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墙面上的那些字画看了一篇,虽说不是很懂,但是字还是认识,大概意思就是说,要从这里过去,必须揭开这里的诗词歌赋,不然机关就没法打开。
当然我是囫囵吞枣搞了个大概意思,就连这文斗到底如何进行都不知道。
赵珊儿将几十个平方的房屋看了一篇,叫我们千万别碰那些字画,也不知道挂了多少年,一碰,就成粉末了,若是触发了机关,后果不堪设想。
原本还有几个喜欢东瞧瞧细看看的小弟,这会儿都安静了下来,看着找老板问:咋办?
找老板摸着光溜溜的头,四处看了一下说道:“看得出这里的主人生前很喜欢泼墨弄文,所以特摆了这一个阵法,要和我们斗一下文墨,要是破不了,就进不去了。”
这话一说完,队伍里面居然没一个人应声,我估计这些后生姑娘都不是读书的料子,像龙萍这样能揣摩男人心思的人,估计都经过严格的训练,能抗能挑,说道文化水平,我怀疑他小学都没毕业,再看看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后生,各个都是油头粉面,杀马特的造型,自然也没指望他们有什么出息,聋子老头就更别说了,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就不错了。
最终我看着赵氏两姊妹,赵老板也就一个钻石王老五,估计也是大字不识几个,说道文采,还不如叫他去偷摸扒抢,这里除了我和赵珊儿,还真的找不出第三人有文化了。
赵珊儿将屋内的字画都一一读了一篇,最后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一首藏头诗,取每幅画的第一颗字就是:观山斗赋,尽在眼前。而我们眼前就一张仿古造型的石桌,摆放在房屋正中间,说到这里,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石桌上。
石桌不大,2个平方不到,是用云母石制作而成,上面落了很厚的一层灰尘,抹掉灰尘后,下面出现了一副兰竹画,画风古朴,刚劲有力,竹子一起四只,左边还配的有诗词,很显然,这里的主人生前是一位很儒雅的人。
我看着这竹子,心里就犯嘀咕了,这既然是文斗,你要我们回答啥问题呢?只有一副竹子,难不成你要我在添几笔梅花?就算老子有这心,他也没矬子和钢筋啊。
赵珊儿将这里看了一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也没发现机关暗器,不过能确定的是,要不揭开这个谜题,那么这条路是走到尽头了。
聋子老头跑过来将桌上的兰竹图看了一番,招呼那头的小弟都过来:你们那个动文人字画的,都他妈的过来瞧瞧,不然就白来了。
几个小弟跑来一看,也是一脸发蒙,这就说到:“嘿嘿,不瞒大伯,你说我们倒卖,鉴定个年代不是问题,这他妈画的啥东西,你不如要我们几个老命吧。”
聋子老头一脸晦气的走开了,赵珊儿咬着嘴唇说了一句:我来看看。
只是赵珊儿用手指蕉着水,看着桌上的兰竹图,好一阵子都不知道如何下笔,最后站起身绞着手指发呆起来。
按着赵珊儿的话来说,这幅竹子画的中规中矩,虽说不是出自名师之手,但也算是画中隗宝,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再说了,一副竹子,到底要我们回答什么问题?
下面的姑娘和后生按耐不住了,有人提议一炮轰了这里,就算是古人精心设计的,估计也没看见过炸药这玩意儿,我当即就叫他们打住,这还将在提亚墓穴鱼阵的事儿告诉他们,古人可没我们这傻,有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比如,蛋蛋上有个蚊子,你还能暴力解决么?
话粗理不粗,和这些小弟说话,就只能这么说了,不然他们脑袋是没法转弯的。
赵珊儿第二次坐在凳子上,就按竹子的纹路慢慢的涂抹水,她还说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有时候古人不是说你破啥机关,他是要你夸他,跟着他画一片他的竹子。
不过从他额头上落下的汗滴来看,她自个完全没把握,画到最后几篇叶子,赵珊儿的手不停的抖动起来。就在这时候,在我我们进来的石门处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我是大叫不好,那头的石门要落下来了。估计是我们中计了!
我还没说完,前面几个小弟就崩了过去,顺手就将拿着钢筋垫在了石门下面,仅过了一秒钟,一堵红色的石门由上而下的落了下来,轰隆的石头摩擦声带着一阵烟雾缭绕,让人根本睁不开眼。
仅仅几秒钟,后路就被堵死,虽说有钢筋垫在石门下面,但缝隙也才1寸,变个耗子也难逃出去。
“老板,可能我们中计了,那石门是千斤坠……”
千斤坠,在古墓中是最常见的,取材的时候就采用材质十分刚硬的花岗石为材料,然后在用糯米和鸡血夯实,有的帝王还会在上面浇灌铁水,厚度可以达到1米,就算你有炸药没那当量,逃走完全没戏。这玩意儿一旦落下来,墓主也没就打算开启,他一个死人,怎么可能给你活人留后路?摆明了让你盗墓么?
不用多说,这玩意儿和赵珊儿手中的竹子有关系,每个人都惊恐不安,四处张望,深怕身边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可以说是人人自危。
还是等了许久,字画那头的石壁发出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