湖中,叫“肚白”,也就是给他一点好处,然后叫他给日本人卖命,由于刀疤脸那张地图一路都有标记,看得出,刀疤脸是找到了捷径到达过这里,可能是出于什么问题没打开石门,所以叫了一个敢死队试水,并且,他对我和汪仔根本就不怎么信任。
我将这事儿一说,汪仔也是刷白着脸,说道:“要是按你这说法,我是黄四,我就会跟着他们后面,这样我至少知道下一步如何做。”
“当初是他们挟持我们进入这个密室,就算黄四看见了,也不会产生怀疑,极有可能黄四只知道里面有怪物,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所以没进来。”我补充道。
就在这时候,外面石门发出轰隆一声作响,我们抬头看去,那貔貅将石门撞开一个大窟窿,直径跑了出去。
这一逃走,我知道坏菜了,按着黄四那副德行,一定认识貔貅,既然认识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吃人,他绝对不会墨迹,冲进来干掉我们。
两人商量到这里,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当即蹲了下来,然后灭掉手电筒,就等着黄四冲进来。
大概等了十来分钟,并没有发现黄四冲进来,我在和汪仔一商量,那么这意思就更深远了:这地方不是放猫儿眼的地方,可能还在里面,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要到最后一刻,这家伙才会出现。
我问汪仔咋办?我们这会儿是继续探路还是逃走?万一被黄四掉长线,我们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汪仔邹着眉头想了一阵,说了一句:“还是继续下去,万一陈嫣出什么事了,真的对不起陈教授。”说到这里,汪仔又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是真的被吊线了,这也……”
说到这里,进入两难问题,最终汪仔站起身,叫我别他妈乱想了,先找路再说,他黄四来了,未必就这么顺堂。这地方诡异无比,黄四未必就会跟过来。
其实我并不赞同汪仔的说法,但现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有时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要是刀疤脸都能来这个地方了,还叫我们从腾龙柱上去干嘛?
当即我站起身,准备四处寻找机关。
这个密室的石壁打磨的十分光滑,说的不好听,照射到这些石壁上,差不多能印出人影,要说什么机关,那是一眼看过去,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
既然不在石壁,只能在地上,实在找不到,只能原路撤回了,或者说,猫儿眼就根本没在这个密室。
两人将这个地方寻找了一篇,就连地上的黄金、珠宝都挪开寻找了,仍然没发现任何的不妥,我和汪仔一商量,最后的希望只能在刀疤脸身上了,这会儿刀疤脸被我两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嘴巴也封的严实。
汪仔扯开嘴上的布条问道:“这会儿都走不出去了,你要是不想死,当初那个日本人是如何交代的,或许我们还会放你一马。”
刀疤脸喘着大气说道:“日本人的确是如此交代的,说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