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仔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十分不对头了,之前那个陈教授信誓旦旦的给我说过,这下面是易燃易爆的东西,最终死伤惨重,这群人要是我的过去,那么他们是没法避开这一切的,但这个陈教授俨然是知道这一切了,这事儿完全避免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要是这样,这群人努力的想避开即将发生的事儿,结果自然不同,我将自己想到的一切盘算了一下出来:
1、我所在的这一支部队是我们过去已经发生的队伍,只是因为空间混乱,造成了他们的出现。
2、按着之前老黑的说法,这群人是复制人,当然这种可能性在前面那个陈教授提出这个观点后,已经不存在这个观点,但可能性还是有。
3、之前陈教授骗我,根本就没大爆炸。
4、这群人不愿意做前面那队人的过去,总想改变这一切,希望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控。
当然这只是我想到的,并不代表还有任何可能,要是前面三种可能性还好说,大家或许还能坐下来谈谈就此别过,要是第三种可能性发生,谈的机会都没有,这队人见了那头的人果断会火拼,只有干掉那队的人,才会有机会掌控自己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脑子有点乱,这还没考虑到那个汪仔告诉我的事儿:我们是你们的过去,但是你不知道你们是黄北岩的过去……要是这样,那几乎是无穷无尽的过去,每次的勘探只能弥补上一次的遗憾,究竟还有头么?
陈教授在一边说着纪律,差不多说完的时候,汪仔拉着我的胳膊说道:“这地方我来过,死伤惨重……到时候,你别乱跑。”
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等陈教授说完事,大手一挥,我们要开拔了。
那是一个T字型的隧道,转过前面的弯道,一个偌大的隧道展现在眼前,铺满锈迹斑斑的钢轨,两边还有一些没运走的泥土和断残的挖掘工具,给人的印象像是这活儿做了一半就跑了,而我们所发现的铁栅车就在前方不远处,用黄色的油布裹得严实,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真的能逃过这一劫?话说人一紧张,整个人都如同惊弓之鸟,还没到达前方的铁轨车,老子就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好一阵子才爬起来,汪仔在被我扶起来的时候,一脸发白的说道:“和上次一模一样!”
“也是我扶着你的?你确信有两个彭宇?”我是小声的询问他,差不多也就我两人听得见。
“不是,上次是猫儿扶着我的,你被调去探路,就他妈一直没回来了。等了好几个小时,陈教授才让队伍接着走。”
听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又细声的问汪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快点说,我怕我死在这里。”
“待会陈教授会站在铁栅车那头,阻挡我们接近铁栅车,但后面会蹦出几个战士……”
话说完,我就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教授,这会儿和老黑一起,一脸严肃的站在铁栅车前面,等队伍接近陈教授的时候,这家伙就叫我们加快速度。
汪仔告诉我,还是叫陈教授小心点,叫他检查一下铁栅车的底部,怕是有人蹲在里面。这还没说完,然后拉了拉我的衣袖,神秘的说道:“我怀疑那群人就是我们之前那几个人,老黑、斌蛋子和陈教授。”
我点了点头,要是这样说,那我们那支队伍是谁捣鬼的?
我和汪仔走在第二,差不多要接近陈教授的时候,我扶着汪仔停了下来,看了陈教授一眼,这家伙好眼神,只是看了我一眼,没让我说话,头一偏,叫我直接走,别管那档子事儿!
当我们穿过这一片的铁栅车,心里不免发慌,头皮发麻,说是走过去,其实差不多跑过去的,当转过弯,到达安全区域,那头的老杨叫我们打住,问我们是不是陈教授和老黑没来?
我们看了看四周,的确没来,这会儿就只能等了,还叫了一个新斌蛋子去看看,到底陈教授在干嘛。
只是没几分钟那个新兵蛋子就跑了回来,说是陈教授在扒铁栅车里面的东西,遇见了自己也没好话说,只是叫自己回去等。这脸色还挺严肃,根本不像是开玩笑。
听到这话,大家都蒙了,就在这时候,那头的老黑屁颠屁颠的走过来,见了我们就叫我们闭嘴,然后叫我们先探路,半小时在这里集合。这还挺严肃的。
由于汪仔是伤员,我自然不要去探路了,等他们一窝蜂散开,就剩下我们三人了。
老黑看了我两一眼,打了个手势:“既然没事做,就一起来帮帮忙,你两人我还放心,其他的人多手杂,说不定就弄出问题了。”
再次折回那片铁栅车的时候,发现陈教授坐在地上,打着手电筒仔细的看着手中的泥土,而边上的铁栅车的油布已经被掀开,很显然,这些泥土是从铁栅车里面捞出来的。
“陈教授,我把他们都叫去探路了……”老黑说了一句话,只是这家伙根本就没听见,还在专心看着手中的泥土。
“陈……”老黑第二篇还没叫完,陈教授哎的一声,然后好一阵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