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的一句话也是让项一方微微有些尴尬，他重重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提醒林菲想让她圆场，但此时正紧锁着眉头的林菲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万般无奈之下，项一方也只好尴尬的笑着继续问道。

“那么程立伟先生在生前是否在您的面前说起过他生意上的事情，最近有没有什么商业上的冲突么？我们初步怀疑这起杀人案的动机很可能是报复。”

“我先生几乎从来不和我说商场上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感兴趣。但是我先生为人一向温和，在商场上也是八面玲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商场上有什么仇人，不过竞争对手倒是有几个，但只是单纯的竞争关系，应该也没到非要将他杀掉的地步。”

听着程夫人的叙述，项一方的眉头飞快的一皱，看来这条线索应该是断了。

然而就在项一方郁闷的时候，一旁的林菲终于缓缓的开了口，问的却是一个和案子看似毫无关系的问题。

“程夫人，您和程立伟先生结婚多年，孩子也该上中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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